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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鍊新诗摘锦囊,笔驱秀丽汝川傍。气横阿剑疑干斗,韵逸丰钟必待霜。
遒劲狂挥毛颖疾,淋漓醉扫麝煤香。珠玑喜就鲛人乞,收拾端期百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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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陵有伟人,遗我锦绣篇。粲粲荡醉眼,的的争春妍。
卷阿细考覈,字字皆青钱。知公太瘦生,苦吟希阆仙。
丹煅复精鍊,落纸人争传。亦常慕坡翁,汗漫如涌泉。
有时醉风月,健笔挥云烟。冷饮味古昔,诗话珍盈编。
嗤点寓深旨,读之心洒然。公才本瑰玮,那复加雕镌。
耻与俗吏偶,杜门宗圣贤。岂意阘茸辈,辱公倒屣延。
倾盖顿忘形,披雾呈青天。襟怀未易测,醉中颇逃禅。
间亦不自揣,效颦西子前。骅骝超逸足,驽骀乌能先。
但欲偷格律,引玉时抛砖。每荷不鄙斥,珠玑贻我偏。
樽酒结诗社,卓荦俱樊川。风流王世子,远拍贞曜肩。
食齑肠亦苦,志操不少迁。季子金闺彦,高吟常醉眠。
四明有狂客,解龟须见怜。伟我三二友,才名足联翩。
休歌出无车,休咏寒无毡。得钱即相觅,烂醉清平年。
排闷强裁句,摆脱尘中缘。风云会遇自有日,骊珠不到终沈渊。
公不见新丰旅人时未偶,鸢肩沽酒浇尘垢。谋猷一旦重朝廷,始信男儿暂奔走。
漱醪常共醉淋浪,鱼目惭游涨海傍。琴听雅音弹碧玉,鼎分灵剂炼玄霜。
缠肠锦绣篇章丽,入室芝兰燕寝香。此别未应徒尔耳,鹏程万里事难量。
无限伤心夕照中,故国凄凉,剩粉余红。金沟御水自西东,昨岁陈宫,今岁隋(suí)宫。
往事思量一晌(shǎng)空,飞絮(xù)无情,依旧烟笼。长条短叶翠濛濛,才过西风,又过东风。
残阳如血,令人伤情,斜射着无垠的山川。故国覆亡,到处是一派凄凉。如今只剩南明朝廷残破狭小的宫殿,御苑中的溪流,自西向东流去,日夜不息。就像陈后主荒淫误国,昨日的陈朝宫殿,今年又变作隋朝的宫庭。
不堪回首,往事就像这轻浮的柳絮,刹那成空。柳絮不知人心,依旧似烟知雾地漫天飙飞。柔软的柳枝,青翠的柳叶,像细雨蒙蒙,西风刚刚吹过,东风又来侵袭,几番风雨。
参考资料:
1、谷闻编.婉约词:西北大学出版社,1994年12月第1版:第397页
2、马敬芳译.豪放词:青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01月第1版:第212页
一剪梅:词牌名。重头六十字,平韵。金沟:御沟,御河,上有金鳌玉蝀桥,故简言之,水即沟中水。陈宫:陈朝宫殿。隋宫:隋朝宫殿。隋炀帝曾筑长堤植万柳。
一晌:一转眼。晌:不多久,读若“赏”。
起句“无限伤心夕照中”,表现了情景难分:默默无言的柳丝,低垂在斜阳的夕照中,仿佛在为凄凉的祖国,感到无限的伤痛。你看那往日的百花园中,只剩下了点残花败叶,只有那御沟里的流水,还在默默地流淌,纷乱无比的世事啊,是如此地变化多端,去年还是陈后主的内苑,今年又成了隋炀帝的深宫。“金沟御水自西东”一句,可以在李商隐的《曲江》一诗中找到渊源:“金舆不返倾城色,玉殿犹分下苑波”。作为处于唐王朝的覆灭已成必然趋势的晚唐时期的李商隐,同样也有着“世纪末的悲哀”,他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乐游原》)的慨叹,到了夏完淳,就变成“无限伤心”的泪滴了。这“昨岁陈宫,今岁隋宫”一语,和李商隐一样,借古喻今,寄寓着作者难以言尽的兴亡之叹。
下片着重抒情。“往事思量一晌空”:想想那悠悠往事,片刻之间都化成了片虚空。国破家亡,妻离子散,这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实。明亡后完淳父夏允彝,因抗清被执投水殉国,完淳因终日为复国大业奔走,年轻的妻子孤守空闺,白发的老母依门盼归。这国恨家仇,使年轻热血的词人已经无法自制了然而,客观却是“飞絮无情,依旧烟笼。长条短叶翠蒙蒙”:无情的飞絮,并不理会词人彻骨的伤痛,依旧如烟如雾地笼罩着柳树的长条短叶,它们生机蓬勃片苍翠。这真教他无法不产生“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辛弃疾《水龙吟》)的愤慨。然而,更伤心的是它们竟然“才过西风,又过东风”。对于西风东风,明朝清朝,似乎无动于衷。这结尾以极其质朴的语言,道出了如鲁迅先生所说的“出离愤怒了””正好相互呼应,完成了一个完整的思想回环。
整首词写得凄迷哀惋,寓家国之叹于写景咏物之中,情文相生,结处余慨不尽。
绛蒂黄中香气浮,花开五数恊中畴。君王若喜调商鼎,移向上林玉槛头。
短棹相过莫便回,咏归亭上且低徊。升堂拜母称觞后,隔竹呼童瀹茗来。
八尺驼尼分紫锦,一双蜡屐破苍苔。空江草木虽摇落,犹有寒花带雨开。
上客东吴彦,芳樽脩竹林。飞觞催染翰,列炬耀华簪。
蕉叶暮阴合,薇花秋序深。清言蔼群玉,雅义重兼金。
画船曾系柳边桥,歌舞升平乐意饶。事去却怜桥畔柳,春来犹学舞儿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