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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也本诸生,早与世参商。
方枘不量凿,交亲指为狂。
末路辱公知,赐出非所望。
相期古人处,岂止事文章。
汝南虽奥区,校官实始张。
解鞅百无有,栖栖寄僧坊。
筑室从有徒,皆公借余光。
一壼千金直,所济在仓黄。
万里犹比邻,别离无足伤。
何以报公德,修好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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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去藜藿采,珠在其川媚。
君子一诎信,实系天下事。
念昔元丰间,公初谪南裔。
托词吊湘水,闻者为心醉。
踰年憸臣逐,国老起相继。
除公守襄阳,士始有生意。
兹焉归法从,乃是朝廷计。
在公何足云,事业本余弃。
掖垣美花木,入直春正丽。
同僚看家风,立马挥九制。
多情一饭见途穷,巾帼须眉驾沛公。多少乞人求不得,不知湮没几英雄。
出东门,见如云。步入门,妾待君。君心如有存,细察君意如有分。
还言相告语,世上自纷纷。此人一颦一笑,别后多时尚氤氲。
尚氤氲,兰蕙出交襟,宛转流黄百合薰。有心无心,赵舞燕吟,千人百人道出群。
有心无心,赵舞燕吟,千人百人道出群。人人口牙芬,人所言,或欺君。
衣钵相传书一龛,晴窗时许听名谈。
诗成与客探囊取,句好令人下笔惭。
别墅经春花未老,芳畦过雨荠尤甘。
明朝更欲从公去,玉版堂头作涉参。
最厌生年近五旬,髭须渐渐白如银。杜康数盏堪消恨,春鸟一声能感人。
何处常行歌舞地,也曾经过乱离身。家妻太笑无高策,红烛偷光敢忘邻。
桃花春。杏花春。桃杏妖娆如个人。歌声清遏云。
酒醺醺。烛荧荧。眼尾微红无限情。相逢堪断魂。
闻道长安灯夜好,雕(diāo)轮宝马如云。蓬莱清浅对觚(gū)棱。玉皇开碧落,银界失黄昏。
谁见江南憔悴客,端忧懒步芳尘。小屏风畔(pàn)冷香凝。酒浓春入梦,窗破月寻人。
听说都城汴京元宵晚上灯火热闹非凡,华丽的车辆,俊秀的宝马就像天上的云一样多,宛如神仙境界。玉帝把碧落打开天上的星儿、宿儿便纷纷下落,使“银界失黄昏”了。
没人看见孤单的我,而妻子对那元夜的繁华早已失去了兴趣,只有在闺房中,在“小屏风畔”,独对薰香袅袅,薰香则渐冷而凝。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能在梦中排除孤寂,只有月从客舍的破窗隙中来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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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轮:指华丽的车辆。棱:神灵之威,这里借用。碧落:道家称天空曰碧落。
这首词上片写想象中的汴京元夜之景,下片写现实中羁旅穷愁,无法排遣的一种无奈心情。上片虚写,下片实写;一虚一实,虚为宾,实为主。
首句“闻道长安灯夜好”,“长安”点“都城”,即汴京。“灯夜好”点“元夕”。词题即在首句点出。“闻道”二字,点明都城元夕的热闹景象都是神游,并非实境。不过,这“神游”并不是对往昔生活的回忆,也不是对于期待中的未来的憧憬,更不是梦境,而是在同一时刻对另一空间的想象,即处凄冷之境的“江南憔悴客”对汴京元夜热闹景象的想象。摆脱现实的束缚,按照自己潜在的心愿作几乎是无限的发挥。“雕轮宝马如云”毛滂这一句极言“雕轮宝马”之多(“如云”)。词人把都城元夕的繁华景象描摹尽致。但是,这一片繁华都只是词人想象的产物,首句“闻道”二字点明了这一点。上片越是写得繁华热闹,则越是反衬出下片凄清冷寂的尴尬之状。下面三句词人把汴京元夜从地上移到了天上,以想象中的仙境喻都城元夕的盛况。“蓬莱清浅对觚棱”是描写汴京元宵之夜宛如神仙境界。“玉皇开碧落,银界失黄昏。”“碧落”,犹碧天。“玉皇”句中的“开”字启人想象。言“开”,则“碧落”原是“闭”着的,只是在上元之夜,玉皇才将原是“闭”着的“碧落”“开”了。“碧落”既“开”,则天上的星儿、宿儿便纷纷下落,使“银界失黄昏”了。词人的写法无非是把人间的皇帝搬到了天上,以在想象中染上一层迷离恍惚的色彩,使帝京元夜在词人的表现中更加热闹罢了。
下片首句,“江南憔悴客”是作者自指。“谁见”,设问之辞,意即无人见。特指作者自己深深思念的妻子反不知自己待罪客舍的窘境。这一句,以设问的口气写出了自己的孤寂。“谁见”二字还将读者(也使作者自己)从想象中的繁华景象拉回到凄冷的现实中来。“端忧懒步芳尘”,这是写闺中人对那元夜的繁华早已失去了兴趣,毛滂词中的闺中人则无须去“寻”,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远在千里之外,乃“懒”去那元夜繁华之地。她只在闺房中,在“小屏风畔”,独对薰香袅袅,薰香则渐冷而凝。一种无奈之状展现在读者眼前,像是一幅画得极高明的《闺中夜思图》。这种描写,只是词人的设想,但是设想闺中人在思念自己,也就更深刻地表现了自己在思念闺中人。“酒浓”句,词人从对闺中人的思念中回到现实中来。上元之夜,本应是欢乐之夕,而作者自己却处在待罪羁旅、凄冷孤寂的心境中,去消受那本不应如此凄清的元夜之夕。“春梦”只能于“酒浓”时去做。而酒并不能真的解忧,它只是使人于麻醉中暂时忘却而已。结句“窗破月寻人”,写词人孤寂一个,只有元夕之月伴春梦之人。“寻”字,以人拟月。这位“江南憔悴客”,待罪羁旅,没有人去“寻”他,只有月从客舍的破窗隙中来“寻”,越显其孤独寂寞,心情已从凄冷变成凄苦了。
这首词以乐景写哀情,将词人羁滞异乡、困顿潦倒、憔悴不堪的苦境与悲怀抒写得缠绵悱恻。然而,尽管词人满怀苦情,却又以飘逸秀雅的笔调抒写内心的情怀,使全词充满了潇洒风流的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