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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得希夷方见妙。自然是、无烦无恼。妻男孙女长缭绕。爱狱恩山,把身躯紧缚抓。苦要玲珑於已俏。把慧刀、快磨频挑。万斤铁索都碎了。奉报刘公,省悟我金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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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残辉何不晓。好收心、回光返照。宜乎急急搜玄妙。
疾速修持,莫待西沉了。物外修仙非是矫。早认取、言钩语钓。
诗词香饵吞些小。跃出迷津,悟得我金鸡叫。
撞着鲸鲵须索钓。抛香饵、时时引调。洋洋不顾迷波淼。休要相趋,与你如胶鳔。掷下金钓常搅扰。如回首、牵归玄妙。将来决定成仙了。朝拜三清,出自我金鸡叫。
社结金莲都不晓。金盘献、七珠明了。金陵河里知多少。要现金光,须得金匙搅。牵过般密妙。此句疑有脱误金风内,好香笼罩。金枝玉叶同成俏。唤出金翁,便做金鸡叫。
南湖莲未稀,北湖莲已乱。鱼畏来舟潜,鸥惊去棹散。
右军本清真,潇(xiāo)洒出风尘。
山阴遇羽客,爱此好鹅宾。
扫素写道经,笔精妙入神。
书罢(bà)笼鹅(é)去,何曾别主人。
右军:即晋朝王羲之。因他曾任右将军,故称“王右军”。本:原来,本来。清真:纯洁质朴。潇洒:洒脱,毫无拘束。出:一本作“在”,超脱。风尘:这里指污浊、纷扰的仕宦生活。
山阴:即今浙江绍兴。遇:一本作“过”,不期而会。羽客:亦称“羽士”。羽,含有“飞升”的意思。旧时因道士多求成仙飞升,故称道士为“羽士”。要:通“邀”,中途相邀。一本作“爱”。好:喜爱。鹅宾:鹅的宾客。这里指王羲之。
扫素:素,白绢。意为在白绢上飞快地书写。道经:即“道德经”。笔精:笔的精魂,喻精通笔法。这里指王羲之精湛的书法艺术。入神:达到神妙的境界。
罢:终。笼鹅:把鹅装进笼里。去:离开。主人:指上句的羽客山阴道士。
本诗典出南朝宋虞和“论书表”:“羲之性好鹅。山阴昙禳村有一道士,养好鹅十余。右军清旦乘小艇故往,意大愿乐,乃告示求市易,道士不与,百方譬说不能得。道士乃言性好‘道德’,久欲写河上公‘老子’,缣素早办,而无人能书。府君若能自屈,书‘道德经“各两章,便合群以奉。羲之便住半日,为写毕,笼鹅而归。”诗人以简洁精炼的语言把上述故事诗化了,便于人们朗诵、歌唱。
从这首诗中,进一步说明了书法在晋代已成为一种令人神往的艺术品。王羲之在当时已有很大的名气,墨迹已相当值钱。这与诗人在“草书行歌”中说王羲之为“古来几许浪得名”是相矛盾的。由此,“草书行歌”是否确系李白所写也可作为一个怀疑的佐证。
惘惘重经黄浦滩,霜灯照彻月千盘。潮喧楼外车初过,雨迸尊前曲未残。
入洛士龙成独往,伤春小杜罢追欢。修书粗说江湖意,已觉春阴到指寒。
牵衣惜郎别,郎上雕鞍去。
试问将何之,东流汾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