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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付重离后,身随十圣仙。北辰移帝座,西日到虞泉。
方丈言虚设,华胥事眇然。触鳞曾在宥,偏哭堕髯前。
天宝遗馀事,元和盛圣功。二凶枭帐下,三叛斩都中。
始服沙陀虏,方吞逻逤戎。狼星如要射,犹有鼎湖弓。
月落禁垣西,星攒晓仗齐。风传宫漏苦,云拂羽仪低。
路隘车千两,桥危马万蹄。共蹉封石检,不为报功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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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转疑无路,溪迷别有槎。乱山一鸟道,深树几人家。
旅食随田舍,村醪趁野花。舆图穷岛屿,黎庶遍桑麻。
枝袅(niǎo)一痕雪在,叶藏几豆春浓。玉奴最晚嫁东风。来结梨花幽梦。
香力添熏(xūn)罗被,瘦肌犹怯冰绡(xiāo)。绿阴青子老溪桥。羞(xiū)见东邻娇小。
瑶圃中一株青梅树袅袅临风而立,枝上雪痕犹在。几颗青梅已悄然出现在绿叶间,透露浓浓的春意。梅花本早于梨花开放,但这几朵梅花偏偏晚些开,它终于等到与春风相会的机会,似乎与梨花约好一同在梦中相见。
梅花的芬芳好像美人罗被上散发出来的熏香气息,而梅花欲落未落,欲残未残之状,好比美人瘦弱的肌体,仿佛连冰绡薄纱衣的重量都经受不起。伊人渐老如梅树成荫转而结子,逐渐由青泛黄;女子渐老的外貌一定不如从前那样娇艳,所以她害怕再与东邻的那位娇小女友相见了。
2、赵慧文,徐育民编著.吴文英词新释辑评(下册):中国书店,2007.1:第845-847页
晚花:梅已结子,而枝上尚有余花,故称“晚花”。袅:摇曳。一痕雪:指晚开的几朵洁白的梅花仿佛一抹残雪。痕,痕迹。几豆:指梅子。玉奴:南齐东昏侯的潘妃字玉奴,东昏侯兵败,玉奴与他同死。古人常以玉奴指女子,此指青梅。
熏:熏炉。瘦肌:即瘦削的花瓣。冰绡:洁白的生丝制品。青子:即青梅。东邻:东邻原指美女,此处指梅花。
词的上片渲染梅花的冰清玉洁及其带给人间的浓郁春意。以“一痕雪”形容梅花,特别贴切。一是花自如雪;二是易于零落,如同春天的雪易于融化;三是稀少,枝头星星点点的白色仿佛残雪欲尽。再著一“袅”字,更给人以如虚如幻、缥缈如烟的感觉。词一开头,便勾勒出一幅优美的画面,又显出那一股坚韧之气以及缱绻的深情。次句化用欧阳修:“叶间梅子青如豆”诗意,构思亦很奇巧。这句也暗含梅花在内,一个“藏”字十分生动,春光掩映了叶间的梅花,显得更加春意盎然,融人了词人对晚梅的礼赞。“玉奴最晚嫁东风。来结梨花幽梦”二韵扣住“晚”字写梅花,仍用拟人化写法。这一韵将晚花比作绝色美人,还沉湎于幽梦之中,远远落后她的姊妹们,“玉奴”袭用苏轼诗中之辞,用以比喻白梅。“最晚”应合词题中“晚花”二字。“嫁东风”化用李贺诗句,而词人笔下的白梅却不早不晚在东风中含苞绽放。原来白梅晚开是为了与梨花同温幽梦的。白梅本不该与梨花同时,好像这晚梅与梨花之间存在某种不解之缘。这句暗点出晚字、白字。所谓思致杳冥,空灵之处。
词的下片仍以拟人之笔,赋晚花以人情,着意描绘梅花的冰肌玉骨,香气袭人和娇丽姿容。而词人那无限怜爱之心,尽在不言中。“香力添熏罗被,瘦肌犹怯冰绡”一韵,写梅香与娇态。一个“添”字,隐示出罗被原先已经被早梅熏过几次,而今晚梅又开放,其香气更添几重。“瘦肌”形容花形,梅花通体晶莹,宛如身着冰绡,作者于是生发出奇妙神思,那清瘦的梅肌,对着寒凉的冰绡,恐怕有几分畏怯。梅花那娇美柔韧、冰清玉洁的体格,跃然纸上。“绿阴青子老溪桥。羞见东邻娇小”一韵,以“青梅枝上晚花”收尾,与词题扣合,首尾呼应。在那绿阴下,溪桥边,青梅日益成熟,而东邻的“枝上晚花”,却风姿绰约,不胜妖娆。两相对照,青梅不禁自惭形秽,羞于睹其芳华。词尾以烘云托月的笔法,借刻画青梅的心理,从另一角度却极写梅枝上的这“一痕雪”般的晚花,是何其娇小清丽。用待嫁的“东邻”美女来比况青梅枝上的晚花,既是拟人手法,又善于融典。
统观全词,词人选材新颖,视角独特,仅仅八句,却调动了多种修辞手段:拟人、比喻、烘托、对比、用典、均自然贴切,富有艺术美感。见出词人构思、运笔、遣词的创作功力。
红楼微雨夜,短篷乍卸,仔细话江南。锦弦秋共瘦,冷约花前。
对酒怎成酣。吴云梦杳,记当时、春在珠帘。吟望频、赚人回顾,津柳渐毵毵。
愁沾。鸳尘旧帕,蠹粉残笺。叹狂才都减。休更说、江花江草,恨满归帆。
荒波对席闲鸥老,剩风情、分付何戡。沦落惯,无端也湿青衫。
南国骚人赋九歌,可堪帝子閟山阿。鼎湖终古沉遗舄,湘水长年泻恨波。
几辈朗吟曾控鹤,一声清磬耸潜鼍。登临偶触迁流感,枫叶萧萧落已多。
黄金台上云依依,黄金台下水沵沵。臣今万里去,辛苦安可辞。
但愿陛下寿万岁,使臣万里无遗思。祖宗洪业际天地,尺地皆土,人咸臣之。
斩刈流徙,惟上所为。遐方炎炎,有肉不可食,有酒不可卮。
况臣侍从迩文墀。心之彷徨岂在此,惟愿陛下有长期。
陛下神圣古帝少,臣心不为遐方老。
披襟纳晚凉,微雨洒回廊。松吼虬龙怒,稻翻云雾黄。
新词称绝唱,爽气协清商。更到山城远,檐铃代击梆。
长祝龙天护美人,英雄儿女局翻新。荷花杨柳华严界,再借湖光现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