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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落匡庐近,天低湓浦流。鸣猿随雨断,过雁下云愁。
乱定严关榷,秋清冷舵楼。海邦人种柳,高舞九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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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旸如火灼肌肤,世念功名一点无。
晚洞龙归带飞雨,卧看檐溜落阶除。
世纷何豫人,直作走千里。
寒压破虎鞯,霜风杀淮苇。
能来得吾愿,连夜灯花喜。
矫矫将军力,一日破万纸。
填胸龙豹韬,政坐毛锥子。
区区寄人幕,谁访习鉴齿。
相见各挽须,士穷乃如此。
吾谋适不用,步到狼山趾。
荒村围海气,尖城如卧已。
幸当小盘旋,长袖为君起。
回首叫周郎,湟水面欲死。
往者城南杜,钿车凑流水。
胡然落此地,伴客歌快耳。
吾徒离阔好,见即裂其眦。
中年迫婚宦,官事漫不理。
关心且诗酒,瓮面拨寒蚁。
如闻董召南,犬鸡封石髓。
感君好兄弟,行当访虚址。
雍丘且忽念,将星落寒紫。
送归无好语,凉月挂鲸尾。
君行定过潘,茶鼎面曲几。
因这启三请,问酒所以止。
草堂遥复种湖滨,此地相将二百春。出处无能惭德义,往来盛礼谢乡邻。
从今厚俗虽交善,自古为居必择仁。海内喜瞻声教远,时雍共作太平民。
紫塞月明千里,金甲冷,戍(shù)楼寒。梦长安。
乡思望中天阔,漏(lòu)残星亦残。画角数声呜咽,雪漫漫。
明月千里照着长城,将士的盔甲寒冷如冰,戍楼上寒风凛冽,又把长安吹入梦中。
思乡的时候仰望苍天,苍天像思愁浩渺无边。刁斗的残声里残星稀落,城头响起几声呜咽的号角,随着纷飞的大雪漫漫地飘散。
参考资料:
1、彭定求.全唐诗(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2170
2、钱国莲等.花间词全集:当代世界出版社,2002:86
3、房开江崔黎民.花间集全译:贵州人民出版社,1990:260-261
4、陈如江.花间词:浙江教育出版社,2007:100-101
紫塞:长城,亦泛指北方边塞。金甲:铁恺甲。戍楼:边塞驻军的营房。
画角:古乐器名,出自西羌,口细尾大,形如牛角,以竹木或皮革制成,外加彩绘,故称“画角”。后来军中多用以报昏晓,振士气。
这首词描写边塞风物,表现征人的乡愁。词以“紫塞月明千里”开篇。北国早寒,夜间披金甲,本已凄冷难耐。孤独中眺望远天,只见明月临关,光照千里。浩荡的月色更引发乡思。紫塞与长安之间,隔千里兮共明月,对月怀人,千载同此情感,思极入梦,因有“梦长安”之语。牛峤是唐僖宗时的进士,他笔下的人物所梦的长安,当是实指,不是如后世之以长安代指京师。说是“梦长安”当兼思故土与念亲人,且当不止此一夕为然,所以下片便不接写梦中所见如何如何,不写比写出的容量更多。
下片仍是写月夜望乡。残夜行将消逝,望中只见高天辽阔,残星暗淡。慢漫飞雪中乡关迷茫。只听得戍楼之间间荡的画角数声,呜咽沉郁。在愁人听来,真是如拉如诉。后来周邦彦《浪淘沙慢》过片的“情切,望中地远天阔。向露冷风清无人处,耿耿寒漏咽”几勺,便从此出。唐末五代时期,战争频仍,民不聊生。而词坛上最多追逐声色艳情之作。诚如陆游《跋花间集》所说:“方斯时,天下岌岌,生民救死不暇,上大夫乃流宕如此,可叹也战!或者亦出于无聊故耶?”牛峤虽属花间派,在香艳的词作之外,还能将创作的视野由花间樽前扩展到边来戍楼,写出反映征人离愁之苦的作品,是很难得的。
这首词所写的边塞乡愁,从其情调上看,更接近中唐李益的边塞七绝。它们所表现的悲凉、凄冷的情韵、气氛,正是日益衰败的悲剧时代的新反映。牛峤以紫塞戍楼、中天皓月、飞雪漫漫等景物寄情,使得这首小词的境界显得阔大、雄浑,因此,虽悲凉而不绝望,虽凄冷而含有对温情、幸福的期待。
郊原飞雨至,城阙湿云埋。迸点时穿牖,浮沤欲上阶。
偏滋解箨竹,并洒落花槐。晚润生琴匣,新凉满药斋。
从容朝务退,放旷掖曹乖。尽日无来客,闲吟感此怀。
莎草放茵深护砌,海榴喷火巧横墙。
纹鳞引子跳银海,紫燕呼雏语画梁。(见《吟窗杂录》)
新安亦有桃源地。画图试续渊明记。波影落渔槎。斜阳明断霞。
谁家花里住。不在云深处。莫误武陵人。重寻溪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