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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公,大风,也得文章用。却教猛士叹良弓,多了游云梦。驾驭英雄,能擒能纵,无人出彀中。后宫,外宗,险把炎刘并。
子牙,鬓华,才上非熊卦。争些老死向天涯,只恁垂钩罢。满腹天机,天人齐发,武王任不差。用他,讨罚,一怒安天下。
伍员,报亲,多了鞭君忿。可怜悬首在东门,不见包胥恨。半夜潮声,千年孤愤,钱塘万马奔。骇人,怒魂,何似吹箫韵?
卞和,抱璞,只合荆山坐。三朝不遇待如何,两足先遭祸。传国争符,伤身行货,谁教献与他?切磋,琢磨,何似偷敲破?
邵平,不平,楚汉争秦鼎。将军便去作园丁,软了英雄性。瓜苦瓜甜.秦衰秦盛,青门浪得名。此生,本轻,不是封侯命。
假王,气昂,跨下羞都忘。提牌不过一中郎,漂母曾相饷。蒯彻名言,将军将强。良弓不早藏。未央,法场,险似坛台上。
叔孙,讨论,早定君臣分。礼成文武两班分,舞蹈扬尘顺。拔剑争功,垂绅消忿,方知天子尊。武臣,勇人,也被书生困。
丙吉,宰执,燮理阴阳气。有司不问尔相推,人命关天地。牛喘非时,何须留意?原来养得肥。早知,好吃,杀了供堂食。
子陵,价轻,便入刘郎聘。等闲赢得一虚名,卖了先生姓。百尺丝纶,千年高兴,偶然一足横。帝星,客垦,不料天文应。
董永,卖身,孝感天心顺。谁知织女是天孙,同受为奴困。自有牛郎,佳期将近,书生休认真。本因,孝亲,不是夫妻分。
老莱,戏采,七十年将迈。堂前取水作婴孩,犹欲双亲爱。东倒西歪,佯啼颠拜,虽然称孝哉。上阶,下阶,跌杀休相赖。
董卓,巨饕,为恶天须报。一脐然出万民膏,谁把逃亡照?谋位藏金,贪心无道,谁知没下梢!好教,火烧,难买棺材料。
杜甫,自苦,踏雪寻梅去。吟肩高耸冻来驴,迷却前村路。暖阁红炉,党家门户,玉纤捧绿醑。假如,便俗,也胜穷酸处。
洞宾,道人,未到天仙分。岳阳三醉洞庭春,卖墨无人问。欲斩黄龙,青蛇犹钝,纯阳能几分。养真,炼神,却被仙姑困。
伯牙,韵雅,自与松风话。高山流水淡生涯,心与琴俱化。欲铸钟期,黄金无价,知音人既寡。尽他,爨下,煮了仙鹤罢。
则天,改元,雌鸟长朝殿。昌宗出入二十年,怀义阴功健。四海淫风,满朝窑变,《关雎》无此篇。弄权,妒贤,却听梁公劝。
孟母,丧夫,教子迁离墓。再迁市井厌屠沽,迁傍芹宫住。如此三迁,房钱无数,方成一大儒。问猪,引取,好辩长于喻。
弄玉,度曲,只道吹箫苦。谁知凤只和鸾孤,吹到声圆处。明月台空,萧郎同去,秦王一叹吁。假如,嫁夫,明白人间住。
采鸾,怕寒,甲帐无人伴。文箫连累堕人间,卖韵供烟爨。谁使思凡,尘缘难断,羞还玉女班。紫坛,犯奸,误了朝元限。
禄山,玉环,子母肠难断。何须兵变陷长安,且向宫中乱。赶得三郎,鸾舆逃窜,连云蜀道难。内奸,外反,误却霓裳慢。
老矣,倦矣,消减尽风云气。世情嚼蜡烂如泥,不见真滋味。蜗角虚名,蝇头微利,便得来真做的,布衣,袖里,试屈指英雄辈。
好官,也兴阑,早勇退身无患。人生六十便宜闲,十载疏狂限。买两个丫鬟,自拈牙板,一个歌一个弹。醒时节过眼,醉时节破颜,能到此是英雄汉。
断塘流水洗凝脂(zhī),早起索吟诗。
何处觅(mì)西施?垂杨柳萧萧鬓(bìn)丝。
银匙藻(zǎo)井,粉香梅圃(pǔ),万瓦玉参差。
一曲乐天词,富贵似吴王在时。
脂粉塘水在雪景间流淌,仿佛在洗濯当年宫女雪白的肌肤,使我一早起来,就激起了作诗的愿望。
白雪茫茫,何处寻西施的遗影?但见垂柳挂满了冰雪,像鬓发添上了白霜。
井口堆雪像舀满了银子,梅园的雪粉还沾着芳香,高高低低的屋顶上,堆积着美玉,上下闪光。
我把白居易的诗作吟唱,眼前浮现着当年吴王夫差的富贵景象。
参考资料:
1、天下阅读网.太常引·姑苏台赏雪
姑苏台:一名胥台,在江苏吴县西南姑胥山上,传春秋时吴王夫差曾与西施作乐于上。断塘:指脂粉塘,为吴王宫人倾倒脂粉及洗濯处,在吴县西南灵岩山下。索:应当。
匙:此作动词,舀上。藻井:此指壁有彩饰的井,与作为天花板形式之一的古建筑术语“藻井”不同。参差:此指屋瓦高下不齐。
乐天词:白居易曾做苏州刺史,有《题灵岩寺》等诗。乐天,白居易字。
这首小令题为《姑苏台赏雪》,一开始却从距台有数峰之隔的“断塘”述起。“断塘”即脂粉塘,元林坤《诚斋杂记》:“吴故宫有香水溪,乃西施浴处,人呼为‘脂粉塘’。”凭这个处所,已足与同样因西施缘故而驰名的姑苏台发生感情上的联系。“洗凝脂”意含双关,它已暗点出“雪”的影响,实是因断塘塘岸的积雪白如凝脂,而联想起西施当年在此洗浴的景象。由此语激发起诗情和游兴,引出“觅西施”;再由觅西施不得,但见柳树积雪如“萧萧鬓丝”的怅惘,领出姑苏台的登临。这种针线细密、接笋无痕的布局,不仅预先交代了姑苏台外围的雪景,而且也表明作者“赏雪”并非单纯的冬令游览,而是“怀古”寄托的表现。
下片正面转入“姑苏台赏雪”。“银匙”、“粉香”、“玉参差”,生动地绘现了姑苏台上高高下下的积雪景观。以银、粉、玉作为比拟,与末句的“富贵”遥遥相应。“富贵似吴王在时”,表面上是赞词,其实却包含着微意。这是在说吴王富贵久已不存,如今台上的“富贵”气象,不过是如银如粉如玉的雪堆的错觉而已。作者在怀古意绪的驱动下,回忆起“吴王在时”的当年风流是不难想见的,但他原始的目的是“觅西施”,而此时却无言提及。他所吟唱的“一曲乐天词”,也已游离了登台的初衷(白居易《题灵岩寺》之类游吴作品,并无丝毫怀古内容)。这一切正暗示了作者事实上的失落感。作者将感情表现得如此隐婉,实有一种“伤心人别有怀抱”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