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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分近侍了春残,分付荼醾糁雪寒。
天色转阴阴转雨,愁人可凭柳边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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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江慨秦守,瞻岷怀子长。成书著不刊,明德益难忘。
千载志尚友,百里职劝相。每负伐檀耻,欲期尽心偿。
笼石饱冬霁,云车喧春阳。经始愧前哲,悯劳得仇香。
选胜山水窟,浣我冰雪肠。飞幰集诸彦,引睇周八荒。
暖翠凝黛面,晴云抹川梁。清歌劝引满,佳趣殊未央。
举头万仞雪,中有千斯仓。采薇亦劳止,薄敛恐未遑。
何当洗甲兵,无以累庙堂。文移宽郡邑,靴鞭却藩方。
源清流乃浚,叶瘁根必伤。念此意惝恍,凭高歌慨慷。
不如邀飞仙,更与釂一觞。
解职因求养,清名冠集贤。
优游书府里,谈笑板舆前。
鹤氅朝时脱,山图卧处悬。
江僧间独访,时得话林泉。
孤舟微月对枫林,分付鸣筝(zhēng)与客心。
岭色千重万重雨,断弦收与泪痕深。
夜晚,天上一弯微月,江上一叶孤舟,两岸是黑黝黝的枫林。演奏者是一位流浪的乐人,他的漂泊之苦和思乡之愁,倾注在筝乐之中,低婉压抑的筝乐,也更加重了客人的乡愁。
就像是飘飘洒洒永不停止的秋雨,弥漫在山岭之上。突然,筝弦断了,乐人思念之极,哀伤之极,以致忘情忘形;低首望去,弦断之处,泪水已经湿透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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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付:即发付,安排。
首句写景,并列三个意象(孤舟、微月、枫林)。在中国古典诗歌中,本有借月光写客愁的传统。而江上见月,月光与水光交辉,更易牵惹客子的愁情。王昌龄似乎特别偏爱这样的情景:“亿君遥在潇湘月,愁听清猿梦里长”,“行到荆门向三峡,莫将孤月对猿愁”,等等,都将客愁与江月联在一起。而“孤舟微月”也是写的这种意境,“愁”字未明点,是见于言外的。“枫林”暗示了秋天,也与客愁有关。这种阔叶树生在江边,遇风发出一片肃杀之声(“日暮秋风起,萧萧枫树林”),真叫人感到“青枫浦上不胜愁”呢。“孤舟微月对枫林”,集中秋江晚来三种景物,就构成极凄清的意境(这种手法,后来在元人马致远《天净沙》中有最尽致的发挥),上面的描写为筝曲的演奏安排下一个典型的环境。此情此境,只有音乐能排遣异乡异客的愁怀了。弹筝者于此也就暗中登场。“分付”同“与”字照应,意味着奏出的筝曲与迁客心境相印。“水调子”本来哀切,此时又融入流落江湖的乐人(“流人”)的主观感情,引起“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迁谪者内心的共鸣。这里的“分付”和“与”,下字皆灵活,它们既含演奏弹拨之意,其意味又决非演奏弹拨一类实在的词语所能传达于万一的。它们的作用,已将景色、筝乐与听者心境紧紧钩连,使之融成一境。“分付”双声,“鸣筝”叠韵,使诗句铿锵上口,富于乐感。诗句之妙,恰如钟惺所说:“‘分付’字与‘与’字说出鸣筝之情,却解不出”(《唐诗归》)。所谓“解不出”。乃是说它可意会而难言传,不象实在的词语那样易得确解。
次句刚写入筝曲,三句却提到“岭色”,似乎又转到景上。其实,这里与首句写景性质不同,可说仍是写“鸣筝”的继续。也许晚间真的飞了一阵雨,使岭色处于有无之中。也许只不过是“微月”如水的清光造成的幻景,层层山岭好象迷蒙在雾雨之中。无论是哪种境况,对迁客的情感都有陪衬烘托的作用。此外,更大的可能是奇妙的音乐造成了这样一种“石破天惊逗秋雨”的感觉。“千重万重雨”不仅写岭色,也兼形筝声(犹如“大弦嘈嘈如急雨”);不仅是视觉形象,也是音乐形象。“千重”、“万重”的复叠,给人以乐音繁促的暗示,对弹筝“流人”的复杂心绪也是一种暗示。在写“鸣筝”之后,这样将“岭色”与“千重万重雨”并置一句中,省去任何叙写、关联词语,造成诗句多义性,含蕴丰富,打通了视听感觉,令人低回不已。
弹到激越处,筝弦突然断了。但听者情绪激动,不能自已。这里不说泪下之多,而换言“泪痕深”,造语形象新鲜。“收与”、“分付与”用字同妙,它使三句的“雨”与此句的“泪”搭成譬喻关系。似言听筝者的泪乃是筝弦收集岭上之雨化成,无怪乎其多了。这想象新颖独特,发人妙思。此诗从句法、音韵到通感的运用,颇具特色,而且都服务于意境的创造,浑融含蓄,而非刻露,《诗薮》称之为“连城之璧,不以追琢减称”,可谓知言。
绛河帖帖星不流,玉露夜堕芙蓉洲。仙家五城十二楼,恍然生我冰壶秋。
龙宫莲花白浮浮,须臾涌出豫章沟。举觞唤月月少留,月不解饮令人愁。
少年绿发今白头,六十九度经中秋。
岘首瞰长江,高深属遥睇。两仪拓雄观,况值风日霁。
水浅别洲渚,林寒出松桂。旷然洽今欢,遑以悼先逝。
羊公经世人,兴怀局千岁。立德竟长泯,长闻泣遗惠。
玉衡斜柄指瑶光,子建中分动一阳。上帝肇元尊报始,圣人履正重迎长。
缇城炬掣繁辉动,羽幕旌翻暗画扬。茂对紫升忻鬯格,天人庆协在吾皇。
红笠乌衫担侧挑,苹婆杏子绿蒲桃。谁知只重中原味,榛栗楂梨价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