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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被荒径。
孤芳岂自通。
幸逢瑶池旷。
得与金芝丛。
朝承紫台露。
夕润绿池风。
既美修嫮女。
复悦繁华童。
夙昔玉霜满。
旦暮翠条空。
叶飘储胥右。
芳歇露寒东。
纪化尚盈昃。
俗志信颓隆。
财殚交易绝。
华落爱难终。
所惜改驩眄。
岂恨逐征蓬。
愿回昭阳景。
持照长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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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路岁峥嵘,酸风更萧瑟。
发兴访梅花,主盟得诗伯。
孤芳有馀妍,初不带脂泽。
香度竹篱短,影摇溪水碧。
同时饮中仙,著我林下客。
春槽沸滴红,满坐喧举白。
浇胸独茗碗,臭林曾不隔。
公今日边去,陛下正前席。
请看枝头春,中有和羹实。
反骚试与题,不碍心铁石。
河汉澈,碧霄晴,
九华仙子到凡尘。凉夜山头吹玉笛,
纖云卷尽月分明。
旅客三秋至,层城四望开。
楚山横地出,汉水接天回。
冠盖非新里,章华即旧台。
习池风景异,归路满尘埃(āi)。
我客游他乡,不期然已到了九月,现在站在这城头上放眼四望,顿觉景象开阔。
楚山横亘,耸出地面,汉水水势浩淼,仿佛与云天相连,转折迂回而去。
冠盖里已名不副实,不再与现在的情形相称了;章华台也只能代称旧日的台榭。
习池的风景已与当年不同了,不再有那种清幽之美,归路所见,满目尘埃。
本站。
三秋:指九月,即秋天的第三个月。
楚山:在襄阳西南,即马鞍山,一名望楚山。汉水:长江支流。襄阳城正当汉水之曲,故云“接天回”。
冠盖:里名,据《襄阳耆旧传》载,冠盖里得名于汉宣帝时。冠和盖都是官宦的标志。章华:台名,春秋时期楚灵王所筑。
习池:汉侍中习郁曾在岘山南做养鱼池,池中载满荷花,池边长堤种竹和长椒,是襄阳名胜,后人称为习池。
首联记述诗人在秋高气爽的九月登临襄阳城楼的瞬间感受。他纵目四望,心胸豁然开朗,仿佛这壮美的山川景物扫尽了游子心头的愁云。颔联紧接着具体描绘诗人眼前的山川美景,“楚山横地出,汉水接天回”,楚地山川横亘,绵延不断。汉水浩荡势如接天,这确是站在城楼上所望到的襄阳山水的独特景象。那城郊的万山、千山、岘山等,在城楼上方扫视过去,错落连绵,如同横地而卧。汉水宽广浩淼萦山绕廓,曲折流向东南,仿佛连天纡回。“出”字,“回”字,都是再平常不过动词,但与“横地”,“接天”分别组合起来,就产生了奇异的传神写照效果,表现出山川的动态美。那高山流水,巍巍然、汤汤乎于天地之间,一气直下,不可撼动,不可遏止。胡应麟评这联诗说:“闳逸浑雄,少陵家法婉然。”山川的壮观永恒,使诗人展开了想象的翅膀,联想到人生的瞬息即逝,于是颈联转入了怀古抒情:“冠盖非新里,章华即旧台。”这里是虚写,冠盖里原在岘山南去宜城的路上,章华台遗址就更远,不管是在潜江或沙市抑或监利,诗人站在襄阳城楼上都是望不见的,所谓“非新里”“即旧台”,都是诗人想象中的景色。“非新”对应“即旧”,并不觉得重复,反显出轻巧,句意流转回环,加强了慨叹的沉重。想当年那修筑章华台的楚灵王,云集冠盖里的汉代达官贵人,如今也不过只留下这古迹罢了。荣华富贵岂能久长!诗人胸中的不平之气,化为了这“身外即浮云”的一声长叹。尾联以写景作结。襄阳是个风物荟萃的地方,而诗人却独独点出“习池风景异”,习家池不仅山清水秀,亭台楼宇华丽,而且是晋人山简醉酒的地方,文章家习凿齿的故居,习凿齿为人耿直,著有《汉晋春秋》。据史书记载,“桓温辟为从事,甚器重之,累迁别驾。温觊觎非望,著《汉晋春秋》以裁正之。”诗人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缅怀前贤,而只写出习池的风景奇异,因此瞻仰游玩的人众多。但又没有直说游人众多,而是通过描写“归路”上尘雾弥漫,衬托出车水马龙的盛况。“归路满尘埃”句中的“归”字,用得甚为精当,点明了时间和空间,夕阳西下,游览了一天的人们踏上了归程。这五个字的结句,描绘出一幅清秋黄昏游人倦归图,制造了一个迷惘令人惆怅的意境。不难想象,远役中的诗人茕茕孑立楼头面对此景,情何以堪。诗人将怀古之慨隐寓景里,思归之情深蕴境中。
采采东篱菊正黄。西风帘卷近重阳。挥毫写得几痕霜。
雅韵也如人意淡,秋容偏耐月波凉。高怀晚节岂寻常。
海门遥望旧书堂,雪满壶山趣更长。奇字漫誇杨子宅,芳名袭见郑公乡。
玻璃江头春渌深,别时沄沄流到今。
祗言日远易排遣,不道相思翻苦心。
乌头可白我可去,菖花易青君易寻。
人生若未免离别,不如碌碌无知音。
懿范儒家出,灵台拂地平。
活人裨惠爱,教子以忠清。
康肃母无愧,中郎女有声。
老天昭德报,兰桂满庭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