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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丘击鼓滞归人,酒盏花枝日日新。千里盐资方责楚,十年缯算未收秦。
关临落月鸡催梦,路逆西风马避尘。乡信悠悠不堪寄,深闺愁绝雁声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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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不曾来,小院阴阴雨。一角阑(lán)干聚落花,此是春归处。
弹泪别东风,把酒浇飞絮(xù):化了浮(fú)萍(píng)也是愁,莫向天涯去!
在小小庭院中,燕子没有来,只是阴雨连绵,一片幽暗。院中一个角落的栏杆处,聚集着一堆落花;落花飘飘零零,标志着春天已经迟暮。
挥泪告别东风,用酒来祭纷纷扬扬的飞絮。传说柳絮杨花飞入池塘,便化作浮萍,所以不要飞向天涯去。
参考资料:
1、薛玉坤,鞠婷,何抗著.古小词精华:苏州大学出版社,2012.01:第2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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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阴:形容阴暗的样子。阑干:栏杆。落华:即落花。
弹泪:掉泪,流着眼泪。东风:春风。这里借指春天。飞絮:飞舞的柳絮。化了浮萍:古人以为柳絮落水化为浮萍。莫:不如。
词的上片,前两句写春归后的凄凉景象,后两句则回答了“春归何处”的疑问。作者以心中想念的“燕子”和眼前望见的“小院”、“阑干”、“阴雨”、“落华”组成春已归去的词境,托出黯淡哀怨的词情。这里展现的不是透露淡淡闲愁的欧阳修《采桑子》词所写的“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或晏几道《l临江仙》词所写的“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之景。其写燕子,是“不曾来”的燕子;写雨,是“小院”中的“阴阴雨”;写落花,不是尚在空中飘舞之飞花,是被风吹聚到阑干一角的早已委落在地之花,而这一堆落花,在作者心目中竟是“春归处”。刘铉《蝶恋花·送春》词中“只道送春无送处,山花落得红成路”两句,似已指出春归之处,实则只说春是沿着花落之路而归去的;这“阑干”两句则把落花聚集之处看作春的最后归宿,看作春的埋葬之所,从而进一步、深一层地揭示了春之悲剧。广而言之,岂止春光之易逝如此、春归之可悲如此,世上一切美好事物也往往迅即消失,转眼成空,如白居易在《简简吟》中所说,“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这本是无可奈何的人间憾事。这两句词实有其人事的象征意义,有其深广的哲理内涵。
在词的下片中,作者把自我的身世之恨与春的悲剧下场融合为一。前两句写告别“东风”的悲苦之怀、系心“飞絮”的眷恋之意。而对“东风”、对“飞絮”之如此情深者,究竟是归去之春的心,还是送春之人的情?这在作者的笔下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后面“浮萍”两句紧承“飞絮”句,用杨花入水成浮萍的传说,把词意、词情转进一层。词是送春,写春之归去,但作者却并不写到春去而止,更从春的本身写到春的化身,从春的今生写到春的来生,再从化身写到化身的化身,从来生写到来生的来生,以见春的身世之倍加可怜、春的命运之倍加可哀。春魂之化作天涯絮,而飞絮又落水化作浮萍,这来世杨花转来世萍的三生命运,使辞别人间的春魂注定了要生生世世飘荡下去,其苦恨深愁是无穷无尽的。纵然作者在词的结拍处希冀其“莫向天涯去”,而其终必流落天涯,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的结局。这下片的词意,似从前引万俟咏词“念远情怀,分付杨花”两句和贯云石曲“东君何处天涯”、“随柳絮吹归那答”两问,以及辛弃疾《摸鱼儿》词“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怨春不语。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的意境化出,但其辞则更苦,其情则更悲。
三日斋居一片心,分明诚积动高深。甘霖喜极新亭记,倬汉虚惊大雅音。
气转风云争鼓舞,声喧凫鸭乱浮沉。江南五月梅天惯,几度晴明几度阴。
昔年淮海未,邂逅安期生。
记我有灵骨,法当游太清。
区中缘未断,方外道难成。
一落世间网,五十换嘉平。
夜参半不寝,披衣涕纵横。
誓当反初服,仍先谢诸彭。
曦发阳之阿,餔餟太和精。
心将虚无合,身与元气并。
陟降三境中,高真相送迎。
琅函纪前绩,金薄鍚嘉名。
耿光洞寥廓,不借日月明。
故栖黄埃裹,绝想空复情。
高台凝望处,西陵落照边。昼日自歌舞,秋风咽管弦。
恩随漳水远,恨与邺云连。惟有昏鸦集,时时近墓田。
约芝兰之环佩,葺薜荔之裳衣。蹑烟云而高蹈,世与我以相违。
长瓶举我充自代,短檠留人为莫逆。
醉乡无日不瓜时,书囿何朝无菜色。
欲从举者便弹冠,回顾石交难割席。
子墨客卿善运筹,更问渠侬决去留。
墨卿转问子虚子,欲说还忘一笑休。
桐花夹岸柳遮山,水面谁家燕子还。
摩利阁边唐相井,濯衣人散暮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