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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故人半零落,江头石郎泪双阁。三丧未葬家苦贫,举世今无魏州郭。
睢阳范郎方少年,相看不语意茫然。江舟载麦五百斛,挥手付之如一钱。
归来侍立庭闱畔,白发闻之为一莞。亦知父子本同心,若待庭趋嗟已晚。
君不见庆州饥民曾告荒,使君自发常平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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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饱粟兮彼食不詜秕糠。我麦满舟兮彼无以送其死亡。
我忽见兮哀不能忘。推以与之兮我心乃康。我闻在昔兮有虞夏商。一夫百亩兮家有稻与梁。
生不饿殍兮死有藏。呜呼今不得见兮使我心伤。
举秀才,不知书。
举孝廉(lián),父别居。
寒素清白浊(zhuó)如泥,
高第良将怯(qiè)如鸡。
被推举作秀才的人竟然不识字。
被荐举作孝廉的人竟然不赡养父母。
被选拔为寒素、清白的人竟然像污泥一样肮脏,
被称为是干吏良将的竟然象鸡一样胆小。
参考资料:
1、叶桂刚王贵元.中国古代歌谣精品赏析: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3:34-35
2、刘岳松,邹芳村,王海涛.中学古诗文对照注译:广西民族出版社,1989:115-116
秀才:汉代为举士的科目,要文才出众的人才能当选。
孝廉:本来是汉代选举宫吏的两种科目。“孝”指孝子,“廉”指廉洁之士,后来合称“孝廉”。
寒素:汉晋时举拔士人的科目名。一说指出身清贫。清白:也是汉代选拔士人的科目名。一说指为官清廉。
高第:汉代选拔士人的科目名。一说指出身豪门。
“举秀才,不知书。”凡举作秀才科的人,本应文才深秀、学富五车,但实际上却连字都不识,于是便产生了名与实强烈的对比,夸张又并不让人觉得虚诞。
“察孝廉,父别居。”孝、廉本来两科,后来合而为一,应是事亲孝顺、处事廉洁之人当选。这里复词偏义,重在讲“孝”。孝之最为基本的,就是奉养双亲。但这位被荐之人,竟是与父亲分居而住,就中国古代家庭观念来看,无疑是不孝之举了。
“寒素清白浊如泥”,寒素与清白,可能是性质相近的两个科目。汉代察举科目,只随皇帝高兴与需要而定,所以并不固定。《晋书·李重传》中讲到举寒素要符合“门寒身索,无世祚之资”的条件,选举制度汉晋相延,变化不应很大。范哗在《后汉书·扬雄传论》中说:“中兴以后,复增淳朴、……清白、敦厚之属。”可见二者都是选举科目。一般科目之名称与它所要求的品质应是相当的。故清白、寒素科出来的,应是出身清贫、为官清正之人,而实际上,劳动人民的评价则是“浊如泥”,可见他们是当不起那四个字的。
“高第良将怯如鸡。”汉代不仅文官由重臣推荐,武将也如此。《汉书·昭帝纪》:“始元五年,诏举郡国文学、高第各一人。”《后汉书·安帝纪》:“永初五年七月,诏三公、特进、九卿、校尉,举列将子孙明晓战阵任将帅者。”大概武将之举,均要求“列将子孙”,正因此,此科目才取名“高第”吧。高第与文学对举,在此又与良将并举,可知与上面“寒素清白”一样,是两个相近科目。被荐之人,应“刚毅武猛,有谋谟(《顺帝纪》)”,然而实际上却胆小如鸡,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这首民谣,用一两个典型的细节,通过形象的比喻与夸张,将一个个名不符实的推举现象并列起来,将封建时代选拔人材的虚伪、腐朽与可笑揭示得淋漓尽致,表现了劳动人民高超的战斗与讽刺艺术。
崧岳千峰夕照边,旧时宫阙总寒烟。至今一掬桥头血,生色高丽五百年。
独抱幽香倚枕吟。纫兰谁会楚骚心。笼弦过指听商音。
栩栩庄周花罥蝶,声声杜宇竹栖禽。物情相感意俱深。
五陵豪侠笑为儒,将为儒生只读书。
看取不成投笔后,谢安功业复何如。
秦国金陵王气全,一龙正道始东迁。
兴亡竟不关人事,虚倚长淮五百年。
白日惺忪卖影新,人间原有黑甜春。梦中不识邯郸道,记得诚斋煞认真。
桴鼓远铜笼,前驱列炬红。星芒寒拂地,江影静浮空。
听语渔村近,连航水驿通。不才惭传食,鲑菜足为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