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右丞相赠太师燕文贞公挽词二首

当年受气便神明，未必冰壶有此情。

自是胸中少凡近，犹须境外立功名。

谪居岁月能闻道，多病工夫近养生。

尚记漫塘曾有语，弟才无用不如兄。

山瀑两道泻，木叶四时春。日暝不知去，鱼鸟会留人。

有山岂无石，人自厌嵯峨。有水能不流，人自厌风波。

所见亦由人，山水本无他。

缘岸蒙笼出见天，晴沙沥沥水溅溅。

何处羽人长洗药，残花无数逐流泉。

忆昨送君诗，平人不用疑。吾徒若不得，天道即应私。

尘土茫茫晓，麟龙草草骑。相思不可见，又是落花时。

花飞蝶骇不愁人，争奈君恩别处新。翠辇不来宫殿闭，东风二十四回春。

水上石山斜矗立，空舠乱渡斜风急。牵衣上履如飞猱，水光喷雾石间湿。

磊砢层跻入高处，通天崖脊横成路。迷离渐倚扶栏行，倏入酒楼灯转树。

湖山夜寂此何境，花枝四照游人影。凝神正欲参灵奇，九霞觞侧羁魂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