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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涉玄真道,腾步登太霞。负笈造天关,借问太上家。
忽过紫微垣,真人列如麻。渌景清飙起,云盖映朱葩。
兰宫敞琳阙,碧空起璚沙。丹台结空构,炜炜生光华。
飞凤踶甍峙,烛龙倚委蛇。玉胎来绛芝,九色纷相挐。
挹景练仙骸,万劫方童牙。谁言寿有终,扶桑不为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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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日夜,王母降汉宫。上元何夫人,仪卫略与同。
头作三角髻,年可二十馀。身著青霜袍,坐拥紫霞车。
九云夜光冠,六山火玉佩。敛袂登殿阶,进向王母拜。
王母坐止之,呼与共良会。翩翩三青鸟,飞来绿窗歇。
口衔七蟠桃,甘脆胜冰雪。刘郎非仙器,内欲未断绝。
怀核欲种之,开花待桃结。一桃九千年,徒尔縻岁月。
上仙哑然笑,忽逐綵云灭。
仙人在世间,招之还可来。
何用三韩外,楼船言蓬莱。
飒然精爽合,偕入东华台。
怖我以蛇虎,令我心死灰。
叔卿忽见鄙,瑶池仍复回。
已遣滈池璧,尚献新垣杯。
金棺不炼骨,空令后人猜。
君不见易招天上三天母,难脱人间五性胎。
送君尽惆(chóu)怅(chàng),复送何人归。
几日同携手,一朝先拂衣。
东山有茅屋,幸为扫荆(jīng)扉(fēi)。
当亦谢官去,岂令心事违。
送君归山我心已惆怅,再送人啊不知又是谁?
一起相处才只几天,忽然你却辞官先归。
东山里还有我住过的茅屋,请替我扫一扫那陋室柴扉。
不久我也该辞官归去,哪能使自己心事乖违!
参考资料:
1、邓安生等.王维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0:71-72
惆怅:因失意或失望而伤感、懊恼。
携手:指携手一同归隐。一朝:一时。拂衣:振衣而去。谓归隐。
东山:指隐居或游憩之地。荆扉:柴门。
谢官:辞官。心事:志向,志趣。
这是一首送别诗。诗人送客,送的却尽是惆怅,一“尽”字极为妙用,送别之时的满腔惆怅,因了这一“尽”字而多了几许沉甸。”几日同携手“,今朝友人却要“先拂衣”了。诗人应该是带着一份嫉妒与歆羡的心情写下此句的。东山的茅屋,那是诗人向往的地儿,身处污浊不堪的名利官场,然而他的心却时刻惦念着那片澄澈宁静的世界,怎奈污秽的现实,复杂的心境,让他如何也做不了抉择。“幸”不过是于迷途中的自我一份希望罢了,心存着那一片净空,预留着那一寸土地,于自己总该是一剂灵魂的安神剂了。末句表明诗人的心迹与志向,直白了当,然一“岂”字又平添了几许回味。
徘徊,是诗人此阶段的主题。又是眼看着好友明确地奔向自己的人生道路,而自己依旧还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踟蹰,无限惆怅。与好友相知相交的日子极为短暂,原还是自己在这昏暗时节难得的安慰。而此时好友利索地抛却一切烦恼,即将奔赴想往已久的生活,只留一份潇洒在诗人心头煎熬。诗人恨的是自己无能,无力摆脱世俗的物质羁绊;愁的是时光匆匆,难以实现心中的夙愿;难排遣的,还有往日同窗共进的生活不复返的愁绪。
东山茅屋,或许是友人归隐所在。一个“幸”字,淡了些诗人内心迷茫的雾霭,可喜可庆的是,友人还的茅草屋还为诗人敞开着,让他得以有机会清除内心的尘埃。荆扉,即实指的柴门,虚指的心门。人生一大乐事,就是与知己倾心畅谈,诗人期盼着,也努力着。然而,或是命运不济,晚年的他,在孤独中沉寂着,写出一篇篇看似清淡实则惆怅的诗歌。好友的离去,永远是他心灵上的创伤。诗人或许可以和西方的拉奥孔比拟,同样遭受着生命难以承受之重,同样在无声地反抗着,表情却一直是让人难企及的平静。
然而这“幸”,似乎给了诗人一份希望,坚定了诗人追求自我生活的决心:“当亦谢官去,岂令心事违?”诗人“尽惆怅”的不仅仅是那份依依惜别的情谊,更是那份“心事违”的无奈与复杂的心境。身陷官场,污浊黑暗的现实,早已肃杀了那颗宁静的心,然个中的丝丝缕缕,又岂是简单的一个退字亦或是一个进字能够道清楚说明白的?罢了罢了,即便是那百般的歆羡,即若是那内心的疾呼,现实,终究只能是如此这般徘徊无尽。
全诗文字朴实自然,用笔委婉曲折,写出了诗人无限的惆怅,无限的失落。
庐山铓然深可居,洛水蚓然清可渔。嘉哉山水有如此,不能留客如蘧庐。
楚茅不入干王诛,大帅分阃临商于。谋参帷幄渴英俊,蒐罗远到山间癯。
陇西四钦出将种,人爱若也温而愉。朅来谁飞荐鹗书,枕前堕檄催驰驱。
行参幕宾亦大可,把酒当为帅君贺。王家仲泽如仲宣,共看吐奇飞玉唾。
一军号令雅歌中,声落荆蛮胆先破。愚轩退居如甑堕,閒暇多君时见过。
明朝笑语隔关山,一月须
一溪隔断人来去,岩路荆榛到者希。见石乳悬繁欲堕,听泉声冷坐忘归。
地宽饮可百人共,谷静尘无半点飞。所恨世无挟山手,为予移取□柴扉。
吟魂缥渺迈霜空,立影茕然翠阁东。素喜半钩西面月,生憎一箭北头风。
天意无他只自然,自然之外更无天。不欺谁怕居暗室,绝利须求在一源。
未吃力时犹有说,到收功处更何言。圣人能事人难继,无价明珠正在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