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天上何劳万古春,君前谁是百年人。魂销尚愧金炉烬,
思起犹惭玉辇尘。烟翠薄情攀不得,星芒浮艳采无因。
可怜明镜来相向,何似恩光朝夕新。
天上凤凰休寄梦,人间鹦鹉旧堪悲。
平生心绪无人识,一只金梭万丈丝。
猜你喜欢
闲把罗衣泣凤凰,先朝曾教舞霓裳。
春来却羡庭花落,得逐晴风出禁墙。
流水君恩共不回,杏花争忍扫成堆。
残春未必多烟雨,泪滴闲阶长绿苔。
东野穷愁死不休,高天厚地一诗囚。
江山万古潮阳笔,合在元龙百尺楼。
“诗囚”句,元好问《放言》“韩非死孤愤,虞卿著穷愁,长沙一湘累,郊岛两诗囚”。诗囚,“为诗所囚”,指孟郊、贾岛作诗苦吟,讲求炼字铸句,把诗看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好像成为诗的囚徒一般。孟郊以穷愁为诗,至死不休,处高天厚地之大,而自我局限于穷苦之吟,真似一个诗中的累囚。“诗囚”二字,与“高天厚地”形成藐小与巨大的强烈对比,亦可见好问之别具匠心,造句用语新颖别致。“死不休”的夸饰手法,亦比“死方休”、“死即休”来得巧妙,勾勒穷愁不断,极深刻独到。
这首诗是评论孟郊的诗,元好问认为他根本不能与韩愈的诗相提并论。孟郊与韩愈同为中唐韩孟诗派的代表,但有不同。孟郊一生沉落下僚,贫寒凄苦,郁郁寡欢,受尽苦难生活的磨难,将毕生精力用于作诗,以苦吟而著称。孟郊的才力不及韩愈雄大,再加上沦落不遇的生活经历也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视野,使得他的怪奇诗风偏向个人贫病饥寒,充满幽僻、清冷、苦涩意象,被称为“郊寒”。而韩愈的诗歌虽有怪奇意象,但却气势见长,磅礴雄大,豪放激越,酣畅淋漓。司空图说他“驱架气势,若掀雷挟电,奋腾于天地之间。”
韩愈的这种气势雄浑,天然化成的诗歌风格正是元好问所崇尚的,而孟郊的雕琢和险怪的风格正是元好问所批判的。因此,元好问认为孟郊和韩愈不能相提并论,韩愈的作品如江山万古长存,与孟郊比,一个如在百尺高楼,一个如在地下。不过,在诗中元好问对孟郊也有同情之意。
家住衡山第几峰,每从方外振玄踪。藏身现有无缝塔,行脚还寻偃盖松。
庾岭风霜驯虎豹,洞庭云雨起蛟龙。悬知说法维摩室,独许曼殊拄箭峰。
买得溪鱼挂柂楼,野翁错认五湖舟。夜来雪水添晴碧,输与江凫自在浮。
灵鼍一鼓振潮音,征梦迢遥枕畔闻。
语断频伽天正晓,送风吹散满天云。
行祠寂寞寄关门,野草犹知避血痕。
一败可怜非战罪,太刚嗟独畏人言。
驰驱本为中原用,尝享能令异域尊,我欲比君周子隐,诛彤聊足慰忠魂。
拍栏杆,雾花吹鬓海风寒,浩歌惊得浮云散。细数青山,指蓬莱一望间。
纱巾岸,鹤背骑来惯。举头长啸,直上天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