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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衰士亦放,未可荣以禄。高言虞见罪,聊复试饮啄。
君看我此来,作计乃尔毒。兔爰逢百优,明夷入左腹。
毁车更杀马,降志非取辱。起追孙登啸,坐视唐衢哭。
韩非怀孤愤,终为秦政戮。东野变为龙,退之讵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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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靡谋何济,优游意自哀。津梁愁作佛,党锢怕成魁。
海覆虚琴操,池枯待劫灰。不应子沈子,图霸尚怜才。
寒夜肯过我,来者非等閒。取我已逝怀,今夕复见还。
始合若微感,再厉遂无端。嗟我岂有知,感子难自吞。
长剑四五动,十指千万弹。持以喻我意,此意殊未殚。
须墨惟沥血,须纸惟刳肝。执笔为我书,我舌敝犹存。
子心狂而忠,子节纯且坚。为子所能为,毋为空诟天。
永惭沾药犬,多谢出囊锥。
龙之山,不兴雨云,山中之人,不可以论。乌用如城矻高旻,祗可以障南氛。
龙之水,亦流束荆,水阳之氓,不可以情。乌用如堑流南冥,惟可以洗甲兵。
横卧麒麟倒挂藤,万家荒冢绿层层。人间久已传金盌,地下何须点漆灯。
十月祭田喧晚获,一冬山径没寒冰。沉吟忽见长松树,闻说狐狸夜夜升。
锦衣红夺彩霞(xiá)明,侵晓春游向野庭。
不识农夫辛苦力,骄骢(cōng)蹋烂麦青春。
富贵人家的公子们穿着锦缎做的比彩霞还要鲜艳的衣服,一大清早就骑着马去野外游春。
他们尽兴玩耍,根本不管农民辛辛苦苦种出的庄稼,纵马奔驰,踏烂了无数的麦苗。诗中表达了诗人对富家子弟任意糟蹋庄稼的恶劣行径的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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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赛过。侵晓:天刚亮。野庭:田野。
骄骢:健壮的毛色青白相间的马。
《公子行》,是唐代专写纨绔子弟浮华生活的诗题。这首是揭露贵家公子在春游中,纵马踏坏麦苗的恶劣行为。首二句描写贵公子穿上比彩霞还鲜亮的锦衣,一大早就兴致勃勃地骑马去野外春游。字里行间明显地透露出其人的豪华与权势。诗人运用对比反衬的艺术手法,以彩霞失色来反衬“锦衣”的华丽,可见其家世之贵显,生活之豪奢了。“锦衣红夺”,一个“夺”字,表现出锦衣色彩的鲜艳。
后两句即紧切公子的身份来揭露其骄纵行为。“不识农夫辛苦力,骄骢踏烂麦青青。”“骄骢”,是骄纵不驯的马。“骄”,指马骄,亦指人骄。一个“不识”,一个“骄骢”,活画出了愚蠢而又骄横的权豪子弟的丑恶形象。
唐末颜仁郁的《农家》诗写道:“夜半呼儿趁晓耕,羸牛无力渐艰行。时人不识农家苦,将谓田中谷自生。”“不识农家苦”的正是那些游手好闲的贵族子弟。他们过的是锦衣玉食的寄生生活,哪里懂得农民的辛苦和稼穑的艰难,所以他们只顾在田野上纵马狂奔,兜风赏景,全然不顾地里的庄稼,把踩烂麦苗视作儿戏。“不识农夫辛苦力”,这句诗看似平平,其实,这正是剥削阶级轻视劳动人民的表现。诗句非常切合贵族子弟的身份特点,也很能发人深思。
唐末五代时期,统治者极其荒淫腐朽,娇惯子女的现象极为严重。据说诗僧贯休曾当着蜀主王建及其大臣的面,讽刺王孙公子“稼穑艰难总不知,五帝三皇是何物!”(《少年行》)孟宾于的这首《公子行》,则是从另一个侧面鞭挞了他们为害农民的行为。
在艺术方面,这首诗也有一些值得称道的地方。踩坏麦苗,看来是寻常的事情。但这里所反映的并不是一般无意中踩着庄稼,而是贵族子弟随意践踏民田的行为。诗人将“踏烂麦青青”放在权豪子弟放荡游乐的背景上来表现,其害民的性质就愈加昭彰,揭露也更显得鞭辟入里。
这诗前面以火红的彩霞、明媚的春光描绘了一幅春景图画;后面勾画的则是一片马蹄踏过麦田、青青的麦苗被踩烂的残破景象。前后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彩霞春光的映衬下,后面的残破景象更显得伤心惨目。这种鲜明对比所产生的艺术效果,无形中会激起读者对贵族少爷的憎恶和愤慨。
天马大宛来,骁腾道路开。鸾旗属车里,惜尔轶群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