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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嗟众草木,高出陵云端。丛生或满地,品汇可不完。
山园我栽莳,作此小屈蟠。龙头何其蠢,凤翼乃若干。
胡然赞化育,任意骋雕剜。勾萌欲旁达,节目终液樠。
萦回挟烟彩,刻剥献雨瘢。立身既不直,生理寝彫残。
春阳彼一时,花发黄白丹。歌讴杂舞吹,酒炙饫杯柈。
岁晚忽焉至,北风吹汝寒。皮肤早蝎蚀,骨髓惧枯乾。
圣人治天下,万国无不欢。视民本如伤,动植总相安。
刑名威雪雹,剑戟血波澜。庙堂苟失策,闾里转穷殚。
彼哉彼园子,此况儒尔冠。人生但心剿,若处得体胖。
我方即移汝,前有苍藓坛。世非郭橐驼,何以垂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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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霄玉帝,总御冠灵真。威德耸天人。宝文瑞命符皇运,绵远庆维新。洞开霞馆法虚晨。八景降飚轮。含生普洽□鸿福,圣寿比仙椿。
口舌安足恃,韩非死说难。
自知不可用,鬼谷乃真奸。
遗书今未亡,小数不足观。
秦仪固新学,见利不知患。
嗟时无桓文,使彼二子颠。
死败无足怪,夫子固使然。
君看巧更穷,不若愚自安。
遗宫若有神,颔首然吾言。
玉肌琼(qióng)艳新妆饰。好壮观歌席,潘妃宝钏(chuàn),阿娇金屋,应也消得。
属和新词多俊格。敢共我勍敌。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
在一次酒席上遇到一位皮肤白皙相貌艳丽的歌妓,她的装扮新颖独特,来看她的人很多,就像东昏侯对待潘玉儿那样经常给这位女子服饰、金舛、手镯,像汉武帝对待阿娇那样作一座金屋让这位歌妓住,这位歌妓消受得起。
要求这位歌妓所作的新词有俊美之格调,这位歌妓很有才情,在填词方面和我不相上下。过去的放荡不羁的名声用错地方,只有这位女子才值得,恨不得与她早点相识。
参考资料:
1、王星琦.柳永集:凤凰出版社,2007年:71-72
2、柳永.柳永词选注: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84-85
琼艳:白皙而艳丽。琼,本指美玉,诗词中常以形容女子细腻的皮肤。“潘妃:潘妃为南齐东昏侯妃,名玉儿.以骄奢名干时。阿娇金屋:阿娇即汉武帝陈皇后。消得:抵得,配得上。
俊格:格调清俊高雅。“勍”jìng通“竞”,争竟。疏狂:这里是张扬、炫耀之意。
上片写歌妓的美艳照人。起句“玉肌琼艳新妆饰”直接从正面描写她肌肤白嫩娇美,光洁如玉,而又装扮一新。“好壮观歌席”,是说每当她出现在酒宴歌席之上,人们都会觉得眼前一亮,酒宴歌席也会因她的到来而增色不少。这句从侧面写她的美。把“好壮观歌席”口语化,宜于观听,朗朗上口。以下,词人全用虚笔,以“潘妃宝钏,阿娇金屋,应也消得”,极赞她的美丽和高贵。
下片写这位歌妓格调俊雅。在柳永的笔下,这位歌妓不但容貌姣好,气质高贵,而且颇有才情。她“属和新词多俊格”,竟能与别人以诗词相唱和,且作品格调高迈过人,“敢共我勍敌”。要知道,词人向来以“平生自负,风流才俊”(《传花枝》)自诩,作诗填词能与他一争高下,这位歌妓的才情可以想见。所以词作最后发出了这样的感叹:“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
这首小词妙处亦在结末:疏狂少年敢与我这个老浪子竞争,恐怕他们还嫩了点,谁叫他们不早与你结识呢!这话是对那“玉肌琼艳”说的,事实上也是对疏狂少年的不屑,活脱脱一个过了中年.痴心不改,以风流浪子自许的词客形象。宋代的歌妓地位卑微,受到严格管束,常受折磨,柳永此词虽以歌妓为描写对象,但绝无丝毫淫靡的情调,柳永笔下的歌妓也绝无一点风尘气。他把歌妓当作平常人对待,他所欣赏的不仅仅是歌妓的体态和容貌,而更多的是她的才华和品格。
绿衣年少正风流,手折高枝喜气浮。三树独标仙窟种,四花分占玉壶秋。
浓薰药杵长舂捣,清逼诗肝巧斲锼。世上红儿那可比,试将此句问罗虬。
举世谁堪借箸谋,年来懒上仲宣楼。地无草木春何在,野有旌旗夜不收。
民隐尚期循吏恤,边才还待庙堂求。纶扉更作狂澜障,极目东南万里愁。
百尺飞楼接帝青,非烟非雾入冥冥。云间鸡唱朝迎日,海底蛟眠夜见星。
函谷有关瞻紫气,蓬莱无地问丹经。道人肉重不骑鹤,一曲空歌醉复醒。
临流人别衣冠白,歌吹尘风。兄弟西东。战地山飞草木红。
红楼心事同游子,书废诗慵。暮雨晨钟。都在江头短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