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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鸠唤雨鹊唤晴,湿云正傍晴云生。居人自爱新雨足,一牛朝耕破山绿。
山神高敞芙蓉屏,头鬓乍沐光盈盈。霞绡雾縠远莫辨,窥客但讶长眉青。
我行更出层厓上,足底流云水声响。苔痕黏屐一寸深,石笋棱棱雨中长。
回飙萧瑟吹衣裳,欲断不断愁烟峦。连峰去华三百里,已有清气飘中原。
平生不识秦川路,一片愁心落何处。道旁垩壁余古灰,独自题名石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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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司业诗名老,乐府皆言妙入神。
看似寻常最奇崛(jué),成如容易却艰辛。
苏州司业的诗歌久负盛名,人人称赞他的乐府高妙入神。
看似寻常实际最奇崛,写成好像容易却饱含艰辛。
参考资料:
1、黄士吉.历代哲理诗巡礼:国际炎黄文化出版社,2011.08:第232页
2、马秀娟.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王安石诗文选译:凤凰出版社,2011.05:第117页
苏州司业:张籍原籍苏州(吴郡),故称。老:历时长久。乐府:本指汉代音乐机关乐府官署所采集、创作的乐歌,也用以称魏晋至唐代可以入乐的诗歌和后人仿效乐府古题的作品。这里指张籍所作的新乐府诗。
奇崛:奇异特出。
这首诗是对张籍创作经验,也是诗人自己经验的总结。就诗歌创作而言,看上去平淡无奇,无华丽辞藻,无艰字僻典,无斧凿痕。但这是平淡,而不是平庸。这是淡而有味,是诗人着力追求的一种艺术境界。然而这种境界并不容易达到。金代诗人元好问评陶渊明诗的语言风格时说:“一语天然万古新,豪华落尽见真淳。”宋葛立方《韵语阳秋》卷一说:“大抵欲造平淡,当自绮丽中来,落其华芬,然后可造平淡之境。”宋梅尧臣《读邵不疑学士诗卷杜庭之忽来因出示之且伏至辄书一时之语以奉呈》说:“作诗无古今,唯造平淡难。”这种平淡无奇的诗,可细味之下便觉奇崛无比。这种诗看似很容易,而写的过程却煞费苦心,惨淡经营。从“豪华”到“真淳”,从“绮丽”到“平淡”,可能是一条漫长的路,不走完这条路很难写出激动人心的作品来的。
其实,“看似寻常却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不仅适用于诗歌创作,也适合于其它事物。对于看似“寻常”的东西,不要轻视,不可忽视,有的“奇崛”就隐藏在看似平常的外表中。只有付出“艰辛”的劳动,才能做出貌似寻常而实为奇崛的事来。
尹躬乐不在耕莘,乐在明明以及民。
贪看回头多应错,偶闻变色始知真。
圣贤气象心为大,天地根萌人是仁。
认著濂溪窗草意,自家胸次一般春。
水隔一山断,烟微草色初。物情知入暖,世事未全疏。
度柳莺声涩,过桥日影徐。昔人无复作,凭吊亦何如。
陋迹迟回寂寞滨,欲闻高谊叹无津。声华未及膺门客,揖让犹皆蜀守民。
白日忽收千里诏,清风长挟万家春。穷途倾眷陶钧力,吟尽肝肠一惨神。
下泽乘车原即休,居然佳语古今留。不因伏波征蛮去,谁识平生马少游?
重探支遁室,曾记惠连来。草色迷春梦,松声起夜哀。
居然随物化,何自验轮回。独惜题名处,残碑半覆苔。
雪淡星疏月有光,广寒仙府岁偏长。
多应自制延年药,振古长同桂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