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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道粗心惯崄夷,老胡鞭影露针锥。行人拾得东门兔,谁管韩獹精力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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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步犹艰棘,不堪频问家。霜毛失翠葆,蒿目乱玄花。
孤客知时节,殊方度岁华。干戈就休息,归理邵平瓜。
采莲入深谷,养此眉与须。一朝事适逢,敢自爱幽隅。
以身为羽翼,岂曰为帝储。安危在一割,汉道争须臾。
卓哉四老人,山水本空虚。
力士一击击不中,百二十斤椎何用。不为大勇为小勇,此时子房真梦梦。
曲曲清漪下邳桥,夕阳古渡影迢迢。突遇老人冠不整,呼履履我默警醒。
出书一编曰可读,用此足槛秦人鹿。奚取荆卿匕首渐离筑。
君不见萧何下狱韩彭死,仙乎仙乎早知此。此去随我访赤松,孺子乃以功名终。
迄今墓木依然在,行人来往经千载。河山郁郁气葱葱,此中倘有黄石公。
蓬莱岛边采珠客,西望人寰星汉隔。千重叠浪耸云高,
万里平沙连月白。海中洞穴寻难极,水底鲛人半相识。
玄蚌初开影暂明,骊龙欲近威难逼。辛苦风涛白首期,
得珠却恨求珠时。隋侯殁世几千载,只今薄俗空嗤嗤。
燕王爱贤筑金台,四方豪俊承风来。秦王烧书杀儒客,
肘腋之中千里隔。去年八月幽并道,昭王陵边哭秋草。
今年二月游函关,秦家城外悲河山。河上山边车马路,
残日青烟五陵树。
关东病儒客梁城,五岁十回逢乱兵。烧人之家食人肉,
狼虎炽心都未足。城里愁云不开城,城头野草春还绿。
五十馀年忠烈臣,临难守节羞谋身。堂上英髦沉白刃,
门前舆隶乘朱轮。千古伤心汴河水,阴天落日悲风起。
事道拳拳数梦周,好将仁义作居由。他年慰满苍生望,野服黄冠任退休。
幕北传烽飞夕埃,庙堂今日要真才。肯将身向急流退,要问客从何处来。
宝墨光翻银汉落,画船恩重锦帆开。胸中丘壑公元有,便恐鸱夷挽不回。
髻(jì)子伤春慵(yōng)更梳。晚风庭院落梅初。淡云来往月疏(shū)疏。
玉鸭熏(xūn)炉闲瑞脑,朱樱斗帐掩流苏。通犀(xī)还解辟寒无。
懒:《花草粹编》作“慵”,《历代名媛诗词》作“恼”。玉鸭熏炉:玉制(或白瓷制)的点燃熏香的鸭形香炉。熏炉形状各式各样,有麒麟形、狮子形、鸭子形等;质料也有金、黄铜、黄铜、铁、玉、瓷等不同。
瑞脑:一种香料名。朱樱斗帐:斗帐,覆斗形的帐子。流苏:指帐子下垂的穗儿,一般用五色羽毛或彩线盘结而成。遗犀:犀,指犀牛的角。遗,应为“通”之误。
这是一首反映贵族女子伤春情态的小调。运用正面描写、反面衬托的手法,着意刻划出一颗孤寂的心。
上片首句写人,“髻子伤春慵更梳”似是述事,其实却是极重要的一句心态描写:闺中女子被满怀春愁折磨得无情无绪,只随意地挽起发髻懒得精心着意去梳理。接下来两句是写景,前句“晚风庭院落梅初”中的“初”字用得极工巧,它使得写景之中又点出了季节时间:习习晚风吹入庭院,正是春寒料峭经冬的寒梅已由盛开到飘零之时。春愁本就撩人,何况又见花落!后句“淡云来往月疏疏”写淡淡的浮云在空中飘来飘去,天边的月亮也显得朦胧遥远。以“疏疏”状月,除了给月儿加上月色朦胧、月光疏冷之外,仿佛那还是一弯残月,它与“淡云”、“晚风”、“落梅”前后相衬,构成了幽静中散发着凄清的景象,完全和首句渲染的心境相吻合。上片运用了由人及物、由近及远、情景相因的写法,深刻生动。
下片通过富贵华侈生活的描写,含蓄地反衬伤春女子内心的凄楚。前两句写室内陈设极尽华美“玉鸭熏炉闲瑞脑,朱樱斗帐掩流苏”:镶嵌着美玉的鸭形熏炉中,还闲置着珍贵的龙脑香,懒得去点燃熏香;织有朱红的樱桃花色的、覆盖如斗形的小帐低垂,上面装饰着五色纷披的丝穗。这里主要写室内的静物,但也有心情的透露,如“玉鸭熏炉闲瑞脑”中的一个“闲”字,不就闪现出女主人公因愁苦无绪,连心爱的龙脑香味也懒得闻嗅了吗!结尾是一个问句“通犀还解避寒无”,句中的“通犀”指能避寒气的犀角,名“辟寒犀”,据唐·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记载:“开元二年冬,交趾国进犀一株,色黄如金。使者请以金盘置于殿中,温然有暖气袭人”,该句意思是说:试问这只金灿灿的辟寒犀角,现在还会不会再把温暖宜人的气味释放出来?句中“还解”的一个“还”字点出了这样的内容:往昔之时,这只犀角曾尽心尽意地为男女主人布温驱寒;而今伊人远去,天各一方,犀角有情也应感伤,你到底还知道抑或忘记了为孤独的女主人避寒的使命呢?词人假借向犀角的设问,进一步刻划词中人触物伤情多愁善感的性格,也使句意曲折婉转、摇曳生姿,好似在微波细纹的水面上,又激打起一圈向周边渐渐扩展的涟漪。
该篇在写作技巧上的特点,值得加以强调的当推:炼字维妙,不着雕痕;未画愁容,愁态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