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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者大事,我辈安足明。野人好狂言,夫子知本情。
念此有官守,不可从公行。心方愧古人,渤海之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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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送君行,强题送君诗。诗中有鄙语,不是离别辞。
君长不五尺,气若千丈蜺。谈经掩众口,论道惊群儿。
况君擅才华,文若老吏为。刚肠乏软语,面折不我随。
人尝论君材,照坐珊瑚枝。畴能论君心,清静如摩尼。
奈何三十六,未免州县卑。君装赴国门,仆瘦病马羸。
太仓幸可籴,穷达慎所之。儒冠易感慨,华屋难伸眉。
纷纷儿女曹,足令壮士悲。工部贪采药,汉老甘茹芝。
不逢方外人,勿吐胸中奇。
卧闻邻客晓先发,亦束寝衣辞旅榻。
急雨顿止风稍动,空山微凉路不滑。
溪流向西吾适东,舟渡者三更横纵。
人心最险天自易,左路欲穷须右通。
蚕放三眠大麦熟,含桃烂红豌豆绿。
野次思之不可致,七日菜食市无肉。
南山之北归去来,摘菊剪韭手所栽。
说诗命酒花当开,焉用舍是登崔嵬。
与君共拾长安月,照我千秋壮士颜。中夜玄猿犹自泣,西游黄鹄几时还。
王关戌客仍刀斗,石室仙人空佩环。便欲乘风凌汗漫,浮云何处是天山。
百官朝下五门西。尘起春风过玉堤。
黄帕盖鞍呈了马,红罗系项斗回鸡。
馆松枝重墙头出,御柳条长水面齐。
唯有教坊南草绿,古苔阴地冷凄凄。
唐玄宗时,斗鸡、舞马、歌舞、百戏等,成为宫廷不可或缺的享乐活动。玄宗晚年耽于享乐导致了“安史之乱”,唐王朝几至灭亡。王建七律《春日五门西望》,即是一首讽刺玄宗荒淫误国的篇章。
“百官朝下五门西,尘起春风过御堤。”“五门”,又称午门。唐代长安城大明宫南墙有丹凤门、建福门、望仙门等五个门,故云。“西”即诗题所云“西望”。百官自大明宫下朝,步出五门,西望则是西内之太极宫、掖庭宫和东宫。西内是玄宗游戏的重要地点之一,历史上著名的宜春院的梨园弟子就生活在西内。百官退朝,侧身西望,但见一阵阵春风,把一股股灰尘吹过御堤,使整个西内显得迷迷濛濛。“尘起春风过御堤”一句虽为写景,却具有象征意义,象征着消逝的岁月无数史实已记忆不清,印象模糊。唯有玄宗的荒嬉尚历历在目。由此为下文张目。西内留下了唐王朝历代帝王的足迹,宫掖中秘闻逸事数不胜数,但最能勾起诗人回忆的却是唐玄宗。这不仅由于玄宗距诗人的时代最近,更重要的是因为玄宗是位因荒嬉几至覆国的君主。因此,颔联很自然地就从首联的望西内而过渡到对玄宗往事的追忆:“”马,此指舞马。舞马以黄帕覆盖其马鞍以见其珍贵。玄宗时,教坊中百戏杂耍名目繁多,诸如山车、旱船、寻橦、走索、丸剑、角抵等应有尽有。此外,斗鸡、舞马也特受玄宗喜爱。据载,玄宗曾驯练出舞马一百匹。这些马在表演时,站在巨榻之上,“衣以文绣,饰以珠玉”,随着音乐的节拍俯仰跳动,曲尽其妙。玄宗又好斗鸡戏,曾选六军小儿五百人,专门训练金毫铁距、高冠昂尾的雄鸡上千只。斗鸡比赛时,则分成若干支斗鸡队,胜者则缠以锦段。杜诗云:“斗鸡初赐锦,舞马既登床。”也正指此。舞马和斗鸡,玄宗后不再时髦。两句诗,诗人别出心裁,只选取玄宗荒嬉最典型的事例,不露声色地展示出来,而让知道这段历史故事的读者,自己去充实众多未写入诗中的内容。
颔联两句是虚笔叙事,这是由“望”而产生的遐思。颈联和尾联则是实笔写景,这是“望”的真实景物,但景中有情,是借景以寄慨。不过,在具体表现上却又不同,互有差异。
颈联“馆松枝重墙头出,御柳条长水面齐”,作今昔纵向对比,不过不是事与事对比,而是以今之物同昔之事对比。“馆”,当指建于西内之宏文馆。在春风的拂动下,馆松茂密,御柳堆烟,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这馆松御柳,曾作为玄宗享乐的见证者而存在,可现在,郁郁葱葱的馆松御柳,同转瞬即逝的玄宗的荒嬉生活,形成巨大的反差,这当然要激起诗人心中对今昔盛衰的强烈慨叹。只不过这种慨叹,并非是出自疾呼呐喊,而是寓之以景罢了。岑参《山房春事》诗云:“庭树不知人去尽,春来还发旧时花。”以“无情”“无知”的庭树之花,来透露其对梁园萧索的无限伤心之情。“”“教坊”,当指建于西内之宜春院。宜春院已不再是歌舞繁华之地,其南,则荒草古苔,一派阴暗凄冷之象。诗中“阴”和“冷凄凄”数字,既是写实的景语,又饱蘸着作者抚今追昔的伤痛之情,将实景和心境融合为一。
奇峰大月兼高雪,此境人生几得逢?离俗忍寒才办此,衰残恨未缚縢从。
大夫刑弗上,北面聊宠珍。一德岂不丽,四维良可敦。
造室引自裁,徒宫非等论。盘水无剑辱,朝堂有杖冤。
死灰未及焰,狱吏从此尊。吁嗟洛阳泪,汉文犹寡恩。
密叶凝华承玉{左户右巳},附枝交影荫银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