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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霁凉飙至,翛然心赏谐。清光松上月,虚白郡中斋。
置酒平生在,开衿愿见乖。殷勤寄双鲤,梦想入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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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台直北金銮外,暑雨初晴皓月中。唯对松篁听刻漏,
更无尘土翳虚空。绿香熨齿冰盘果,清冷侵肌水殿风。
夜久忽闻铃索动,玉堂西畔响丁东。
雨云揽江色,偃蹇破昏睡。千花闭红紫,妙见一室内。
披衣行夜永,明月在船背。微风过萧瑟,古柳立苍翠。
翛然一蒲团,坚坐觅诗对。我生无南北,所到意趣遂。
孰知十年游,保此清净退。颇念城北人,结友老杉桧。
漫随长铗归,甘作短檠弃。出门万里涂,已驾安得税。
何当持被来,把酒相就醉。
记澄湖抱练,画舫参差,闹花时节。油壁鸣堤,有障萦屏列。燕草香融,鸦条香浅,似渭城烟雪。急管斜阳,衙娘葱蒨;带围寒怯。苏小间情,绿杨如织,阑槛东好山千叠。料得如今,也翠销红歇。何限繁华,春来都付与,数声啼鴂。谩怆羁魂,扁舟买醉,谢公明月。
脱巾造朝市,委辔即田庐。
虽云怀素尚,出处亦自如。
吾宗信端谅,宪宪为世儒。
顷以才令选,来司中秘书。
光荣耀士林,侧伫翔天衢。
一朝拂衣去,意与张邴俱。
出饯北郭门,踟蹰立路隅。
雨余夏郊绿,时觉晴云驱。
专城秩匪卑,还家意复舒。
谁云离念恶,兹行翻足娱。
徒伤万里客,送别在三吴。
旅客三秋至,层城四望开。
楚山横地出,汉水接天回。
冠盖非新里,章华即旧台。
习池风景异,归路满尘埃(āi)。
我客游他乡,不期然已到了九月,现在站在这城头上放眼四望,顿觉景象开阔。
楚山横亘,耸出地面,汉水水势浩淼,仿佛与云天相连,转折迂回而去。
冠盖里已名不副实,不再与现在的情形相称了;章华台也只能代称旧日的台榭。
习池的风景已与当年不同了,不再有那种清幽之美,归路所见,满目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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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秋:指九月,即秋天的第三个月。
楚山:在襄阳西南,即马鞍山,一名望楚山。汉水:长江支流。襄阳城正当汉水之曲,故云“接天回”。
冠盖:里名,据《襄阳耆旧传》载,冠盖里得名于汉宣帝时。冠和盖都是官宦的标志。章华:台名,春秋时期楚灵王所筑。
习池:汉侍中习郁曾在岘山南做养鱼池,池中载满荷花,池边长堤种竹和长椒,是襄阳名胜,后人称为习池。
首联记述诗人在秋高气爽的九月登临襄阳城楼的瞬间感受。他纵目四望,心胸豁然开朗,仿佛这壮美的山川景物扫尽了游子心头的愁云。颔联紧接着具体描绘诗人眼前的山川美景,“楚山横地出,汉水接天回”,楚地山川横亘,绵延不断。汉水浩荡势如接天,这确是站在城楼上所望到的襄阳山水的独特景象。那城郊的万山、千山、岘山等,在城楼上方扫视过去,错落连绵,如同横地而卧。汉水宽广浩淼萦山绕廓,曲折流向东南,仿佛连天纡回。“出”字,“回”字,都是再平常不过动词,但与“横地”,“接天”分别组合起来,就产生了奇异的传神写照效果,表现出山川的动态美。那高山流水,巍巍然、汤汤乎于天地之间,一气直下,不可撼动,不可遏止。胡应麟评这联诗说:“闳逸浑雄,少陵家法婉然。”山川的壮观永恒,使诗人展开了想象的翅膀,联想到人生的瞬息即逝,于是颈联转入了怀古抒情:“冠盖非新里,章华即旧台。”这里是虚写,冠盖里原在岘山南去宜城的路上,章华台遗址就更远,不管是在潜江或沙市抑或监利,诗人站在襄阳城楼上都是望不见的,所谓“非新里”“即旧台”,都是诗人想象中的景色。“非新”对应“即旧”,并不觉得重复,反显出轻巧,句意流转回环,加强了慨叹的沉重。想当年那修筑章华台的楚灵王,云集冠盖里的汉代达官贵人,如今也不过只留下这古迹罢了。荣华富贵岂能久长!诗人胸中的不平之气,化为了这“身外即浮云”的一声长叹。尾联以写景作结。襄阳是个风物荟萃的地方,而诗人却独独点出“习池风景异”,习家池不仅山清水秀,亭台楼宇华丽,而且是晋人山简醉酒的地方,文章家习凿齿的故居,习凿齿为人耿直,著有《汉晋春秋》。据史书记载,“桓温辟为从事,甚器重之,累迁别驾。温觊觎非望,著《汉晋春秋》以裁正之。”诗人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缅怀前贤,而只写出习池的风景奇异,因此瞻仰游玩的人众多。但又没有直说游人众多,而是通过描写“归路”上尘雾弥漫,衬托出车水马龙的盛况。“归路满尘埃”句中的“归”字,用得甚为精当,点明了时间和空间,夕阳西下,游览了一天的人们踏上了归程。这五个字的结句,描绘出一幅清秋黄昏游人倦归图,制造了一个迷惘令人惆怅的意境。不难想象,远役中的诗人茕茕孑立楼头面对此景,情何以堪。诗人将怀古之慨隐寓景里,思归之情深蕴境中。
三春迭云谢,首夏含朱明。祥祥令日泰,朗朗玄夕清。
菩萨彩灵和,眇然因化生。四王应期来,矫掌承玉形。
飞天鼓弱罗,腾擢散芝英。绿澜颓龙首,缥蕊翳流泠。
芙蕖育神葩,倾柯献朝荣。芬津霈四境,甘露凝玉瓶。
珍祥盈四八,玄黄曜紫庭。感降非情想,恬怕无所营。
玄根泯灵符,神条秀形名。圆光朗东旦,金姿艳春精。
含和总八音,吐纳流芳馨。迹随因溜浪,心与太虚冥。
六度启穷俗,八解濯世缨。慧泽融无外,空同忘化情。
病夫长病合长饥,岂复轻随世上儿。云雨覆翻渠有分,江湖潦倒我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