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濩落类庄瓠,沿洄依孔桴。冥心委江海,屏迹逃人徒。
鹤厉申独往,蠖屈谢当途。持此百年操,居然山泽癯。
两贤顾同调,枉楫临家湖。骈筵属秋序,啸侣遘元夫。
初旭泄云翳,落景鲜霞铺。重霖豁朗霁,商气集高梧。
南陵绚丹碧,北渚冒菰蒲。瑶甍递隐见,羽节时有无。
陟岘礼精室,乘峰眺名郛。神超礼自逸,世往迹与徂。
吊古指游鹿,欢今怀过驹。请君谢天伐,毕虑收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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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叔出使临洮,轼与穆父、仲至同饯之,各赋诗一篇,以今我来思为韵,致遄归之意,轼得我字。
西方犹宿师,论将不及我。
苟无深入计,缓带我亦可。
承明正须君,文字粲藻火。
自荐虽云数,留行终不果。
正坐喜论兵,临老付边琐。
新诗出谈笑,僚友困掀簸。
我欲歌杕杜,杨柳方婀娜。
边风事首虏,所得盖幺麽。
愿为鲁连书,一射聊城笴。
阴功在不杀,结草酬魏颗。
重来絮语向西窗,奉坠罗衣泪一双。臂钏夜寒归雪砌,鬓鬟风乱过春江。
金堂地逼防言鸟,茅舍云深绝吠庬。郎肯爱闲须一到,阿家新醁正开缸。
人去也,人去几时归。容易风霜吹木叶,只愁清瘦减腰围。
谁与授寒衣。
白日何皎皎,浮云变重阴。忠义虽云烈,谗巧间君心。
子椒毁屈平,宰嚭恶子胥。怀沙沈湘浦,鸱夷弃五湖。
大义贯金石,何能顾微躯。居高忽下议,卒受傍人愚。
楚王终俘虏,吴国竟丘墟。杳杳九泉暮,衔恨当何如。
我欲竟此曲,此曲伤君神。往者勿复道,寄谢后代人。
维摩丈室洁无尘,药鼎茶瓯布置匀。导脉竹筳窥脏镜,终输扁鹊见垣人。
问人间谁是英雄?
有酾(shī)酒临江,横槊(shuò)曹公。
紫盖黄旗,多应借得,赤壁东风。
更惊起南阳卧龙,便成名八阵图中。
鼎足三分,一分西蜀,一分江东。
酾酒:薄酒。槊:兵器,马上用的长矛。曹公:曹操。
“紫盖黄旗”句:紫盖黄旗指云气,古人附会为王者之气的象征。诗人认为,虚幻的王者不足凭信,东吴之所以能建立王业,是因为孙权、周瑜赤壁一战,借助东风,火烧了曹军的战船,遏止了曹操的进攻。
南阳卧龙:指诸葛亮,他胸怀奇才,隐居南阳卧龙岗,徐庶称他为卧龙。八阵图:相传是诸葛亮推演兵阵的遗迹,是在沙滩上聚石成堆,共有八个军阵图形。
阿鲁威是蒙古族散曲家,以写小令见长。这是一首咏史怀古之作。诗人以大开大合之笔,再现了三国人物的历史风采,歌颂了他们的英雄业绩,含蓄地表达了自己追慕古贤、大展经纶之宏愿。感情基调雄健、高昂,大有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辛弃疾《南乡子·何处望神州》的遗风。
大概是受到曹操“煮酒论英雄”的启发,元人常喜对历史上的千古英雄人物作一番指点评论。“”作品起笔劈头一问,大有俯仰今昔、睥睨千古之气概。以问句领首,往往能吸引读者的注意,并为全文的铺开拓出地步。
作者首肯的“英雄人物”有三名:曹操、孙权、诸葛亮。
对曹操的概括是“有酾酒”二句,如注释中所言是借用苏东坡的成说,连“曹公”也是赋中所用的称呼。应当说,东坡对曹操“固一世之雄也”的评语在当时是十分大胆的,其中正包含着折服于历史时空的文人心态。曹操作为“奸雄”、“独夫”已成定评,但对于东坡这样的文人来说,一个人能在天地间独立俯仰,且能创造或影响一段历史,就在空间和时间上取得了“雄”的资格。这同今日的“自我实现”颇为相似。显而易见,曲作者持取的也是这种观念。然而也恰因如此,这一笔已为全曲带上了雄豪的气氛。
再看孙权。作者用“紫盖黄旗”作为代指,这就颇像英文里出现“HisMajesty”那样,表现出一种尊崇的意味。但孙权毕竟未在三国中称霸,其子孙终究有“金陵王气黯然收”的一天,所以作者对他有所保留。“多应借得,赤壁东风”,还算是颂扬了他在赤壁之战的胜利,只是在“多应”二字中说他赢得比较侥幸。杜牧《赤壁》诗:“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将二乔的保全归功于赤壁东风的帮助,曲作者无疑是受了杜诗的影响。
三位“英雄”中曹操、孙权都是君主,诸葛亮是唯一的例外。但从“更惊起”的“更”字上我们可以发现,诗人是将他作为三雄之最来讴歌的。南阳卧龙的身手不凡,在群雄争鼎的纷乱局面中“惊起”,且一惊起“便成名八阵图中”。这一句源于杜甫《八阵图》“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的诗联,指代的正是“功盖三分国”的内容,故诗人于末三句即补明了“鼎足三分”的既成事实。一个“更”字,一个“便”字,将诸葛亮的应时而出、一鸣惊人,以及他“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雍容豪迈、游刃有余,都形象地表现了出来。古代作文有所谓“尊题”之法,即以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物事迹同时表现,而于结论上有所抑扬。本曲虽未明指,却在事实上实现了尊题的效果。全作气势雄豪,开阖如意,尤以颂尊诸葛亮为天下布衣草泽之士扬眉吐气。这就如同司马迁在《史记》中将项羽、陈胜与历代帝王并肩一样,体现了作者在历史观上的胆识。
远树超寒烟,孤松立清露。兹夜同幽人,蹋月如秋暮。
犬声出深林,柳阴暗渔路。爽气生薄凉,水明散余雾。
于怀乃旷然,会心若有悟。山城疏漏沉,野寺微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