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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仲春七日风,苍茫顿撼天地同。应门缥阙岌欲动,况我穷巷连蒿蓬。
暮寒卷雪连芳草,平门万屋青城缟。无言桃李终默默,得势泥涂常浩浩。
夕晖入屋人气活,劳苦羲和间何阔。斗杓东指令未行,要使烛龙聊泼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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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花繁仲春月,北风倒山雨成雪。穷巷下里裤襦尽,老翁稚儿骨欲折。
吾人谙事不复惊,以手扣额愿天晴。夕阳才升已复晦,积云如山那肯退。
笑艳秋莲生绿浦。红脸青腰,旧识凌波女。照影弄妆娇欲语。西风岂是繁花主。
可恨良辰天不与。才过斜阳,又是黄昏雨。朝落暮开空自许。竟无人解知心苦。
红脸青腰:写荷的红花绿茎。
自许:自我期许。
这是一首描写秋莲的词。可能寓含着某种寄托,比如说怀念那位名叫“莲”的歌女什么的,也可能没什么寓意,只是描写秋天的莲花。我们不能穿凿附会,根据“文本”所提供的内容进行分析,是最妥当的。上片的描写,是把莲花比作了少女,以笑脸以花朵,以腰肢比茎干,以“照影弄妆”比喻莲花的迎风临水。这样描写,既有形,更有神,把莲花写活了。总的说,是以花比人、以人喻花,但怎么比喻,落实到具体的词章上,则有一番切入展开、承接转换的手段,更能体现作者的艺术匠心。头一句是从红花和绿叶切入,“笑艳秋莲生绿浦”,“笑”写花之神情,“艳”写花之色泽,“绿浦”则将荷叶铺满了池塘。接着展开描写,“红脸青腰”,好像是把一株莲花叠印在了一位少女的身上,红花是她的脸,青梗是她的腰,美艳婀娜的形象立即展现出来。花与人的结合,很自然地引向了凌波仙子、荷花仙子之类的联想,故而说“旧识凌波女”,把这种联想的范围沿着“旧识”所指示的时间轨道更进一步地拓展开来。写到“弄妆娇欲语”,已是神情毕见呼之欲出了,而作者的笔锋陡然一转,落到了“西风岂是繁花主”一句上。“西风”二字与首句的“秋莲”相呼应,亦属点题,而繁华无主则是感叹秋莲之终将凋谢。
唐世吟诗侣,一时生在今。
不因吾疾重,谁识尔情深。
解愿衣赊酒,更医药费金。
天教残息在,安敢废清吟。
铜台翠瓦散春烟,歌舞人空曲尚传。不意秋风寥落后,江南更识李龟年。
孤山香雪隔天涯,梦里清姿到我家。四马路旁无寸土,更从何处觅梅花。
青阳门下旧诸生,长忆春风服既成。我尚为童君已冠,如今白发见交情。
小雨轻风寒食后,一春惟酒是生涯。过江不用歌桃叶,出郭先宜看杏花。
乱后此身犹是客,醉中随处即为家。白鸥信我忘机事,拟买沧洲一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