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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食家风自永年,天南重见避商贤。宁馨有种焚香迓,紫诰和笺锡命连。
为宰廉明由义训,相邦安静受庭传。日长如夏饶尊食,看□□公祝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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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从天阙拜恩纶,笑弄孙曾越七旬。东海盛名齐大老,西周馀庆诞真人。
一筇递历江山胜,双鬓还随日月新。欢羡少年今日酒,簪绅同戏锦堂春。
情似游丝,人如飞絮(xù)。泪珠阁定空相觑(qù)。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
雁过斜阳,草迷烟渚(zhǔ)。如今已是愁无数。明朝且做莫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离情缭乱似漫空漂浮的游丝,离人漂泊如随风飞舞的柳絮。离别时凝定了泪眼空自相觑。整条河溪烟雾弥漫杨柳树万丝千缕,却无法将那木兰舟维系。
夕阳斜照下大雁向远方迁徙,烟雾覆盖了沙洲草树迷离。到如今离愁郁积,多得不可胜计。明天姑且不去思量他,可是今夜如何熬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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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丝:蜘蛛等昆虫所吐的飘荡在空中的丝。阁:同“搁”。空:空自,枉自。觑:细看。指离别前两人眼中含泪空自对面相看。无因:没有法子。兰舟:木兰舟,船的美称。
渚:水中小洲。
上片开头两句,连用两个比喻。“情似游丝”,喻情之牵惹:“人如飞絮”,喻人之飘泊也。两句写出与情人分别时的特定心境。游丝、飞絮,古代诗词中是常常联用的,一以喻情,一以喻人,使之构成一对内涵相关的意象,并借以不露痕迹地点出了季节,交代了情事,其比喻之新颖,笔墨之经济,都显示了作者的想象和创造的才能。
虽然如此,这两句毕竟还是属于总体上的概括、形容。所以接着便用一个特写镜头给予具体的细致的刻画——“泪珠阁定空相觑”。两双满含着泪珠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彼此相觑。句中的“空”字意味着两人的这种难舍、伤情,都是徒然无用的,无限惆怅、无限凄怆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两句把“空”字写足、写实。一溪烟柳,千万条垂丝,却无法系转去的兰舟,所以前面才说“泪珠阁定空相觑”。一派天真,满腔痴情,把本不相涉的景与事勾联起来,传达出心底的怨艾之情和无可奈何之苦。借此,又将两人分别的地点巧妙地暗示出来了。这种即景生情的刻画抒写,怨柳丝未曾系住行舟,含蕴着居者徊徨凄恻的伤别意绪。
下片写离别之后心情。过片仍写居者行人走后的凄怆情怀。“雁过斜阳,草迷烟渚”,这是“兰舟”去后所见之景,正是为了引出、烘托“如今已是愁无数”。这里景物所起的作用与上文又略不相同了。上片写伤别,下片写愁思,其间又能留下一些让人想象、咀嚼的空白,可谓不断不粘、意绪相贯。
句中的“如今”,连系下文来看,即指眼前日落黄昏的时刻。黄昏时刻已经被无穷无尽的离愁所苦,主人公便就担心,今晚将怎样度过。词人并不迳把此意说出,而是先荡开说一句“明朝”,然后再说“今宵”:明朝如何过且莫思量,先思量如何过得今宵去。
“思量如何过”这五个字的意思实为两句中的“明朝”、“今宵”所共有,词笔巧妙地分属上下句,各有部分省略。上句所“思量”者是“如何过”,下句“如何过”即是所“思量”者,均可按寻而知。这种手法,诗论家谓之“互体”。
春欲为霜夏欲冰,一山寒气逼人清。
应知炎冷难同处,甘与汤泉各自生。
岁晚沧洲筑草堂,却将逢掖换轩裳。
市朝共叹凤高翥,世俗或疑麟不祥。
童子举扶犹忼慨,门人要絰各凄凉。
衰残无复相镌切,遗墨常留几案傍。
閒官屋舍如幽栖,寒苦余业偿盐虀。
忽闻鹊声作破竹,尺书入手谁所齎。
交游胜绝似公子,矫矫鸾凤依蒿藜。
青冥侧足在咫尺,谁使狡狯捐其梯。
秋风溪上共尊酒,摆落羁束忘畛畦。
红裳起舞意未足,缺月衔岭星河低。
只今跌宕走尘土,清梦往复无山蹊。
新诗惊怪烂盈幅,笔力拗怒蟠虹蜺。
遥知盘礴小窗底,得丧已著一理齐。
此生同困造物戏,未觉与世谁云泥。
虽无绝唱追白雪,赖有妙契如灵悄。
一笑从公岂无日,挽袖相属空玻璃。
不须俗物败真赏,但觅佳处同攀跻。
常记当年并马鞍,翛然无事世尘间。
独怜交契如君少,仍喜官曹共我闲。
却顾旧游空岁月,欲传佳句邈河关。
从今会合尤须数,此别相看鬓已斑。
相望咫尺地,久不到蜗庐。
室迩人何远,心亲迹任疏。
交游常念旧,情意只如初。
我欲携囊去,相逢胜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