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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雨清纯玉不如,入婆陶发冷萧疏。
千金烂抵荆山鹊,一璞深刳渭水鱼。
墨带花香临近涧,泓沉洒影了残书。
从来端歙难优劣,名下真成士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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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暖趁海棠时。脸边匀透胭脂。乱红娇影困垂垂。睡损杨妃。多少肉温香润,朱唇绿鬓相偎。晚风何苦过台西。断送春归。
春风满袖折花回,高卧云间百尺台。
天上赐袍香雾湿,河东献赋日华开。
频烦太守高轩过,屡见元戎小队来。
我欲将军侍亲去,彩衣花底学提孩。
力辞机柄遂归田,朝野相看意惘然。直节旧尝称宋璟,抗言终不负伊川。
三孤望重台阶正,八座官高棣萼联。相业都归嘉靖诏,他年信史有遗编。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窗烛泠残夜,闻蛩更闻雨。
秋馆总多愁,犹胜在羁旅。
正薰风初扇,雨细梅黄暑溽。并摇双桨去程速。那更黄流浩淼,白浪如屋。动归思、离愁万斛。
平生奇观,颇快江山寓目。日斜云定晚风熟。白鹭飞来,点破一川明绿。展十幅、潇湘画轴。
姑嫜有妾奉,征战盍郎行。
早取封侯去,封侯妾亦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