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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给事三十余,面如红玉少有须。
风骨岂是山泽臞,问着只爱山中居。
前年版下鹤头书,征起直上青云衢。
文华堂高凌紫虚,出入侍从陪金舆。
排方小带红罗襦,精神宛如冯子都。
朝下手拈八尺殳,左旋右转风生躯。
有时自擘双雕弧,命中叠发谁争呼。
归来宾客满直庐,京城酒贵不住酤。
烂醉坐叱苍头奴,执烛写此云山图。
方今台阁多文儒,似君才艺众中无。
文宜侍中武金吾,不负堂堂美丈夫。
山中故人交不疏,十年贫贱长相俱。
升沉忽如鸟与鱼,麋鹿敢逐夔龙趋。
见君此画恒嗟吁,关西行李今何如?祝君名成归五湖,来
寻高阳旧酒徒。
何辞解衣贳百壶,与君痛醉黄公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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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旅栖迟笔砚香,柳车底事恋文章。云拖鸿雁生秋色,月冷鱼龙涌夜光。
恸哭有谁怜贾谊,形容已老似冯唐。风沙忽遇江南客,佳句犹期万里骧。
炎热不可避,来与山僧邻。虚窗清以幽,砌草如铺茵。
长槐结空翠,落我砚池滨。邻僧少禅说,往来多俗人。
安得青松风,扫此阶前尘。携我故人来,饮我尊中醇。
吟诗或终夕,清谭或经旬。披襟坐北窗,啸傲当冰轮。
故人久不来,微飙动丛筠。
独酌谣。芳气饶。一倾荡神虑。再酌动神飙。忽逢凤楼下。非待鸾弦招。
窗明影乘入。人来香逆飘。杯随转态尽。钏逐画杯摇。
桂宫非蜀郡。当垆也至宵。
非银非水映窗寒,试看晴空护玉盘。淡淡梅花香欲染,丝丝柳带露初干。
只疑残粉涂金砌,恍(huǎng)若轻霜抹玉栏。梦醒西楼人迹绝,余容犹可隔帘看。
不象银不似水月华把窗户映得寒凉,抬头远望这晴朗的夜空护托着一轮玉盘。月光中疏淡的梅花散发出浓郁的芳香,银色里丝丝的柳枝又似带露初干。
自以为淡淡的白粉涂上那金色的阶砌,仿佛如薄薄的轻霜飞洒在玉栏。一梦醒来西楼里已是一片静寂,只有中天里的残月还可隔帘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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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银非水:不像银不似水。窗:窗户。玉盘:一轮玉盘。
梦醒:一梦醒来。隔帘看:隔帘遥观。
这是香菱写的第二首咏月诗。
在这首诗的创作中,香菱菱牢牢记住黛玉的话:“只管放开胆子去作”。结果,“放开”倒是做到了,却又偏偏走向另一个极端——“过于穿凿”。诚如宝钗所评论的。“不像吟月诗了,月字底下添一‘色’字倒还使得,你看句句倒是月色。”
诗的首联首句:“非银非水映窗寒”,写的便是月色,并未真正切题。只有到了次句:“试看晴空护玉盘”才正式进入咏月本意。这一句的“护玉盘”之喻,是较为形象生动的。然而这种比况并非始于香菱,在李白《古朗月行》一诗中,就已有“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之句,只不过香菱在这里把它借用过来罢了。较之前诗“玉镜”、“冰盘”等词,这一借用显然要高明一些,表达的意思也就雅致一些。
诗的颌联以烘染的手法,用“淡淡花香欲染,丝丝柳带露初干”这一清新素雅的语言,来状写柔和而湿润的月色,的确是颇具情韵的。但是由于写的是月色而非月轮,故仍不免又离开本题。诗的颈联同样有这种毛病,特别是这两句本应在意思上作一转折,才算符合律诗章法上的特点,但这一问题并未很好解决。“只疑残粉涂金砌,恍若轻霜抹玉栏”,仍紧紧沾滞于月色不放。这样,白粉之涂上台阶,轻霜之飘洒玉栏,虽然在形象上较为清晰,在诗境上也显得空灵而凄迷,但由于作者仍未能在寄情寓兴方面作深一层的拓展,因而诗的内容还不够深沉,意蕴还是不够醇厚。
诗的结联两句,是全诗的意思的总括,可这里只说得个西楼人物、夜色深沉、月轮高挂。显然,由于前面内容不够充实,故诗的结穴仍不免分乏无力。但因作者注意绾合开头所咏之月轮,因而从结构上看,全诗还算是首尾圆整的。
红药丛生满钓矶,无人珍重自芳菲。倘教全向雕阑种,肯减扬州金带围。
寂寞荒原下,南山只隔篱。家贫唯我并,诗好复谁知。
草色无穷处,虫声少尽时。朝昏鼓不到,闲卧益相宜。
滟滪年年似马,太行日日摧车。笑中恐有义甫,泣里难防叔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