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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映丹霞,溅溅度浅沙。暗通山下草,流出洞中花。
净色和云落,喧声绕石斜。明朝更寻去,应到阮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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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带山光,澄澄倒林影。那知石上喧,却忆山中静。
江左重诗篇,陆生名久传。凤城来已熟,羊酪不嫌膻。归路芙蓉府,离堂玳瑁筵。泰山呈腊雪,隋柳布新年。曾忝扬州荐,因君达短笺。
堕叶共苍菭,软衬寻幽屧。年光迅、早过阳春节。甚秋虫、也替人呜咽。
乍别。记凌寒、催送征车发。悲笳和、一曲骊歌阕。似萧萧、易水风凄冽。
襟袖冷,怀刺灭。朝连暮、望眼都成缬。始知旧来情,总是虚言说。
待他生、更诉冤结。
又名:和练秀才杨柳
水边杨柳曲尘丝,立马烦君折一枝。
惟有春风最相惜,殷(yīn)勤更向手中吹。
沿着河岸依依行走,河边的杨柳低垂着像酒曲那样细嫩的长条,这不禁勾起了我这个将行之人的依依不舍之意,于是我停下马来,请送行的您帮我折一枝杨柳吧。
只有春风最懂得珍惜,仍然多情地向我手中已经离开树干的杨柳枝吹拂。
参考资料:
1、彭定求等.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823.
2、于海娣等.唐诗鉴赏大全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0:303.
曲尘丝:指色如酒曲般细嫩的柳叶。尘:一作“烟”。
向:一作“肯”。
折柳赠别的风俗始于汉人而盛于唐人。《三辅黄图》载,汉人送客至灞桥,往往折柳赠别。传为李白所作的《忆秦娥·箫声咽》“年年柳色,灞陵伤别”,即指此事。这首诗虽未指明地点,从诗意看,写的大概也是灞陵折柳赠别的事。
诗的开头两句在读者面前展现了这样的场景:初春,水边(可能指长安灞水之畔)的杨柳,低垂着像酒曲那样微黄的长条。一对离人将要在这里分手,行者驻马,伸手接过送者刚折下的柳条,说一声:“烦君折一枝!”此情此景,俨然是一幅“灞陵送别图”。
末两句“惟有春风最相惜,殷勤更向手中吹”,就语气看,似乎是行者代手中的柳枝立言。在柳枝看来,此时此地,万物之中只有春风最相爱惜,虽是被折下,握在行人手中,春风还是殷勤地吹拂着,可谓深情款款。柳枝被折下来,离开了根本,犹如行人将别。所以行者借折柳自喻,而将送行者比作春风。这层意思正是“烦君折一枝”所表现的感情之情的深化和发展。诗人巧妙地以春风和柳枝的关系来比喻送者和行者的关系,生动贴切,新颖别致。
这首诗是从行者的角度来写,在行者眼里看来,春风吹柳似有“相惜”之意与“殷勤”之态,仿佛就是前来送行的友人。这是一种十分动情的联想和幻觉,行者把自己的感情渗透到物象之中,本来是无情的东西,看去也变得有情了。这种化无情之物为有情之物的手法,常用于中国古典诗歌中,如唐元稹《第三岁日咏春风凭杨员外寄长安柳》云“三日春风已有情,拂人头面稍怜轻。”宋刘攽《新晴》诗曰:“惟有南风旧相识,偷开门户又翻书。”都是移情于物,中国古代文学评论称为“物色带情”(《文镜秘府论·南·论文意》)。这不是一般的拟人化,不是使物的自然形态服从人的主观精神,成了人的象征,而是让人的主观感情移入物的自然形态,保持物的客观形象,达到物我同一的境地。
末两句之所以耐人寻味,主要是因为采用了巧妙的比喻和物色带情的艺术手法,这正是此诗的成功之处。
我比丘某甲,今为傍生类。
发佛大慈悲,忏彼六情根。
无始业障海,眼根著诸色。
耳界闻乱声,鼻染一切香。
舌生诸恶刺,身如机关主。
六贼游戏中,心想如猿猴,
无有暂停时。如此等六法,
名为六情根。一切业因缘,
皆从妄想起。妄想如幻焰,
亦若空中花。迷倒不觉知,
为诸惑业缚。永堕三途界,
没在众苦中。不闻正法音,
何曾知忏悔。惟愿十方佛,
菩萨众大师。慈力与冥加,
令其知发露。无始一切恶,
今日悉消除。毕故不造新,
常当修梵行。未脱傍生难,
余命愿安乐。筌网及虞罗,
愿不相值遇。饮啄随时足,
饥渴永不逢。相见起慈心,
愿不相吞噉。当承三宝力,
誓脱众尘劳。毕此苦类身,
愿生诸佛国。弥陀广慈愿,
不舍一切生。观音慈愿深,
常游五道界。愿舒五色臂,
拔我出轮回。傥若命终时,
愿垂亲接引。救我厄难得,
菩萨大檀那。悯我临汤火,
舍财赎我命。须弥与大海,
徒自谓高深。檀那今日恩,
高深不可比。现生增福寿,
眷属悉团圆。来世受身时,
愿同生佛国,和南贤圣众。
矗矗凌云百尺台,燕昭好士亦雄才。却疑珠履谈天客,半为黄金两字来。
清夜无眠想千古,一字茫然堕沙莽。
贤否纷纷固难数。楼头漏声寂不闻,
策策寒窗叶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