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南阳肃拜卧龙祠,怀古苍茫有所思。三聘就徵莘野侣,千秋知己杜陵诗。
功名管乐卑无论,鱼水君臣乐可知。明日襄阳又投宿,更无泪洒岘山碑。
猜你喜欢
铜鼓峰插城南陂,渔矶百尺溪瀰瀰。蛮云作态僵不动,上有诸葛丞相祠。
丞相渡沪来何速,纶羽遍历牂牁陲。祁连未出首南服,眼前雍孟如蚁蚳。
九月凯还捷书上,瘴烟漠漠将军戏。遗庙三间塑泥像,旁有酋帅济火儿。
缠头青布身藤甲,野花覆额连双眉。毒砮千钧矢三十,黄区月耳鸟蒙骓。
当时再拜伏道左,聚粻刊路无敢辞,僰卒一队拥前后,乞怜丞相相许之。
功成配飨英风在,手招群鬼摇灵旗。我瞻庙貌三叹息,为撰文字磨丰碑。
水西黑罗最狡黠,尔之鼻祖何人斯。攻心为上术诚善,如公作用良可师。
千载而下吊陈迹,古屋深箐藏狐狸。长涧潺湲弄寒水,似听宝瑟弹哀丝。
四山寂寞秋色老,霜白枫叶红于脂。
巫山高高十二峰,君王魂梦已成空。
上头多少闲云雨,尽在朝朝暮暮中。
见之目明,气和如春,犹据妙峰顶时平等示人。望之心折,面冷如铁,犹坐莲峰堂时大默而说。
奔走龙象,鞭斥风霆。不约而绳,不令而行。宜其谈笑兴起东庵正脉,廓清末流之辙。
至于灵机绝唱,不堕常调,莫妙乎庚峰定穴者也。
百官朝下五门西。尘起春风过玉堤。
黄帕盖鞍呈了马,红罗系项斗回鸡。
馆松枝重墙头出,御柳条长水面齐。
唯有教坊南草绿,古苔阴地冷凄凄。
唐玄宗时,斗鸡、舞马、歌舞、百戏等,成为宫廷不可或缺的享乐活动。玄宗晚年耽于享乐导致了“安史之乱”,唐王朝几至灭亡。王建七律《春日五门西望》,即是一首讽刺玄宗荒淫误国的篇章。
“百官朝下五门西,尘起春风过御堤。”“五门”,又称午门。唐代长安城大明宫南墙有丹凤门、建福门、望仙门等五个门,故云。“西”即诗题所云“西望”。百官自大明宫下朝,步出五门,西望则是西内之太极宫、掖庭宫和东宫。西内是玄宗游戏的重要地点之一,历史上著名的宜春院的梨园弟子就生活在西内。百官退朝,侧身西望,但见一阵阵春风,把一股股灰尘吹过御堤,使整个西内显得迷迷濛濛。“尘起春风过御堤”一句虽为写景,却具有象征意义,象征着消逝的岁月无数史实已记忆不清,印象模糊。唯有玄宗的荒嬉尚历历在目。由此为下文张目。西内留下了唐王朝历代帝王的足迹,宫掖中秘闻逸事数不胜数,但最能勾起诗人回忆的却是唐玄宗。这不仅由于玄宗距诗人的时代最近,更重要的是因为玄宗是位因荒嬉几至覆国的君主。因此,颔联很自然地就从首联的望西内而过渡到对玄宗往事的追忆:“”马,此指舞马。舞马以黄帕覆盖其马鞍以见其珍贵。玄宗时,教坊中百戏杂耍名目繁多,诸如山车、旱船、寻橦、走索、丸剑、角抵等应有尽有。此外,斗鸡、舞马也特受玄宗喜爱。据载,玄宗曾驯练出舞马一百匹。这些马在表演时,站在巨榻之上,“衣以文绣,饰以珠玉”,随着音乐的节拍俯仰跳动,曲尽其妙。玄宗又好斗鸡戏,曾选六军小儿五百人,专门训练金毫铁距、高冠昂尾的雄鸡上千只。斗鸡比赛时,则分成若干支斗鸡队,胜者则缠以锦段。杜诗云:“斗鸡初赐锦,舞马既登床。”也正指此。舞马和斗鸡,玄宗后不再时髦。两句诗,诗人别出心裁,只选取玄宗荒嬉最典型的事例,不露声色地展示出来,而让知道这段历史故事的读者,自己去充实众多未写入诗中的内容。
颔联两句是虚笔叙事,这是由“望”而产生的遐思。颈联和尾联则是实笔写景,这是“望”的真实景物,但景中有情,是借景以寄慨。不过,在具体表现上却又不同,互有差异。
颈联“馆松枝重墙头出,御柳条长水面齐”,作今昔纵向对比,不过不是事与事对比,而是以今之物同昔之事对比。“馆”,当指建于西内之宏文馆。在春风的拂动下,馆松茂密,御柳堆烟,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这馆松御柳,曾作为玄宗享乐的见证者而存在,可现在,郁郁葱葱的馆松御柳,同转瞬即逝的玄宗的荒嬉生活,形成巨大的反差,这当然要激起诗人心中对今昔盛衰的强烈慨叹。只不过这种慨叹,并非是出自疾呼呐喊,而是寓之以景罢了。岑参《山房春事》诗云:“庭树不知人去尽,春来还发旧时花。”以“无情”“无知”的庭树之花,来透露其对梁园萧索的无限伤心之情。“”“教坊”,当指建于西内之宜春院。宜春院已不再是歌舞繁华之地,其南,则荒草古苔,一派阴暗凄冷之象。诗中“阴”和“冷凄凄”数字,既是写实的景语,又饱蘸着作者抚今追昔的伤痛之情,将实景和心境融合为一。
寒压春头草未牙,喜闻置酒赏新葩。
官仪赫奕三种守,野意萧疏四皓家。
不用管絃妨淡泞,肯容桃李竞繁华。
昏鸦散乱传呼出,归路林间烛影斜。
星郎南代大家巡,海国东停使者轮。绣斧宁为暴公子,朱颜妒杀尹夫人。
篝灯疏草三吴泪,隐箧芸编万古身。怪得弇园霜色薄,尊前笑语尽阳春。
萧然一室数家村,籍甚三槐几叶孙。诗句惊人师杜甫,妍词落简客梁园。
承恩出牧年方妙,谢事归休道益尊。不觉数年成阔别,老怀耿耿与谁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