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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不容义,义归山谷中。夫君宅松桂,招我栖蒙笼。
人朴情虑肃,境闲视听空。清溪宛转水,修竹徘徊风。
木倦采樵子,土劳稼穑翁。读书业虽异,敦本志亦同。
蓝岸青漠漠,蓝峰碧崇崇。日昏各命酒,寒蛩鸣蕙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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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交颈(jǐng)效鸳(yuān)鸯(yāng),锦被翻红浪。雨歇云收那情况,难当,一翻翻在人身上。偌长偌大,偌粗偌胖,压扁沈东阳。
半夜里学鸳鸯共眠同床,红色的锦被不住地摇荡。一场好事临到收场,却出了洋相,她一翻身翻到了对方身上。她身材这么高大,体躯这么粗壮,几乎压扁了瘦弱的情郎。
参考资料:
1、李雁,吴冰沁注评.元散曲经典品读:蓝天出版社,2015.01:第16页
偌:如此。沈东阳:南朝齐梁间诗人沈约,曾官东阳太守,人称沈东阳。这里即以“沈东阳”借称瘦腰男子。
这首小令的题材和趣味登不上大雅之堂,但它袒示了早期散曲的“俚曲”的胎记,其所表现出的风趣活泼,也是一目了然的。作者于煞有介事的交代背景后,安排了床上翻身、“压扁沈东阳”的可笑情节,可谓出奇制胜。“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雨歇云收”等都是说唱文学中用得烂熟的文字,所谓“强作斯文语”,只要举一则明人模仿元人语言风格所作的《小桃红·西厢百咏》为例,就不难体会到这一点:“高烧银烛照红妆,低簇芙蓉帐。倒凤颠鸾那狂荡,喜洋洋,春生翠被翻红浪。”(《雨云欢会》)而“偌长偌大,偌粗偌胖”,那就更是百分之百的通俗口语。这一切诚如徐渭在《南词叙录》中所说,“常言俗语,扭作曲子,点铁成金,信是妙手”。喜剧情节和俚语俗言,可说是元代谐谑性散曲的两大要素。
中国戏剧源于俳优表演,因而带着特有的娱乐性。到了元代的杂剧,仍保留着净、丑的角色,插科打诨也成为元杂剧风味的一个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这种欣赏习惯,对元散曲应当说有直接的影响,致使谑乐也成为散曲的一项审美内容。散曲与杂剧互相间的交互、影响,注意的人不多,却是客观存在的。
皎皎苍玉姿,陟陟郭隗台。孤剑万里行,蛟鼍安在哉。
瞿塘万仞深,径仄蒺与莱。仗剑瞿塘侧,虹气刺天来。
照映蚕丛隈,习习驱浮埃。转涕满疮痍,嘘枯然寒灰。
早岁乡闾接胜流,老来零落叹山丘。
欲寻共语人难得,却是封侯印易求。
数酌不能成兀兀,一枰且复寄悠悠。
世间只有身差重,惆怅今年白尽头。
樵夫识雨候,风起装樵归。只顾担重轻,无心问是非。
才观六鹢退,随知少女机。同行采樵人,先后不相违。
贪夫筑室齐云湄,满溢既死不可持。
佳哉高人世念薄,丈室缉缀如茧丝。
门前流水照明月,门里有诗清更绝。
汲泉欲漱齿怯寒,携杖先登腰易劣。
客不待速来往频,剥啄扣门有谁应。
主人酌酒要客醉,坐客见花心自醒。
长松古柏垂杨岸,为其一亩酒无算。
花开诗酒足逢迎,花谢蝶蜂漫零乱。
万物荣枯付达观,我欲从君著眼看。
傥能剩扫床头金,笑彼人间痴死汉。
初弦月挂林梢,又一番西园,探梅消息。粉墙朱户,苔枝露蕊,淡匀轻饰。玉儿应有恨,为怅望东昏相记忆。便解佩、飞入云阶,长伴此花倾国。
诗腰瘦损刘郎,记立马攀条,倚阑横笛。少年风味,拈花弄蕊,爱香怜色。扬州何逊在,试点染吟笺留醉墨。谩赢得、疏影寒窗,夜深孤寂。
沉沉阴幕罩危城,江上纵横万点荧。人语喧从更定后,市楼高对暮江清。
矶头黄鹤元无语,地上神龟久不灵。万里间关南渡客,独凭孤槛数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