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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成三日寒兼热,知是多闻力未全。
却问药王求妙剂,惭非摩诘已虚圆。
劳公强说修行渐,顾我方为病垢缠。
应是床头有新酒,欲邀佳客故留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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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知章乞鉴湖,不随老阮醉黄垆。试从麟阁诸贤问,肯屑兰台小史无。
一战得侯输妄尉,长身奉粟愧侏儒。禁城钟定灯花落,坐拊尘编惜壮图。
旅客三秋至,层城四望开。
楚山横地出,汉水接天回。
冠盖非新里,章华即旧台。
习池风景异,归路满尘埃(āi)。
我客游他乡,不期然已到了九月,现在站在这城头上放眼四望,顿觉景象开阔。
楚山横亘,耸出地面,汉水水势浩淼,仿佛与云天相连,转折迂回而去。
冠盖里已名不副实,不再与现在的情形相称了;章华台也只能代称旧日的台榭。
习池的风景已与当年不同了,不再有那种清幽之美,归路所见,满目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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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秋:指九月,即秋天的第三个月。
楚山:在襄阳西南,即马鞍山,一名望楚山。汉水:长江支流。襄阳城正当汉水之曲,故云“接天回”。
冠盖:里名,据《襄阳耆旧传》载,冠盖里得名于汉宣帝时。冠和盖都是官宦的标志。章华:台名,春秋时期楚灵王所筑。
习池:汉侍中习郁曾在岘山南做养鱼池,池中载满荷花,池边长堤种竹和长椒,是襄阳名胜,后人称为习池。
首联记述诗人在秋高气爽的九月登临襄阳城楼的瞬间感受。他纵目四望,心胸豁然开朗,仿佛这壮美的山川景物扫尽了游子心头的愁云。颔联紧接着具体描绘诗人眼前的山川美景,“楚山横地出,汉水接天回”,楚地山川横亘,绵延不断。汉水浩荡势如接天,这确是站在城楼上所望到的襄阳山水的独特景象。那城郊的万山、千山、岘山等,在城楼上方扫视过去,错落连绵,如同横地而卧。汉水宽广浩淼萦山绕廓,曲折流向东南,仿佛连天纡回。“出”字,“回”字,都是再平常不过动词,但与“横地”,“接天”分别组合起来,就产生了奇异的传神写照效果,表现出山川的动态美。那高山流水,巍巍然、汤汤乎于天地之间,一气直下,不可撼动,不可遏止。胡应麟评这联诗说:“闳逸浑雄,少陵家法婉然。”山川的壮观永恒,使诗人展开了想象的翅膀,联想到人生的瞬息即逝,于是颈联转入了怀古抒情:“冠盖非新里,章华即旧台。”这里是虚写,冠盖里原在岘山南去宜城的路上,章华台遗址就更远,不管是在潜江或沙市抑或监利,诗人站在襄阳城楼上都是望不见的,所谓“非新里”“即旧台”,都是诗人想象中的景色。“非新”对应“即旧”,并不觉得重复,反显出轻巧,句意流转回环,加强了慨叹的沉重。想当年那修筑章华台的楚灵王,云集冠盖里的汉代达官贵人,如今也不过只留下这古迹罢了。荣华富贵岂能久长!诗人胸中的不平之气,化为了这“身外即浮云”的一声长叹。尾联以写景作结。襄阳是个风物荟萃的地方,而诗人却独独点出“习池风景异”,习家池不仅山清水秀,亭台楼宇华丽,而且是晋人山简醉酒的地方,文章家习凿齿的故居,习凿齿为人耿直,著有《汉晋春秋》。据史书记载,“桓温辟为从事,甚器重之,累迁别驾。温觊觎非望,著《汉晋春秋》以裁正之。”诗人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缅怀前贤,而只写出习池的风景奇异,因此瞻仰游玩的人众多。但又没有直说游人众多,而是通过描写“归路”上尘雾弥漫,衬托出车水马龙的盛况。“归路满尘埃”句中的“归”字,用得甚为精当,点明了时间和空间,夕阳西下,游览了一天的人们踏上了归程。这五个字的结句,描绘出一幅清秋黄昏游人倦归图,制造了一个迷惘令人惆怅的意境。不难想象,远役中的诗人茕茕孑立楼头面对此景,情何以堪。诗人将怀古之慨隐寓景里,思归之情深蕴境中。
斋心晓坐众星稀,行到桥西宫漏微。广宇风高摇佩玉,虚檐雪积晃朝衣。
一元紫极阳初动,万汇瑶寰春欲归。太史共占云物瑞,叩玄童子已忘机。
千骑骎骎出锦城,乡人翘首望先生。二年为郡应须乐,数日游山已快晴。
泉石有谁陪道话,云霞无限惬诗情。红尘拂袂良朋少,时向西风愿寄声。
梦断江乡路。忆年时、小窗情话,共倾离绪。一别俄惊成永诀,竟使才人黄土。
算总为、浮名耽误。只影凄凉馀弱弟,痛联床、听雨人何处。
休再咏,断肠句。
同归翻有知心侣。料重泉、相逢话旧,应悲草露。未遇孙阳终见弃,绝艺空得毫素。
更鹦鹉、当年曾赋。又是禁烟时节近,叹殡宫、寂寞斜阳暮。
还剪纸,向清沪。
谁家少儿郎,绿丝作单裤。白马紫游缰,蹀躞长干路。
凤沼湛碧,莲影明洁,清泛波面。素肌鉴玉,烟脸晕红深浅。占得薰风弄色,照醉眼、梅妆相问。堤上柳垂轻帐,飞尘尽教遮断。
重重翠荷净,列向横塘暖。争映芳草岸。画船未桨,清晓最宜遥看。似约鸳鸯并侣,又更与、春锄为伴。频宴赏,香成阵、瑶池任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