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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书终日汗如浆,试上崔嵬觅晚凉。
忽喜孤烟支拄杖,偶逢平石寘绳床。
十年世事头须白,六月江城草树苍。
莫尽山颠且山半,待携诗友共清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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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峰峦入翠微,白云如练久相依。
只堪仙子裁春服,曾与君王补衮衣。
风里卷舒还有态,眼前聚散本无机。
一从醉抱山头石,未得从龙万里飞。
离离远树接山低,白水田头杜宇啼。昨夜前村新雨过,桔槔閒在石桥西。
诗来执热濯寒淙,剪剪西风破玉蓉。二十年间四方恨,不教东野化为龙。
病发风前叶,红颜雨后花。闭门思义士,看剑想仇家。
久断宾筵酒,频供石鼎茶。草堂虽矮小,日日望京华。
云木苍苍数万株,此中言命的应无。
人生不得如松树,却遇秦封作大夫。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一派落虚空,如何画得同。
高风吹作雨,低日射成虹。
西域书曾说,先朝路始通。
或言龙已去,幽处别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