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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浓愈觉重叠,翠湿何曾动摇。静里试听馀韵,评来清胜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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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极宫中暂宿,黄陵庙下曾行。一夜洞庭木落,打窗都是秋声。
新篁解箨春尽,畏日移阴昼长。一枕南薰破梦,时闻粉节吹香。
桂林深处危楼,词人空有当年宅。而今宋玉,临江换得,杉湖清绝。
况邓同乡,郑朱同轨,风流都歇。问谁标词派,家园子弟,知重大,还和拙。
钟缶新声何别,便惊人、孤怀难说。平生只在,悲秋庚子,伤春吴越。
三十六年,荆驼几许,未烦躬阅。傥魂归同赏,残桃断苇,淡烟寒月。
玉砌花光锦绣明,朱扉长日镇长扃。夜寒不去寝难成,炉香烟冷自亭亭。
残月秣陵砧,不传消息但传情。黄金窗下忽然惊,征人归日二毛生。
这是一首怀人词。春光明媚,花团锦簇,闺中人本应来到庭院内饱览春色。可朱门成天紧闭,闺中人足不出户,无心赏春,见出心情极度恶劣。相思至极,便想梦中一见,可梦也难成。愁苦又深一屋。月下砧声阵阵,征人的消息依旧杳然。砧声不仅捣碎了思妇之心,更激起她对远在辽阳的征人的思念。因为明月既照在辽阳也照在家乡,由圆月自然想到要与征人团聚。将辽阳月与秣陵砧场两个空间跨度极大的意象组接在一起,精炼地写出了征人思妇的两地相思,就像唐人高适的《燕歌行》所写的:“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花空回首。”虽然相互挂念,略感慰藉,但毕竟空闺独守,总是难熬。等到征人归日,彼此都已头发斑白,大好的青春年华虚度,怎不叫人惊叹!
从构思上看,上片是实景,分室内与室外两层。由外而内,依次展现。李璟毕竟是代人写愁,并没有真切的苦闷,因此词的意象色彩鲜明亮丽,不像李煜后期的词作色彩总是那么灰暗沉重。下片是虚拟,空间转换大开大合,构成辽阔的意境。李璟生长富贵,词也带有强烈的富贵色彩。像碧玉、锦绣、黄金装点出的豪华气派,似乎与普通征夫思妇的身份不太协调,而带有他自身生活环境的烙印。不过晚唐五代词不管是写平民还是写贵族,都是把居住环境写得富丽堂皇。炫耀富贵,是五代词人普遍追求的审美风尚。李璟此词正是这种时代风气的体现。
雨落残红晓更多,留春不住柰春何。春来莫遣伤春后,几度春归两鬓皤。
孤标元不斗芳菲,雨瘦风皴老更奇。
压倒嫩条千万蕊,只消疏影两三枝。
拂菻迢迢四万里,拂菻美人莹秋水。五代王商画作图,龙眠后出尤精致。
手持玉钟玉为颜,前身应住补陀山。长眉翠发四维列,白氎覆顶黄金环。
女伴骈肩拥孤树,背把閒花调儿女。一儿在膝娇欲飞,石榴可怜故不与。
凉州舞彻来西风,琵琶檀板移商宫。娱尊奉长各有意,风俗虽异君臣同。
百年承平四海一,此图还从秘府出。司农潘卿拜赐归,点染犹须玉堂笔。
天门荡荡万国臣,驲骑横行西海滨。闻道海中西女种,女生长嫁拂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