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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南老大兴何如,散诞琴书乐海涯。多病几时堪策马,风花吟遍始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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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只此在山中,莫道云深不知处。
苍苍芳草色,含露对青春。已赖阳和长,仍惭润泽频。
日临残未滴,风度欲成津。蕙叶垂偏重,兰丛洗转新。
将行愁裛径,欲采畏濡身。独爱池塘畔,清华远袭人。
许迈杨羲奕世仙,木公金母共长年。斑衣归戏鄱君侧,绛节朝辞玉帝前。
去去青牛随紫气,飞飞白鹤绕香烟。大椿自得人间寿,八十从今数八千。
于铄我舅,明德塞违。俾捍东藩,在徐之邳。载播其惠,载扬其威。
济宽惟猛,方夏以绥。光启先业,增曜重晖。咨余冲人,艰苦攸离。
过庭无闻,顽固匪移。寔赖慈诲,导之轨仪。仰遵嘉咏,俯蹈明规。
如葛斯蔓,如樛之垂。旋机回度,逝者如流。日与月与,稔冉代周。
自我之旷,载履春秋。瞻望遐路,邈矣其悠。心之云慕,思结绸缪。
人亦有言,爱而勿劳。谁谓河广,曾不容刀。乃徂来迈,适此西郊。
在乾之二,爰著兹爻。我遘君子,仰之弥高。岩岩其高,即之惟温。
居盈思冲,在贵忘尊。纵酒嘉燕,自明及昏。无幽不研,靡奥不论。
人乐其量,士感其敦。
金规印遥汉,庭浪无纹。清雪冷沁花薰。天街曾醉美人畔,凉枝移插乌巾。西风骤惊散,念梭悬愁结,蒂翦离痕。中郎旧恨,寄横竹、吹裂哀云。
空剩露华烟彩,人影断幽坊,深闭千门。浑似飞仙入梦,袜罗微步,流水青苹。轻冰润□,怅今朝、不共清尊。怕云槎来晚,流红信杳,萦断秋魂。
梭:一本作“枝”。坊:一本作“芳”,一本作“芬”。
袜罗:一本作“罗袜”。
《夜飞鹊》,入“道宫”。《梦窗词》集入“黄钟商”。一百零七字,前片十句五平韵,后片十句四平韵。主人蔡姓,盖尝纳妓又下堂。词中有“中郎旧恨”、“怅今朝、不共清尊”,据此,该妓定属蔡姓主人。
“金规”两句。“金规”,即圆月。此言金黄色的圆月高挂在银河旁。天上万里无云,河汉清晰。“清雪”三句,直赞南花。以喻蔡妾。言雪白的南花清香袭人,此以花喻人。词人说:我曾经在那京城的大街上醉倒在你的身旁,你在我的帽子插上了清香诱人的花枝。词中的“美人”,即是蔡妾。“西风”三句,为妾设想。此处是说:当西风骤起时,你就像南花而凋谢了。它的梭子形的果实摇摇晃晃地挂在枝头上,可能在为自己的命运担心,因为人们将会很快把这些果实采去,而南花枝上被人剪去花朵后的剪刀痕,还会很明显遗留在枝头上啊。此以花喻人,暗示妾是被逼而离开蔡家的。“中郎”两句,写主人。“中郎”,本指东汉蔡邕,官拜中郎将。这里以“中郎”指代蔡司户。“司户”宋州县中主管户藉的官吏。此言蔡司户在宴席上通过笛声发泄自己与妾分离后的愁恨。
“空剩”三句,词人的假设。言蔡妾离去后,恐怕要被人像绝代佳人似的深藏在重重幽闭的侯门中。“浑似“三句是说:如今在这席间赏花,使我好像在梦境中遇到仙女一样。幻觉中见花仙光袜悄悄飘行,简直像是青萍浮水而移般的轻灵潇洒。“轻冰”两句,言乍寒浸润皮肤,使我突然清醒,不见了花仙也就无法与己对饮。“怕云槎”三句是说:我担心传递信息的仙筏来得太晚了,恐怕那时已是人去楼空,所谓“落花流水春去也”,即是此意。而那时余下的只有我们对你的缠绵难忘的追忆了。
吾闻老子言,骤雨不终日。天道信有常,如何亦难必。
方春常苦雨,入夏势转疾。滂沱每彻晨,滴沥又连夕。
幸尔暂开明,俄然复奔轶。田畴浩汤汤,浸与太湖一。
吁嗟生民居,化作鼋鼍窟。旦夕不自谋,卒岁岂遑恤。
岁行况在午,月宿乃离毕。挽日当谁能,补天恨无术。
安得万里风,吹使雨脚绝。青天净无云,红轮皎然出。
落花随流水,啼鸟在深云。莫怪多违背,年高耳目昏。
岂不见七百甲子老禅翁,对人祇道东门西门南门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