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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意标名气象雄,快哉岂为一襟风。端期骥子穷经敏,早向蟾庭射策通。
奔逸伫当跻捷径,栖迟暂此寄尘踪。过门大嚼徒虚语,未若芝兰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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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近红蕖曲水滨,世间花叶不相伦。芳根中断香心死,定子初开睡脸新。
何处更求回日驭,至今犹识蕊珠人。楞伽顶上清凉地,一一莲花见佛身。
快矣标名厥趣高,端能教子振风骚。麈挥捷辩重冯席,笔洒新诗夺宋袍。
冷笑三投方鉴玉,雄图一钓便连鳌。行行指点青云步,烜赫英声冠誉髦。
谷以虚而应,乐以虚而出。妇姑时勃蹊,作室坐自窒。
天地犹橐籥,用固不能屈。学而不见道,方寸等暗室。
谁知道集虚,通一万事毕。推此以游世,于道乃其一。
异哉子章子,妙悟造理窟。何止学美身,虚静了不汩。
愿君师心斋,守此能勿失。室以虚生白,水以止鉴物。
此意似太漫,未免遭骂诎。我亦取斯言,聊用自湔拂。
寒青拔起二千石,山是一分云一分。
切莫向渠谈世事,怕渠说与沈休文。
落魄江南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江南一作:江湖;纤细一作:肠断)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失意潦倒,携酒漂泊江湖,沉湎于楚灵王喜好的细腰女子和赵飞燕的轻盈舞姿。
扬州十年的纵情声色,好像一场梦,醒悟回头,却在青楼女子这中落得一个薄情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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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仕宦潦倒不得意,飘泊江湖。魄一作拓。楚腰:指细腰美女。掌中轻:汉成帝皇后赵飞燕“体轻,能为掌上舞”(《飞燕外传》)。
十年:一作三年。青楼:旧指精美华丽的楼房,也指妓院。薄幸:薄情。
此追忆扬州岁月之作。杜牧于公元833-835年(文宗大和七年至九年)在淮南节度使牛僧孺幕府任推官,转掌书记,居扬州。当时他三十一、二岁,颇好宴游。从此诗看,他与扬州青楼女子多有来往,诗酒风流,放浪形骸。故日后追忆,乃有如梦如幻、一事无成之叹。这是诗人感慨人生自伤怀才不遇之作,非如某些文学史所论游戏人生,轻佻颓废,庸俗放荡之什。《唐人绝句精华》云:“才人不得见重于时之意,发为此诗,读来但见其兀傲不平之态。世称杜牧诗情豪迈,又谓其不为龊龊小谨,即此等诗可见其概。”
诗的前两句是昔日扬州生活的回忆:潦倒江湖,以酒为伴;秦楼楚馆,美女娇娃,过着放浪形骸的浪漫生活。“楚腰纤细掌中轻”,运用了两个典故。楚腰,指美人的细腰。“楚灵王好细腰,而国中多饿人”(《韩非子·二柄》)。掌中轻,指汉成帝皇后赵飞燕,“体轻,能为掌上舞”(见《飞燕外传》)。从字面看,两个典故,都是夸赞扬州妓女之美,但仔细玩味“落魄”两字,可以看出,诗人很不满于自己沉沦下僚、寄人篱下的境遇,因而他对昔日放荡生涯的追忆,并没有一种惬意的感觉。“十年一觉扬州梦”,这是发自诗人内心的慨叹,好像很突兀,实则和上面二句诗意是连贯的。“十年”和“一觉”在一句中相对,给人以“很久”与“极快”的鲜明对比感,愈加显示出诗人感慨情绪之深。而这感慨又完全归结在“扬州梦”的“梦”字上:往日的放浪形骸,沉湎酒色;表面上的繁华热闹,骨子里的烦闷抑郁,是痛苦的回忆,又有醒悟后的感伤。这就是诗人所“遣”之“怀”。忽忽十年过去,那扬州往事不过是一场大梦而已。“赢得青楼薄幸名”—最后竟连自己曾经迷恋的青楼也责怪自己薄情负心。“赢得”二字,调侃之中含有辛酸、自嘲和悔恨的感情。这是进一步对“扬州梦”的否定,可是写得却是那样貌似轻松而又诙谐,实际上诗人的精神是很抑郁的。十年,在人的一生中不能算短暂,自己却一事无成,丝毫没有留下什么。这是带着苦痛吐露出来的诗句,非再三吟哦,不能体会出诗人那种意在言外的情绪。
前人论绝句尝谓:“多以第三句为主,而第四句发之”(胡震亨《唐音癸签》),杜牧这首绝句,可谓深得其中奥妙。这首七绝用追忆的方法入手,前两句叙事,后两句抒情。三、四两句固然是“遣怀”的本意,但首句“落魄江湖载酒行”却是所遣之怀的原因,不可轻轻放过。前人评论此诗完全着眼于作者“繁华梦醒,忏悔艳游”,是不全面的。诗人的“扬州梦”生活,是与他政治上不得志有关。因此这首诗除忏悔之意外,大有前尘恍惚如梦,不堪回首之意。
泽(zé)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qiáo)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大片的水域江山都已绘入战图,百姓想要打柴割草度日而不得。
请你不要再提封侯的事情了,一将功成要牺牲多少士卒生命!
泽国:水乡。樵苏:指日常生计。
阴霭除已尽,山深夜还冷。独卧一斋空,不眠思耿耿。
闲来生道心,妄遣慕真境。稽首仰高灵,尘缘誓当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