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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家家出古城,老人看屋少年行。丘垄年年无旧道,
车徒散行入衰草。牧儿驱牛下冢头,畏有家人来洒扫。
远人无坟水头祭,还引妇姑望乡拜。三日无火烧纸钱,
纸钱那得到黄泉。但看垄上无新土,此中白骨应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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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由来古今重,四海人人作丘垄。两京道上松柏多,尽是王公大家冢。
伊昔年年当此时,钿车宝马相追随。纷纷锦树满原野,暖风迟日争光辉。
草间烧纸树间哭,罗列杯盘乌攫肉。侵晨祭罢薄暮归,旋风剪剪吹馀灰。
尔时马医夏畦鬼,亦受子孙追养礼。丰薄由来称有无,咸具盘餐致醪醴。
家家丘坟各为主,何人垄上无新土。自从遭乱去乡关,几岁松楸不曾睹。
况复其间多发掘,孝子慈孙泪如雨。流落他州遇火前,去年如此复今年。
新阡旧垄祇回首,无复原头挂纸钱。君不见东都之傍永安道,车辙平来生碧草。
四时祠祭今寂然,五陵春树生苍烟。
盈盈高楼女,粲粲红粉妆。灼灼耀容华,粲粲□衣裳。
丹唇激浩齿,鬒发婉清扬。□□□闾里,□□□洞房。
见者惊若神,翘首仰辉光。
禁烟时节正东风,蝶舞莺啼恋落红。一寸回肠十年事,都来夜半雨声中。
司徒才到古稀年,便著荷衣上钓船。随处燕游真自乐,此生名寿是双全。
湘源旅梦青枫外,建业归心白雁前。留取送行车马数,后时收入画图传。
朝日上团团,照见先生盘。盘中何所有,苜蓿长阑干。
饭涩匙难绾,羹稀箸易宽。只可谋朝夕,何由保岁寒。
锺令昔醒酒,豫章留此花。
黄金盏何小,白玉碗无瑕。
始入吴郎宅,还归楚客家。
从兹不能醉,只恐费流霞。
客居合肥南城赤阑(lán)桥之西,巷陌(mò)凄凉,与江左异。唯柳色夹道,依依可怜。因度此阕(què),以纾(shū)客怀。
空城晓角,吹入垂杨陌。马上单衣寒恻(cè)恻。看尽鹅黄嫩绿,都是江南旧相识。
正岑(cén)寂,明朝又寒食。强携(xié)酒、小桥宅。怕梨花落尽成秋色。燕燕飞来,问春何在?唯有池塘自碧。
我居住在合肥南城赤阑桥之西,街巷荒凉少人,与江左不同。只有柳树,在大街两旁轻轻飘拂,让人怜惜。因此创作此词,来抒发客居在外的感受。
拂晓,冷清的城中响起凄凉的音乐声。那声音被风一吹,传到垂柳依依的街头巷口。我独自骑在马上,只着一件到单衣裳,感觉有阵阵寒气袭来。看遍路旁垂柳的鹅黄嫩绿,都如同在江南时见过那样的熟悉。
正在孤单之间,明天偏偏又是寒食节。我也如往常带上一壶酒,来到小桥近处恋人的住处。深怕梨花落尽而留下一片秋色。燕子飞来,询问春光,只有池塘中水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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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阑桥:红色栏杆的桥。江左:泛指江南。纾:消除、抒发。
晓角:早晨的号角声。恻恻:凄寒。鹅黄:形容柳芽初绽,叶色嫩黄。
岑寂:寂静。小桥:后汉乔玄次女为小桥,此或借之谓合肥情人。
宋光宗赵惇绍熙二年(1191),姜夔寄居合肥,这首词就是这年春天在合肥写的。
如小序所说,作者写这首词的目的是“以纾客怀”,可是,通篇都是写景,作者寄居异乡的惆怅,伤时感世的愁绪,尽在不言之中。
上片首二句先写“巷陌凄凉”。作者写作这首词的历史时期,合肥离南宋的边防线不是太远,是所谓“边城”。“空城”写出城内萧条冷落;“晓角”增添了气氛的悲凉。“马上单衣寒恻恻”,写“巷陌”中的人物,也就是作者自己在异乡边地的感受。“看尽”两句又转入写景,眼前的柳色“鹅黄嫩绿”,和江南十分相似,“都是江南旧相识”,流露出淡淡的思乡情绪。
过片“正岑寂”三字,承上启下,由柳色想到江南的故乡,但这里毕竟不是故乡,如“小序”所说,“与江左异”,因此才有“岑寂”之感。“正”字引出下文,转写寒食时节。“强携酒”句的“强”字,写出满怀愁绪,本来已无心访人饮酒,但适逢佳节,只好“强携酒,小桥宅”,去找情侣过节,无非是敷衍应景。“怕”字又一转,写作者对春天的留恋,本来无心赏春,而当“梨花落尽”时,眼前会“尽成秋色”,那是会更添惆怅的。结尾三句,紧承上句,叙写“春”将逝去,当“燕燕飞来”之时,就只有一池绿水了。惋惜春光逝去,在写春景中反映边城的凄凉,作者意在排解愁绪,实际上却不自觉地流露出无限烦恼,家国隐恨。
全词意境凄清冷隽,造句朴素自然,用语清新质朴,绝无矫柔造作的痕迹。本词以写景为主,情在景中。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一书中谈词的“境界”时说:“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姜夔这首《淡黄柳》是“有我之境”。在柳色春景的描写中,作者的万般愁绪,无限哀怨之情,也就巧妙自然,不着痕迹地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