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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衙深靓绝氛埃,客至园亭次第开。两院树阴当昼合,隔墙莺语送春来。
小桥幽径翻红叶,曲涧鸣泉漾绿苔。别驾行觞欢未毕,还从太守醉霞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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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人去秋萧索,画檐鹊起梧桐落。欹枕悄无言,月和残梦圆。
背灯唯暗泣,甚处砧声急。眉黛远山攒,芭蕉生暮寒。
这是北宋初年广为流传的一首词,笔致工巧,深婉动人,尽极抒写一位温柔多情、敏感娴静女子之念思之情,陈廷焯评赞该词:“如怨如慕,极深款之致。”据阮阅《诗话总龟》等书记载:“南唐卢绛病痁(shān,疟疾),梦白衣美妇歌曰:‘玉京人去秋萧索’云云。”给这首词蒙上一层迷离恍惚的神秘色彩,世称为“鬼词”,可见人们对其喜爱之极。上阙首句“玉京人去秋萧索”,点明亲人远去京师,春去秋至而音信全无。“画檐鹊起梧桐落”,鹊起不顾,进一步暗示亲人一去杳然;庭院阒寂,怅然失望,梧桐叶坠之声亦清晰可闻,怀想之深,立见。“欹枕悄无言”,夜不安寐,欹枕无言,用动作表现心理,形象而又委曲。“月和清梦圆”,梦里依稀与亲人团聚。词人把梦中团聚与中天月圆巧妙地交织一起,“圆”语双关,圆而不圆,梦境与现实、月色与人事两相反衬,思念之情愈婉愈深。“背灯惟暗泣,甚处砧声急”,前后倒装。“甚处砧声急”,深夜里不知什么地方响起阵阵捣衣声,把人从朦胧的睡梦中惊醒。“甚处”表明砧声从很远处传来,时断时续,并不太响,也符合乍醒恍惚情态。这种响声亦把人惊醒,说明睡得不安稳,夜之冷清更甚,“急”未必实写砧声矣。“背灯惟暗泣”,梦断神伤状。眼前冷寂,梦中欢聚,两相衬照,益发伤神怅惘,岂不柔肠寸断、哀泣不止呀!一“暗”字,心中哭泣,为伤感之最。“眉黛远山攒”,接“背灯暗泣”,给伤心之极攒蹙秀眉一特写,更将满膺思念、一腔哀怨,无法释怀而凝结于眉间黛远。末句“芭蕉生暮寒”宕开,以景收束。“芭蕉生寒”凄冷之切,寒气直沁人心里,又不说破,辞婉情切,令人哀怨无端,为以景结情之妙笔。此词上下两阙各用两仄韵、两平韵,平仄传递,情调亦由紧促转为低沉,与词意的转进相谐和。结构上一句景,一句情,间或情景双写。在情与景的相映、相生、相融中,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婉曲而深切地袒露出来。
粪扫堆头丈六身,入泥入水出家人。丈夫自有通方眼,认著珍时不是珍。
月钩斜挂云罗薄,秋思绵绵。却在谁边。辜负良宵又下弦。
玉钗扣枕银屏掩,乍起还眠。残梦如烟。挑尽釭花夜似年。
神京烽火莽连云,爱子书来隔虏氛。魂梦飞扬多幻想,道途惊绝入传闻。
栖栖江汉诗人老,去去家山落日醺。剩有哀情似熙甫,一篇思子缀奇文。
公子旧翩翩,宁亲羡汝贤。瞻乔离楚服,怀橘向吴天。
柯烂青霞斧,帆飞赤壁船。太行他日望,重赋白云篇。
清秋望不极,迢遰(dì)起曾(céng)阴。
远水兼天净,孤城隐雾深。
叶稀风更落,山迥(jiǒng)日初沉。
独鹤归何晚,昏鸦已满林。
秋天一眼望去清旷无极,远处隐隐约约荡起层云。
水天相接空中一片明净,一座孤城呈现云雾深深。
秋风吹起枯叶更快脱落,眺望远山太阳刚刚下沉。
孤独的白鹤为何回得晚,要知道昏鸦早已宿满林。
参考资料:
1、彭定求等.全唐诗(上):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550
2、吉林大学中文系.唐诗鉴赏大典(五):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206
3、张忠刚.杜甫诗选:中华书局,2005:175-176
迢遰:即迢递,遥远貌。曾阴:重叠的阴云。曾,层。
兼:连着。天净:天空明净。
迥:远。
归何晚:为何回得晚。昏鸦:黄昏时的乌鸦。
这首诗是诗人于边秋野望而作,全篇都是写望中所见之景物。
第一句是总写清秋时节的“望”。望秋天景色清旷无极,这就很好的表现“远水天净”。接下来是写景。写云,云是如何,是遥远的,重叠的。如此的云就表现了此时的天气是不错的。然后从云写到水,从水写到城,虽仍是远景但逼近了一些。水天相接的地方,一片明净,孤城外,雾气缭绕。这样一写,就由首联的不错天气转进了一些悲凉的气氛。
但作者不仅写这么一点点悲凉。“叶稀风更落”,就是“风起,叶稀更落”,由颔联转向近景,并深入的画出了悲凉,第六句写落日,再变成了远景:夕阳刚刚沉入高远的山。这里,秋天的凉意更有力量的射出。最后一联,融入了作者深沉的情感:孤独的鹤,为何归晚?那些昏鸦早已宿满了树林。结合作者当时的境况不难发现,当时的作者已无落足之地,安史叛军攻陷洛阳,本欲前往洛阳的杜甫被迫退回秦、华,有家不能回,一种哀痛便油然而生,所以见到孤鹤(作者自喻)晚归,便认为是昏鸦(安史叛军)占据了树林。
这首诗自上而下无不表现出秋天的悲凉,而作者内心更深层的悲凉正是安史之乱所造成的,这就含蓄而有力的批判了安史之乱对国家与人民带来的灾难。
三月初三春渐老。遍地残花风暗扫。命俦啸侣拥笙歌,临水泛觞游宴好。
浮利浮名何足道。丽景芳时须笑傲。今年不似去年欢,云海路长天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