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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塘演漾飞鸂鶒。矮红阑畔绡裙立。一路藕丝风。水亭残雨中。
照溪妆里淡。色妒芙蓉艳。新霁嫩凉天。月和团扇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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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差人胜东风浅,芳柑携处春纤软。酒醒见残灯,绿窗寒不胜。
三更帘外雨,犹是闻箫鼓。谁问闹峨儿,应怜初见时。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dān)州。
心灵已然寂静无欲了,不会再为外物所动。这一生漂泊不定,好似无法拴系的小船。
有人问我平生的功业在何方,那就是黄州、惠州和儋州。
2、丁炳启编著.古今题画诗赏析: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1991:45
心似已灰:即心如死灰。《庄子·齐物论》:形固可以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
黄州惠州儋州:作者反对王安石新法,以作诗“旁讪朝庭”罪贬谪黄州,后又贬谪惠州、儋州。在这三个地方,作者度过了长期的贬谪生活。
苏轼诗清新豪健,在艺术表现方面独具一格。本诗更是出语惊人,开端便说自己心如死灰,乍看似与诗人一向旷达豪爽的性格很不相附,然了解了诗人的经历、心情后,就不能不对作者这种心死之哀寄予深切的同情:苏轼“有大才气,真力量,所以沾濡涵泳,无昕往而不可,无所往而不能”(庄尉心《宋诗研究》)。
作此诗时,是苏轼去世前两个月,作者已年逾花甲,堪堪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回首自己的一生,几起几落,失意坎坷,纵然有忠义填骨髓的浩瀚之气,也不得不化为壮志未酬的长长叹息。作者只能慷慨悲歌,自叹飘零。接下来的“身如不系之舟”指自己晚年生活的飘泊不定,抒写羁旅漂泊的忧伤情怀。如果仅限于“入乎其内。的抒写人生的苦闷,苏轼也就不成为令人发出会心微笑的“东坡老”。他不会,也不屑在哀愁中沉沦。且看后两句“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一反忧伤情调,以久惯世路的旷达来取代人生失意的哀愁,自我解脱力是惊人的。苏轼认为自己一生的功业,不在做礼部尚书或祠部员外郎时,更不在阀州、徐州、密州(作者曾在此三地作过知府)。恰恰在被贬谪的三州。真是“满纸荒唐言”,然而这位“东坡看”最能够“白首忘机”。失意也罢,坎坷也罢,他却丝毫不减豪放本色,真是不可救药的浪漫。末两句,语带诙谐,有自我调侃的意味,却也深刻地传达了作者此刻的微妙心情。
整首诗庄中含谐,直中有曲。表现了东坡其人其诗特有的风格。读之使人击节可叹,极易受感染。
不作骄浮态,还同谨厚为。决科将显大,脱选复逶迟。
漕幕虽论荐,朝班仅取知。相看豸冠耸,忽听薤歌悲。
鸟留趾爪皆成字,凤得箫韶始集梧。劣迹敢云希世有,清音真信此时无。
何心逝水偏多韵,不定行云未可摹。天地至文原有在,莫将临仿费工夫。
午梦初回,见满庭花影,烟罩香阶。一架浅红深绿,蜀缬云排。
纤钩长带,乱纷纭、掩映楼台。畅好似、邻墙上,笑隐双腮。
多是天公有意,怕春光归去,羯鼓相催。倩它暖风浓露,剩染繁开。
阑干那畔,无聊长月,几遍徘徊。记得我、因贪艳朵,半空抓住金钗。
白云亲舍望依依,海曲明珠世所稀。妖梦独占双陆谶,孤忠潜挟五龙飞。
上方宠锡裁金字,制狱奇冤付楮衣。闻道宁州诸父老,几人碑下泪齐挥。
编篱成小圃,砌石作屏围。架压龙珠果,阶翻凤尾葵。
雨馀花态媚,日暖蝶魂迷。满眼皆生意,幽栖愿不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