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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迹如萍,何人慰远情。
烟霄滞秋薦,水国废春耕。
旅梦寒应断,吟髭白恐生。
无因话消息,一雁度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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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滨春服班联,相看今日头都白。四科铅椠,五陵裘马,低回今昔。
倦翮青冥,哀根风雨,暮年萧瑟。剩江干浅夏,棕鞋桐帽,重携手,酒垆侧。
休数青云黄土,贩归来、衡门栖逸。君平遁世,尧夫观物,古情遥集。
泖浦凉波,机横暖翠,春晨秋夕。假余年禽向,扁舟棹罢,蜡寻山屐。
制出何人手,年标异代君。篆成蝌蚪迹,斑上鹧鸪纹。
古瓦栖朝露,孤楹抱宿云。九金来禹牧,七政准尧文。
候较吹葭审,躔从累黍分。当时甘石辈,心目太精勤。
驿楼清望远,漫漫野湖平。雪树迷村白,沙鸥泛水明。
春烟浮近市,午日照高城。何限船依岸,危樯出杳冥。
离别自古有,人非比目鱼。君子不怀土,岂更得安居。
四海皆兄弟,何患无彼姝。严穴隐传说,空谷纳白驹。
方各以类聚,物亦以群殊。所在有智贤,何忧不此如。
所贵身名存,功烈在简书。岁时易过历,日月忽其除。
勖哉乎嵇生,敬德在慎躯。
幸会东城宴未回,年华忧共水相催。
梁家宅里秦宫入,赵后楼中赤(chì)凤来。
冰簟(diàn)且眠金镂枕,琼筵不醉玉交杯。
宓(mì)妃愁坐芝田馆,用尽陈王八斗才。
去了城东曲江游宴至今未回,空空地等待辜负了大好光阴。
昔日梁冀家嬖奴与梁冀妻孙寿相通,赵后与宫奴赤风私通,每能得逞。
竹簟生凉徒有美人的玉枕,孤眠独卧,无缘坐在宴席上与美人共醉霞觞,实在可叹。
此情景就好像宓妃坐在宫馆中因刻骨相思而愁肠百结,而曹植用尽才华写出《洛神赋》一样。
参考资料:
1、黄世中注疏.类纂李商隐诗笺注疏解第1册【M】.黄山:黄山书社.2009.11.第462-466页
2、郑在瀛编著.李商隐诗全集汇编今注简释【M】.武汉:湖北辞书出版社.2011.12.第193页
催:一作“漼”。
梁家:后汉梁冀;冀妻孙寿。秦宫:梁冀嬖奴,与梁冀妻孙寿通。赵后:汉成帝后赵飞燕。赤凤,燕赤凤,宫奴,与赵氏通。
冰簟:凉席,竹席。簟,竹篾或芦苇所编之席。金缕枕:以金丝编织串连之玉枕。琼筵:宴席之美称,盛宴、美宴;琼,玉之美者;交杯:旧时婚礼,新婚夫妇交换酒杯饮酒,称为交杯。所饮之酒曰交杯酒。
宓妃:伏羲的女儿,溺死于洛水中成为洛水之神。陈王:曹植封陈王,谥曰思,称陈思王。
此诗内容似是与某官女有爱恋而未能如愿之事,故诗题曰“可叹”。后人对此诗有“一首中五人名,未免獭祭之病!”这样的愤然的评论,原因自然还是不明白李商隐想说什么,所以有人说:”这首诗所讽指的事情不得而知,难道是有贵人年迈,而他年少的姬妾却恣意放荡?“——这是字面上大致的含义,因为诗里的第二句讲得是汉代跋扈将军梁冀的妻子孙寿与他的属下秦宫私通的故事;第三句讲得是汉成帝皇后赵飞燕与燕赤凤私通的故事;第四句第五句又无比的香艳,以至于有人斥责此诗”大伤忠厚“,不该流传。但是问题是,这首诗最后两句笔锋一转,回到曹植与洛神的故事中去了,而曹植对于宓妃则只是“收和颜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并没有无礼之事,与前面孙寿与秦宫,飞燕与赤凤对比明显。但与此同时,宓妃却在愁坐,而陈思王亦在惆怅,叹宓妃之不得陈王,从陈王方面落笔言其用尽才思,冀得宓妃,两情虽通而事终不谐矣。显然李商隐是在“可叹”一件事。世间不如意事常八、九,情相感而事不谐,恣行放诞者,反可遂愿,亦泛言心中之感慨不平,不必有寄托。全诗跌宕有致,尾联最妙。
有遗玉兰栽,云花备清馥。戒僮植深土,殷勤养根玉。
秋霜己脱叶,挺挺条肄秃。识者曰山柿,盗名饵公欲。
举世好相欺,牖耳多涂目。余性易信人,指马不知鹿。
凭阑祗发笑,罪遗亦何足。谓信止豚鱼,未始及草木。
极浦霜清雁打围,渔灯明灭水烟微。天寒想是鲈鱼少,犬吠空江船夜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