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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妃子寺,步步白云深。
丛冢荒难认,寒泉清到今。
山高松有子,石老树无心。
寺主疎相见,如闻亦解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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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住昭阳殿里头,何年香骨掩荒丘。虚传碧落归仙去,谁见苍梧从帝游。
鸾阁粉销尘影暗,蜃炉香冷石人愁。风前不敢梅花折,犹恐君恩宠未休。
风高微退鷁,云好合从龙。
萧艾长贪雨,松筠却耐冬。
禁途今不远,归兴未应浓。
莫羡朱双毂,相期禄万钟。
霜染满林红,萧疎夕照中。
曾供写秋怨,流出上阳宫。
桃花开几许,客至槲林深。洞豁天门霁,岩垂石阁阴。
秦人家岂在,阮客路空寻。坐忆青霞髓,翻悬王烈心。
啼鹃声最苦。送春如客,南浦一登楼。小风城外路,一色蘼芜,新绿绣芳洲。
红情似水,倩落花拦住东流。还最爱两三行柳,拴个打鱼舟。
句留。桥通万里,郭上疏灯,又黄昏时候。空盻断衫痕剪杏,裙褶开榴。
江亭北望还芳草,问几时重见灵修。春去也,有人长伴春愁。
吉人为善天所彰,效有迟速理则常。叶侯天骥少未骧,读书过眼下十行。
易如翻水成文章,学既日富名日昌。谓取富贵如探囊,当时馀子皆擅场,呼不成卢空绕床。
直气勇决何可当,买田筑室龙池阳。夜光穿屋万丈长,人言家有明珠双。
青衫归侍宴几傍,仿佛月中丹桂香。要看玉树争芬芳,击鲜不羡游诸郎。
大裘执玉郊圆苍,厖恩厚泽均四方。翁年九十鬓不霜,锡以命服闾里光。
门前贺客俱奔忙,手持牛酒填康庄。遂摘天语名公堂,不须灵寿扶徜徉。
高文戛玉鸣琳琅,省郎言语如君房。天公报德殊未央,传家奕叶寿且康。
王母昼着云锦裳,麻姑行酒倾琼浆。壶中日永醉玉觞,赤松黄石相扶将。
倦(juàn)客如今老矣,旧时不奈春何。几曾湖上不经过。看花南陌醉,驻马翠楼歌。
远眼愁随芳草,湘裙忆著春罗。枉教装得旧时多。向来箫鼓地,犹见柳婆(pó)娑(suō)。
倦客如今已老矣,而春天还像旧时一样,每年都如期来到人间。可是我的心情已与过去大不相同,只能发出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感叹了。回忆以前经常在西湖一带泛舟西湖,观景看花,饮酒听歌,几无虚日。
云见芳草触动愁思,不免忆起着春罗湘裙的歌童舞女。现在的一些歌伎舞女,她们打扮得比旧时歌伎舞女更加娇艳。西湖边上的婀娜柳枝临风婆娑而舞,只能令人追忆当年之歌喉舞腰而已。
参考资料:
1、马兴荣,刘乃昌,刘继才主编.全宋词广选·新注·集评4:辽宁人民出版社,1997.07:第285-286页
倦客:词人自指。南陌:游乐之地。翠楼:词中指妓馆歌楼。
远眼愁随芳草,湘裙忆着春罗:云见芳草触动愁思,不免忆起着春罗湘裙的歌童舞女,勾引起对昔年繁华生活的缅怀。婆娑:盘旋起舞。
上片首句“倦客如今老矣”。词人自称“倦客”,是由于经历了生活的挫折,对人世产生了厌倦情绪的缘故。“旧时可奈春何”,春天每年都如期而至,但词人的心情却不同于往年,感叹的意味很重。下文转入回忆。“几曾湖上不经过。看花南陌醉,驻马翠楼歌”说往年经常在西湖一带游赏观光,几无虚日。“看花南陌醉,驻马翠楼歌”是全词中最精采的语句。它用华丽的字面勾画出了一幅由色彩、声音和动态所组成的形象鲜明的生活图景,概括了词人过去那段看花赏景、饮酒听歌的繁华热闹的生活经历。
写到下片,词人又把回忆的内容集中在歌妓之类的人物身上。“远眼愁随芳草,湘裙忆着春罗”两句,由牛希济《生查子》的“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演化而来,词人着意增添了“愁”、“忆”两个字,从而使他重新写出来的词句的抒情色彩更加浓烈,抒情作用也更加直接。“枉教装得旧时多”一句,起着由回忆过去转到述说当前的过渡和连接的作用,尽管现在仍可看到一些装饰得比旧时模样更好的歌妓舞女,但却引不起词人旧日的欢快情绪了。结尾的“向来歌舞地,犹见柳婆娑”要与上片的“看花”、“驻马”两句合看,因为它们之间有联系,也有对比,而从中展示的则是一种由于今昔变化而引发出来的感叹与悲伤。
从风格看,这首词只是继承了唐五代北宋以来的婉约派词风,境界比较狭窄。但炼词造句,颇为出色,尤以上片结尾二句“看花南陌醉,驻马翠楼歌”,值得称道。全词以感叹直人,以柳婆娑作结,中间插入昔时醉酒、骑马、听歌的回忆,虚实相间,反复烘染,感伤情味较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