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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愁满目政无聊,忽报船经杨子桥。
未到江南心已喜,隔江山色碧相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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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说春皈已四旬,淮南元自不知春。
明朝却是中和节,野火谁怜寂寞人。
展豫巡嵩洛,回銮奉寿康。三呼遐算祝,九曲瑞符彰。
不狩安知外,惟勤所戒荒。凤楼五云表,蔼蔼萃千祥。
高秋爽气生林末,山色朝来如黛泼。西风洗天无閒云,万里天心正开豁。
群峰尽处见平原,漠漠宽闲水上村。村西返照界斜影,千寻石壁当溪翻。
隔溪谁子爱林麓,直旁阴崖结茅屋。墙支乱石就回岩,门向清流只横木。
水禽获水飞仍低,小舟度晚苍波迷。行人趁渡半不及,夜来应借山家栖。
何物李在善模写,欲与造化混真假。安得此境置吾人,一时突兀千万厦。
沃壤连溪山复深,安居粒食生林林。眼前寒士皆大庇,杜陵千载同吾心。
萋萋径草绿新齐,怕损春光屐缓提。潮没小桥何处渡,花开野店有人携。
犬惊怪客争来吠,鸟识幽人自在啼。两岸垂杨藏钓艇,却疑身入武陵溪。
袅袅古堤边,青青一树烟。
若为丝不断,留取系郎船。
古人常借咏柳以赋别,这首诗也没有脱离离情的旧旨,但构思新颖,想象奇特而又切合情景。
诗的一、二句,寥寥几笔,绘出了一幅美丽的古堤春柳图。古堤两旁,垂柳成行,晴光照耀,通体苍翠,蓊蓊郁郁,袅袅婷婷,远远望去,恰似一缕缕烟霞在飘舞。“袅袅”、“青青”,连用两个叠字,一写江边柳的轻柔婀娜之态,一写其葱茏苍翠的颜色,洗炼而鲜明。前人多以“翠柳如烟”、“杨柳含烟”、“含烟惹雾”等来形容柳的轻盈和春的秾丽,这里径直用“一树烟”来称呼柳树,想象奇特,造语新颖。只此三字,便勾出了柳条婆娑袅娜之状,烘托出春光的绮丽明媚,并为下面写离情作了反衬。
三、四两句直接写离情。咏柳惜别,诗人们一般都从折枝相赠上着想,如“伤见路旁杨柳春,一重折尽一重新。今年还折去年处,不送去年离别人”(施肩吾《折杨柳》);“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遥忆青青江岸上,不知攀折是何人”(白居易《忆江柳》)等等。雍裕之却不屑作这种别人用过的诗句,而从折枝上翻出新意。“若为丝不断,留取系郎船”,诗人笔下的女主人公不仅没有折柳赠别,倒希望柳丝绵绵不断,以便把情人的船儿系住,永不分离。这一方面是想得奇,说出了别人没有说过的语句,把惜别这种抽象的感情表现得十分具体、深刻而不一般化;同时,这种想象又是很自然的,切合江边柳这一特定情景。大江中,船只来往如梭;堤岸上,烟柳丝丝弄碧;柳荫下画船待发,枝枝柔条正拂在那行舟上。景以情合,情因景生,此时此刻,萌发出“系郎船”的天真幻想,合情合理,自然可信。这里没有一个“别”字“愁”字,但痴情到要用柳条儿系住郎船,则离愁之重,别恨之深,已经不言而喻了。这里也没有一个“江”字、“柳”字,而江边柳“远映征帆近拂堤”(温庭筠《杨柳枝》)的独特形象,也是鲜明如画。至此,“古堤边”三字才有了着落,全诗也浑然一体了。
中唐戴叔伦写过一首《堤上柳》:“垂柳万条丝,春来织别离。行人攀折处,是妾断肠时。”由“丝”而联想到“织”,颇为新颖,但后两句却未能由此加以生发,而落入了窠臼;它没有写出堤上柳与别处柳的不同之处,如果把题目换成路边柳、楼头柳也一样适用。其原因在于诗人的描写,脱离了彼时彼地的特定情境。两相比较,雍裕之的这首《江边柳》匠心独运、高出一筹。
鹊噪轻阴乍霁,鸠呜冷雨还来。不知春到多时了,浑未见花开。
老景夕阳有限,华年逝水无回。相思一夜兰膏歇,清泪滴琼瑰。
倚杖山头寺,维舟柳下堤。莫催金騕袅,且醉玉东西。
乱后兵犹满,风惊鸟未栖。看君飞动意,两目在鲸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