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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下蓬莱宫,言访瀛洲君。瀛洲咫尺地,东与东华邻。
结宇非崇高,潇洒净埃氛。虽无弱水限,门绝尘俗人。
金葩间瑶草,阶戺扬清芬。琼简兼赤书,充列太古文。
常时白玉堂,飘拂来清真。相与共玄谭,造诣精入神。
盘出枣如瓜,森侍皆凤麟。意超紫霞表,道匪玉局抡。
旷视六合内,逍遥任大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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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洲一块水镜开,别是蓬壶圻泐来。东鞭西弭悬日月,青天白昼吼风雷。
齐谐吊诡志不得,或汩或没水长齧。如狮如象如虬形,倏忽鬼神潜出入。
自从娲氏百炼成,派分龙门禹穴名。秋深岁月蛟龙长,茫茫海岛四无垠。
最恨祖龙蓦着鞭,永弃江岸几千年。鲛人婺妇浑不管,蒸云吐雾带花眠。
说恁牢骚松溪子,顾我谑浪情不已。留此瀛洲作话传,一咏一觞振如此。
迩后杂遝罕逢迎,长松落日枕孤城。明月在天还自照,野花流水逐春生。
至今说与浪游人,浮云苍狗君勿论。但使长江片石在,兹君伴奂老乾坤。
一足垂来亲点眼,岭头功德已圆成。长髭只怕精神露,却指红炉片雪轻。
腊天初晓,庆五色瑞云,华轩呈绕。紫府真人,丹台仙伯,合降民间荣耀。彩笔素题,篇翰未减,家声词藻。秀眉宇,俊丰标阀阅,声名都好。富贵长欢笑。此际锦堂,移下蓬莱岛。妙舞蹁跹,清歌宛转,两行翠娥燕赵。劝饮百千钟酒,岁岁朱颜不老。春近也,看香红又怕,小桃开了。
善财平明白下床,供君一钵曹溪香。
山中老卢至无恙,为我一洗醒而狂。
问君江行何所见,邂逅今朝识山面。
群峰变自不相知。洼者欲逃危欲献。
洼逃危献知奈何,小草还志元同科。
时来随喜出云雨,不来抱蔼休岩阿。
老人於山消底物,毕愿吒身仍吒骨。
接颐孤撑看未已,万马崩腾过倏忽。
贵人祗听宫门镮,何曾一叶吼冰滩。
转头便下贞阳峡,岭猿举臂招入还。
归来海上亦不恶,把酒持螯夸至乐。
明朝远碧望林峦,依旧朱栏照城郭。
秋色望中消,黄微伴碧寥。阵边窥万骑,猎处落双雕。
云白初翻海,虹销半掩桥。已今添客恨,仍值雨休朝。
醉即高眠醒便歌,世人无计奈吾何。一飧鱼菜欣然饱,双眼莺花到处多。
梦里乾坤谁束缚,閒中风月任差科。唯馀气习消难尽,强半陈编与耗磨。
曲阑干外天如水。昨夜还曾倚(yǐ)。初将明月比佳期。长向月圆时候、望人归。
罗衣著(zhuó)破前香在。旧意谁教改。一春离恨懒调弦。犹有两行闲泪、宝筝(zhēng)前。
回廊上的栏杆曲曲弯弯,外面的天色像水一样清澈湛蓝。昨天晚上,我也曾在这里凭倚栏杆。人们都把明月比作佳期,认为月满时人也会团圆。因此我每天都在这里倚眺望,盼望心上人早日回到身边。
绫罗的衣服虽已穿坏,但以前的余情尚在,令我缅怀留恋。可是不知旅行在外的游子,是谁让他把初衷改变。一春以来,因为离愁别恨而满怀愁怨,也懒得抚筝调弦。还有那两行因闲愁而伤心的眼泪,滴落在那宝筝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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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著破:著,穿。闲泪:闲愁之泪。
起首两句主写倚阑,而写今夕倚阑,却从“昨夜曾倚”见出,同样一句词,内涵容量便增加一倍不止。——既然连夜皆倚阑而望,当还有多少个如“昨夜”者!“天如水”,比喻夜空如水般明澈与清凉,可是其意不在于写天,而在于以明净的天空引出皓洁的明月。歇拍两句写女主人公的对月怀人。男子去后一直不回来,也没说准什么时候回来,她结想成痴,就相信了传统的或当时流行的说法——月圆人团圆,每遇月圆,就倚阑苦望。词中写女主人公倚阑看月,从希望到绝望,有其独到之处。“初将”是说“本将”,这一语汇,便已含有“后却不然”的意味。下面却跳过这层意思,径写“长望”,其中自有一而再、再而三以至多次的希望和失望的交替在不言之中。“初”字起,“长”字承转,两个要紧的字眼,括尽一时期以来望月情事,从中烘托出女主人公的痴情和怨意。
过片两句,从等待无望而终于悟知痴想成虚。“罗衣著破”,是时长日久;“前香在”,则以罗衣前香之犹存比喻往日欢情的温馨难忘,委婉表达对旧情的缱绻眷恋。“旧意谁教改”?问语怨意颇深。人情易变,不如前香之尚在;易散之香比人情还要持久,词中女主人公感到深深的痛苦。结拍二句,点出全词的“离恨”主旨,以“一春”写离恨的时间久长,以“懒调弦”、“两行闲泪”形容离恨的悲苦之深,将愁极无聊之感抒写到极致。春日本为芳思缠绵之时,然而日日为离恨所苦,自然无心调弦弹筝,然而又百无聊赖,于是不得不对着筝弦黯然神伤。这种内心的苦恨,被作者表现得维妙维肖。陈延焯谓“北宋晏小山工于言情”,确然不错。此词运笔有迥环往复之妙,读之使人心魂摇荡,低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