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参军逸气佩吴钩,烽火惊心又暮秋。乱后登临仍有赋,望中风景独深愁。
边隅树色空军垒,东北笳声断戍楼。应惜中原多猛士,几人相见话封侯。
猜你喜欢
南征秋转剧,不寐夜漫漫。白发艰虞尽,沧洲去住难。
旌旗连夜暗,兵甲照江寒。选将须臾事,谁能议筑坛。
试说途中景,方知别后心。
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
这首诗可能作于诗人赴慧州途中,题为《寄内》,是寄给妻子的诗。他的别后心情,所谓“黯然消魂”者,在这首小诗里有充分而含蓄的表现。
以途中景色,见别后离情,这是古代诗词中最常用的抒情方法,即以实处见虚,则实处皆虚。不说“心情”,而只说沿途风物,风物虽是早已客观存在,而行人此时此地的心头滋味却是其个人所有。其深度如何,其浓度如何,作者均未明言。且别情之浓,别情之乱,若一一说去,将花费太多笔墨,愈说得多,愈不能将此弥漫四野、飘忽惆怅的心情说全、说清,故将虚化实,使实处全虚,则更易感人。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就是采用这种表现手法。
按一般叙述方法,诗的顺序应为:“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说与途中景,方知别后心。”这里将诗句倒转,是作者独具匠心处。第一联为第二联作铺垫,第二联陡转,转折颇险而陡,因奇特而见警策,能于险中求警;若按意思顺序来写,则是平铺直叙,而无跌宕之势。读后只能感到行人于日暮时,说出风雪乱山中的感受,及因这种感受而思念家人的心情,虽流畅而失之浅淡。此则不同,首联没有说“别后心”究竟如何,次联却通过所写的途中景色来表现作者情怀的极苦、极乱。首联在字面上提出了“途中景”,却全无一字说此“景”;提出了“别后心”,却既不作心情的描述,又无形象以表现含义。诗到后面又转回头去接第一句,写“途中景”。如此安排,等于告诉读者景即心,心即景,与其写不易着笔的抽象心情,不如写引起此种情怀的实景,于实景中见到这种极苦、极乱的心情,一如刘长卿的《逢雪宿芙蓉山》:“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只着一“贫”字,使下联实写的“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变得实处全虚,一片苍茫凄寒之感,弥天而来,一般人用很多言语也说不尽的地方,他只用百十个字就渲染出来了。孔平仲此诗的妙处也在于此。
不雨珠,不雨玉,六月得雨真雨粟。
十年水旱食半菽,民伐桑柘卖黄犊。
去年小稔已食足,今年当得厌酒肉。
斯民醉饱定复哭,几人不见今年熟!
袖拂烟霞卧石矶,平田漠漠树依依。碧天云静鹤心远,白露江寒雁影稀。
微命未沾生不偶,老怀虽壮事多违。中条尽有诛茅处,一任王孙归不归。
守臣两月祷山川,诏旨才颁便沛然。
不是格天缘诏旨,忧民天子本如天。
一联半首致魁台,前有沂公后简斋。
自是君诗无警策,梅花穷杀几人来。
山中学仙人,断谷自有方。泌水生石精,鬻之以为粮。
候火中夜起,松材袭馨香。切以昆吾刀,间以琼茎浆。
长年尚服食,玉体生光芒。一朝凡骨换,白日凌风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