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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天之命,符运有归。赫赫大晋,三后重晖。继明绍世,光抚九围。
我皇绍期,遂在璇玑。群生属命,奄有庶邦。慎徽五典,玄教遐通。
万方同轨,率土咸雍。爰制大豫,宣德舞功。醇化既穆,王道协隆。
仁及草木,惠加昆虫。亿兆夷人,悦仰皇风。不显大业,永世弥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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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铄皇晋,配天受命。熙帝之光,世德惟圣。嘉乐大豫,保佑万姓。
渊兮不竭,冲而用之。先帝弗违,虔奉天时。
豫顺以动,大哉惟时。时迈其仁,世载邕熙。兆我区夏,宣文是基。
大业惟新,我皇隆之。重光累晖,钦明文思。迄用有成,惟晋之祺。
穆穆圣皇,受命既固。品物咸宁,芳烈云布。文教旁通,笃以淳素。
玄化洽畅,被之暇豫。作乐崇德,同美韶沪。睿邈幽遐,式遵王度。
门隔花深梦旧游。夕阳无语燕归愁。玉纤香动小帘钩。
落絮(xù)无声春堕(duò)泪,行云有影月含羞。东风临夜冷于秋。
我的梦魂总是在旧梦中寻游,梦境中我又来到当年的庭院,深深的花丛把院门遮掩住了。斜阳默默无言地渐渐向西边沉下去,归来的燕子也沉默无言,仿佛带着万般忧愁。一股幽香浮动,她那双带有香味的白皙的纤纤玉指,轻轻地拉开了小小的幕帘。
悠悠的柳絮无声坠落,那是老天爷为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滴下的行行热泪。月光被浮云轻轻地遮掩住,那是因为含羞而挡住了泪眼,料峭的春风吹拂脸面,凄凉冷清的势头简直就像秋天一样。
2、吕明涛,谷学彝编著.宋诗三百首.北京:中华书局,2009.7:254-255.3、(清)上彊邨民编蔡义江(解)..宋词三百首全解.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8/11/1:275-276.
门隔花深:即旧游之地,有“室迩人远”意。梦魂牵绕却比“忆”字更深一层。夕阳:连“燕”,用刘禹锡“乌衣巷口夕阳斜”诗意。玉纤:指女子的纤纤玉手。小帘钩:指女子用手摘下帘钩,放下帘子。
临夜:夜间来临时。
这首怀人感梦的词,借梦写情,更见情痴,写得不落俗套。
“门隔花深”,指所梦旧游之地。当时花径通幽,春意盎然。词人说:不料我去寻访她时,本拟欢聚,却成话别。为什么要离别,词中没有说明。“燕归愁”,仿佛同情人们离别,黯然无语。不写人的伤别,而写惨淡的情境,正是烘云托月的妙笔。前结“玉纤香动小帘约,”则已是即将分手的情景了。伊人纤手分帘,二人相偕出户,彼此留连,不忍分离。“造分携而衔涕,感寂寞而伤神”(江淹《别赋》)。下片是深入刻画这种离别的痛苦。
下片是兴、比并用的艺术手法。“落絮无声春堕泪”,兼有两个方面一形象,一是写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柳永《雨霖铃》),写离别时的吞声饮泣。这里略去了。絮花从空中飘落,好象替人无声堕泪,这是写春的堕泪,人亦包含其中。“行云有影月含羞”,和上句相同,也是一个形象体现为两个方面:一是写人,“别君时,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韦庄《女冠子》),是写妇女言别时的形象,以手掩面,主要倒不是含羞,而是为了掩泪,怕增加对方的悲伤。同时也是写自然,行云遮月,地上便有云影,云遮月衬出月含羞。刘熙载说:“词之妙,莫妙于以不言言之,非不言也,寄言也。”(《艺概·词曲概》)此词“落絮”、“行云”一联正是“寄言”。表面是写自然,其实是写情。词人把人的感情移入自然界的“落絮”“行云”当中,造成了人化的然感自然。而大自然的“堕泪”与“含羞”,也正表现了人的离别悲痛的深度,那说是说二人离别,连大自然也深深感动了。这两句把离愁幻化成情天泪海,真乃广深迷离的至美艺术境界。“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九歌·少司命》),“死别已吞声,生别常恻恻”(杜甫《梦李白》)。这种黯然神伤心折骨惊的离情别绪,怎么能忘怀呢!有所思,故有所梦;有所梦,更生思绪。无昼无夜,度日如年,这刻骨相思是够受的。如此心境,自然感觉不到一丝春意,所以临夜东风吹来,比萧瑟凄冷的秋风更不堪忍受了。这是当日离别的情景,也是梦中的情景,同样也是此日梦醒时的情景。古人有暖然如春、凄然如秋的话,词人因离愁的浓重,他的主观感觉却把它倒转过来。语极警策。
春夜风冷,是自然现象;加上人心凄寂,是心理现象,二者交织融会,酿成“东风临夜冷于秋”的萧瑟凄冷景象,而且这种氛围笼罩全篇,此为《浣溪沙》一调在结构上的得力之处。
上客谈方剧,秋杯夜未阑。傍林迷曲岸,乘月爱清澜。
往事悬河尽,新诗秉烛看。穷途惟仗醉,能解百忧端。
水亭开,槐昼永。贪看游鱼,又怕危栏凭。响雨欲来风片紧。
红藕花梢,无数蜻蜓影。
瓦松明,阶藓润。泻玉溅珠,不许圆荷定。一霎凉云还卷尽。
梧叶含秋,帘角斜阳冷。
几树临寒碧,疏疏花满溪。皱波涵影瘦,攲岸压枝低。
月上推篷见,云深去棹迷。颇怀过剡曲,乘兴绕芳堤。
此夕真成别,幽怀欲语谁。梅花霜月晓,独起咏君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