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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谓发颠,美石谓发狂。
自贤与自智,岂必草石尝。
勿以夫子调,而欺赐也墙。
勿以圣人室,而鄙由也堂。
楛庭有远孙,美玉深匵藏。
姓名似元龙,家无上下床。
收敛河海气,遁逃声利场。
众谓陟泰岳,六合视茫茫。
我之鲁东山,亦可小灵光。
不患见不穹,但患行不强。
十驾日不已,突过骐骥良。
美酒无深巷,苦李遗道傍。
四益视乃叛,苏合殊粪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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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曾见赵天乐,数说君家书满床。
成卷好诗人借看,盈壶名酒母先尝。
对河却见桐阴合,隔壁应闻芸叶香。
老不爱文空手出,从今烦为蓄仙方。
人言礼起于太一,吾言礼止于皇机。
强名皇极体何如,卓然万象中间立。
流年鼎鼎三十余,古人有立君可无。
克己未追颜所复,过庭犹学鲤之趋。
五礼同归一中尔,何当中立而不倚。
膰肉无来孔子行,皮冠不设虞人止。
区区行止未足轻,扩充更可轻死生。
黄垆在前始易箦,白刃垂下犹结缨。
一有所立百无抗,砥柱中当拍天浪。
千古不磨立斋名,泰山北斗在头上。
滩西地不爱其珍,虎豹文章善自陈。
缥节犹储何尉粉,缃苞不纳庾公尘。
性高霜雪摧难折,气直风雷拔易伸。
寄语箨龙无傲主,主家今有似龙人。
金鸭余香尚暖,绿窗斜日偏明。兰膏香染云鬟(huán)腻(nì),钗坠滑无声。
冷落秋千伴侣,阑(lán)珊(shān)打马心情。绣屏惊断潇湘梦,花外一声莺。
金色的鸭形香炉中暖香未尽,绿窗外的夕阳依然光明。清香的发油把头发抹得亮腻,午后躺于床上,懒把身起,玉钗坠落也悄无声息。
打秋千的伙伴被我疏冷,连平日喜爱的打马游戏此时也没了心情。绣屏旁爱情的美梦突然惊醒,都怪花丛外那只黄莺冒失地啼叫一声。
参考资料:
1、张永鑫;刘桂秋.陆游诗词选译.北京:凤凰出版社,2011:18-19
2、吕庆业李淼.陆游诗选.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6:71-72
金鸭:一种镀金的鸭形铜香炉。绿窗:绿色纱窗,代指女子居室。兰膏:一种润发香油。云寰:高耸的环形发髻,泛指乌黑秀美的头发。无声:没有声音。
冷落:冷清;不热闹。秋千:名词作动词,指玩耍秋千。伴侣:同伴;伙伴。阑珊:衰减;消沉。打马:古代博戏名,是宋代妇女闺房中的一种游戏。心情:兴致,情趣。潇湘:梦说“潇湘”。
《乌夜啼·金鸭馀香尚暖》中摹写一位上层妇女午后无聊,躺在床上打发时光反而引起了女主人公的诸多心事更加惆怅。
上片起二句:“金鸭余香尚暖,绿窗斜日偏明”。后句用晚唐方棫诗“午醉醒来晚,无人梦自惊。夕阳如有意,长傍小窗明”的句意,以窗外斜日点明时间,一“绿”字渲染环境,“偏”字即方诗的“如有意”;前句写金鸭形的香炉中余香袅袅,点明主人公身份,近于李清照《醉花阴》词“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所写的情景。这情景,看似高贵幽雅,仔细品味却透露孤独无聊。
“兰膏香染云鬟腻,钗坠滑无声。”由闺房写到房中人,即女主人公,装束华贵,但孤独无聊的情绪反而透露得更分明。正因为无聊才将自己从上到下的梳妆打扮了一番,美丽的头发“兰膏香染”,却无人来欣赏。“钗坠滑无声”,正如欧阳修《临江仙》:“凉波不动簟纹平。水晶双枕,旁有堕钗横。”中的团圆的“双枕”,反衬出女主人公冷清的“单枕”。美好时光却如此令人伤感,由此,对女主人公此时此刻的心绪,可以切实地感受。
下片开头两句:“冷落秋千伴侣,阑珊打马心情”。正面写主人公的寂寞。她不但离别了心上人,深闺独处,而且连同耍秋千的女伴也很少过从。女伴“冷落”,自然自己的心情也更为“冷落”,前者正好反衬了后者。“打马”之戏,是宋代妇女闺房中的一种游戏,词中主人公的心上人不在,女伴“冷落”,“打马”心情的“阑珊”,自可想见。正因为如此,以前爱玩的“打马”游戏,由于女主人公的孤独无聊,也变得索然无味了。进一步点明了她产生这种心态的原因。
“绣屏惊断潇湘梦,花外一声莺。”潇湘梦”,更加烘托出女主人公的寂寞无聊,反映出女主人公的牵挂。独个人守空房的处境,好令人心烦。唯有做白日梦来减轻内心的痛楚。好梦不长,偏被春莺的啼声“惊断”。
陆游在中年以后,反对写此类艳词。他的《跋〈花间集〉》说:“《花间集》皆唐末五代时人作。方斯时,天下岌岌,生民救死不暇,士大夫乃流宕如此,可叹也哉!”《乌夜啼·金鸭馀香尚暖》是陆游少数的艳词之一,写得旖旎细腻,也能得《花间》胜处而去其猥下与低沉。
小白长红尽绝尘,不将朱粉污天真。
应怜三亩荒凉地,乞与鳌扉一种春。
四面尽环山,下有神仙宅。只恐落花多,阻了探春屐。
中水倦游归,犹抱登临癖。安得素心人,来此同晨夕。
正月都城寒料峭。除非上苑春光到。元日班行相见了。
朝回早。阙前褫帕欢相抱。
汉女姝娥金搭脑。国人姬侍金貂帽。绣毂雕鞍来往闹。
闲驰骤。拜年直过烧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