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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客相逢御水滨,言君消息共沾巾。家逢多难生无乐,官未真除死尚贫。
欲问平安成永诀,更倾怀抱向何人。桥西文酒淋漓地,华屋山丘迹已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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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垣清切拥钩陈,阁道分明绝汉津。未怪灵槎滞吴会,祇堪藏剑动星辰。
怀金纡组临乡社,酾酒椎牛宴里人。行乐从来多壮观,秋风莫使鬓华新。
剑锋消不尽,一室欲飞霜。孤戍猿声里,高城鸟道傍。
风尘存季布,肝胆借田光。我马玄黄色,伤心去路长。
呵笔小吟消白日,闭门高卧却红尘。
平生笑我千方误,投老从公两岁隣。
双燕复双燕,双飞令人羡。
玉楼珠阁不独栖,金窗绣户长相见。
柏梁失火去,因入吴王宫。
吴宫又焚荡,雏尽巢亦空。
憔悴一身在,孀雌忆故雄。
双飞难再得,伤我寸心中。
天上自由自在比翼而飞的双燕,实在令人羡慕。
它们总是成双成对地在玉楼珠阁中共筑爱巢,在金窗绣户间相互嬉戏低飞。
柏梁台失火了,焚烧了它们的巢窝,它们只好又到吴王宫里筑巢。
吴宫又遭焚荡,这一次更惨,烧了个雏尽巢空。
只剩下憔悴的孀雌一燕身在,雌燕怀着对雄燕的无限眷恋,憔悴不堪。
比翼双飞的日子已难再得,真是使人寸心欲碎。
参考资料:
1、詹福瑞等.李白诗全译.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7:115
“柏梁”句:汉武帝时皇宫中有柏梁殿,遭火焚。柏梁:汉长安台名。《二辅黄图》卷五:“柏粱台,武帝元鼎二年春起。此台在长安城中北关内。”王琦注云:“《汉武内传》太初元年十一月已酉,天火烧柏梁台。”此句似言李白被谗出众事。“因入”句:此句似言太白入永王璘幕府事。
“吴宫”句:越王勾践伐吴,曾火焚吴王宫。
此诗为寓言诗,写雌雄双燕历尽艰险,生死不渝的“爱情”。一对恩爱燕子相依相伴,快乐幸福,不料一场大火降临,雄燕不幸身亡,雌燕憔悴伤心,回旋不去,非常伤感,凄切而动人。此诗用以寄寓人类爱情之忠贞。“令人羡”为全诗之眼,是联系人与燕的纽带。
李白这首乐府取材比较随意,虽然提到“柏梁”、“吴王宫”,但都是信手拈来,并无所指。时序也是错乱的。按“柏梁失火去,因入吴王宫”语意,似乎先有西汉柏梁殿失火,后有春秋吴王宫焚烧,其实西汉在春秋之后。可见这首乐府是随意而写,可能是李白应景之作,并非有感而发,因此在艺术上少有可圈可点之处。
生本凡庸子,家居闽海涯。少小颇知觉,向善心孜孜。
长大事儒业,执经游泮池。窃廪踰十载,五科皆见遗。
年岁苦相迫,发身无他岐。慈母早弃背,严翁霜鬓垂。
显扬失初志,惊惕徒嗟咨。池鱼不自化,笼鸟将安飞。
鳞羽纵脩饬,违时深见讥。偶尔遇恩诏,输粟来京畿。
怀赧苦不避,养禄图孝思。幸得桥门路,拜瞻我宗师。
造就蒙至教,闻见增新知。满拟策驽钝,于时当脱羁。
讵意蹈前辙,所谋转乖违。行取限名次,三年尚无期。
迢迢八千路,家山音信稀。归计既弗遂,行囊亦无资。
滥叨糊口计,数子来相依。深冬忽抱病,请借求良医。
适遇行禁罚,谬坐违严规。诚恪莫自愬,顽梗混同归。
旧馆不久复,生徒各分离。日给仰无助,寸心恒自持。
此情不得已,卧地干霜威。笞辱固自取,迫切还可推。
岂不深揣量,叩叩陈苦词。班门众所畏,操斧非所宜。
但谓师弟子,恩义兼有之。情或信可悯,往过宁复追。
雷霆虽震击,雨露多沾濡。我师体天者,愿言鉴愚痴。
心灰尽、有发未全僧。风雨消磨生死别,似曾相识只孤檠(qíng),情在不能醒。
摇落后,清吹那堪听。淅沥(lì)暗飘金井叶,乍闻风定又钟声,薄福荐倾城。
心如死灰,除了蓄发之外,已经与僧人无异。只因生离死别,在那似曾相识的孤灯之下,愁情萦怀,梦不能醒。
花朵凋零之后,即使清风再怎么吹拂,也将无动于衷。雨声淅沥,落叶飘零于金井,忽然间听到风停后传来的一阵钟声,自己福分太浅,纵有如花美眷、可意情人,却也常在生离死别中。
2、纳兰容若著;聂小晴编.纯美阅读纳兰词.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4.02:181-182页
孤檠:即孤灯。
摇落:凋残,零落。清吹:清风,此指秋风。金井:井栏上有雕饰之井。薄福:词人自谓。荐:进献、送上。倾城:指貌美的女子,这里代指卢氏。
这是一首悼亡词,从“风雨消磨生死别”句来看,其伤悼之意已明。其所谓“有感”,便是这天上人间生死之别的不能忘情;可见纳兰与卢氏夫妻情爱之深笃,亦可见纳兰于爱情的真纯诚挚。
“心灰尽、有发未全僧。”纳兰此刻的心情也是如此,虽然蓄发,内心却如灰烬一般,毫无生气,对红尘不再眷恋了,如同僧人一般只不过是等着死去,消磨时光罢了。既然是这样的生活状态,下一句“风雨消磨生死别,似曾相识只孤檠,情在不能醒。”也便在情理之中了。
纳兰在最后感慨“薄福荐倾城”,纳兰福薄无法消受上天赐予的礼物,只能在失去之后独自叹息。
纳兰深受佛道之影响,故其词中亦时有流露。此篇表现得十分明显。但他又将这种思想、情致寓于恋情之中,遂显得扑朔迷离,深曲委婉之至。
陌上花开燕子飞,柳条初扑曲尘衣。请看石镜明明在,忍撇妆台缓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