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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语难终夜渐徂,素馨花气透纱厨。人如甘后帏中玉,月作昭仪枕畔珠。
瞑色未分云雨貌,秋凉先到雪肌肤。晓来睡味初浓美,薄幸贪看未忍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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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谋在升合,顿使骨肉分。易险但相守,素心安可论。
两岸舟船各背驰(chí),波痕交涉亦难为。
只余鸥鹭(lù)无拘管,北去南来自在飞。
淮河两岸舟船背驰、波痕接触也难以做到。
只能看到鸥鹭无拘无束无人管束,自在的在南北之间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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鸥鹭:鸥鸟和鹭鸟的统称。
因眼前景物起兴,以抒发感慨。淮河两岸舟船背驰而去,了无关涉;一过淮水,似乎成了天造地设之界。这里最幸运的要数那些在水面翱翔的鸥鹭了,只有它们才能北去南来,任意翻飞。两者相比,感慨之情自见。“波痕交涉”之后,著以“亦难为”三字,凝聚着作者的深沉感喟。含思婉转,颇具匠心。诗人采取了虚实相生的写法,前两句实写淮河两岸舟船背弛、波痕相接也难以做到,虚写作者对国家南北分离的痛苦与无奈。后两句实写鸥鹭可以南北自由飞翔,虚写作者对国家统一、人民自由往来的愿望。
三世深谋启帝基,可怜孀妇与孤儿。罪归成济皇天恨,
戈犯明君万古悲。巴蜀削平轻似纸,勾吴吞却美如饴。
谁知高鼻能知数,竞向中原簸战旗。
赖得人间念已灰,省身克己问参回。事随缘法安排去,病向根源点检来。
布袜青鞋资懒散,笔床茶灶恣徘徊。偷忙不住提撕着,猛可投机亦俊哉。
文星垂太虚,辞伯综群书。彩笔下鸳掖,褒衣来石渠。
典坟探奥旨,造化睹权舆。述圣鲁宣父,通经汉仲舒。
窗明宜缥带,地肃近丹除。清昼删诗暇,高秋作赋初。
露盘侵汉耸,宫柳度鸦疏。静对连云阁,晴闻过阙车。
旧僚云出矣,晚岁复何如。海峤瞻归路,江城梦直庐。
含毫思两凤,望远寄双鱼。定笑巴歌拙,还参丽曲馀。
朝亦不如意,暮亦不如意。今日只如此,来日复何异。
一欢强欲谋,百忧已先至。乃至尘网苦,动辄心万计。
高轩与华冕,傥来亦如寄。规规必欲求,愈劳终不遂。
善哉荣
诸弟山行皈意忙,老夫雪卧病身僵。
维风及雨岁云暮,不醉无皈夜未央。
五醆更搀三醆麽,四更偏觉五更长。
也知柏酒明朝近,且为梅花尽此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