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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那争月眼评,未应萧飒减欢情。有才轻艳真为累,作计疏狂不近名。
酒肆不疑惭阮籍,春城无处忆韩翃。浮荣本自关心浅,未息尘机为夙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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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士开阊阖,鸡人唱九霄。
云移银阙角,日转玉廊腰。
箒动川收潦,靴鸣海上潮。
舞袍沾宿润,拜笏拥残飘。
赐饮人何乐,归嘶马亦骄。
低徊但忘食,吟咏得逍遥。
远忆西游日,羁栖二载馀。名当百里起,迹类九夷居。
为国初经野,还家辄倚庐。有怀知罔极,未得报鸾书。
归心如矢路知弓,坐兀轻车又短篷。
百尔动摇山特立,千斯窒碍水旁通。
往载火倒西流影,行矣霜回北至风。
细数离官到家日,一年强半在途中。
学士文章三十年,清修难弟亦称贤。肯令节似郊祁诎,何必才为绛灌怜。
世态期期求复古,酒怀浩浩欲登仙。一时门下称英少,谁是侯芭受《太玄》。
得道无古今,失道还衰老。
自笑镜中人,白发如霜草。
扪心空叹息,问影何枯槁?
桃李竟何言,终成南山皓。
得道便无所谓古今,失道终不免会衰老。
自照自笑镜中之人,满头白发就像霜草。
扪心空自叹息,我的形影为何这般枯槁?
桃李何必多言,早晚会赞成商山四皓。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916-917
此诗共八句,可分三个部分:发端——览镜——书怀。
开头两句为第一部分。开篇不直接入题,也无惊人之语,甚至有些过于平静,出人意外。似乎诗人是在漫不经心地讲述一个被人们普遍接受的道理:修道成仙的人自然是长生不老,反之,那些凡夫俗子转眼就会走向生命的最后历程。这两句诗看似对道教的肯定,实则是对道教的挖苦。全诗也就由此而引起的。
中间四句为第二部分。在这一部分,诗人紧扣开篇的“衰老”二字,以自己为例证,写览镜之所见;深深的自嘲和自责,形成对报国无门、济世无路的现实的尖刻揭露和批判。李白从来崇尚道教,理应是“得到”之人,可是到头来,依然“白发如霜草”。“自笑”一句举重若轻,接法飘逸,可以说是对自己迷信道教的彻底否定。“空”“何”二字写尽了诗人内心深处的极端痛苦。“自笑”“扪心”“叹息”“问影”几个连续动作则把诗人览镜时的心理活动、外貌特征和神态举止活脱脱地展现在读者面前,俨然是作者晚年的一幅形神兼备的自画像。
最后两句为第三部分。诗人活用了两个典故。诗人变“桃李不言”为“桃李竟何言”,是愤激之辞:我纵有才能,却没有施展的机会,又有什么可说的呢?诗人赞赏“商山四皓”,是希冀自己能像四皓一样,能为国家贡献出自己的余热。两个典故的活用,写出了不合理制度下,杰出人才的悲剧结局,反映了诗人“天生我材必有用”的坚强信念、对邪恶势力的殊死抗争和矢志不渝的政治热情。
全诗通篇并无华丽词句,而仅仅是以议论为主,间以声、色、形、态的逼真刻画,实在而不板滞,悲怆而不消沉,恰如水晶世界,直露、透彻;又似一片冰心,清冷、光明。其感人之处,全在于人格的力量和深刻的内涵。
坐断天台四五年,居山心迹两超然。
谁能更看纸上语,且守自家方寸田。
仙人已骑白鹤去,倦客漫逐红尘来。
人间又见梧叶落,观里无复琼花开。
明月皆春罢歌舞,王宫相府俱尘埃。
江山如此豪华歇,千古岂不令人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