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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松被薜荔,怪石生烟霞。
檐牙木杪见,上有山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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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gēng)汤。
未谙(ān)姑食性,先遣(qiǎn)小姑尝。
新婚三天来到厨房,洗手亲自来作羹汤。
不知婆婆什么口味,做好先让小姑品尝。
参考资料:
1、彭定求等.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757
2、于海娣等.唐诗鉴赏大全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0:328-329
3、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446
三日:古代风俗,新媳妇婚后三日须下厨房做饭菜。羹:泛指做成浓的菜肴。
“未谙”句:意思是还不熟悉婆婆的口味。谙:熟悉。姑食性:婆婆的口味。遣:让。小姑:一作“小娘”。丈夫的妹妹。也称小姑子。
中唐人以白描叙日常生活,往往曲尽人情。朱庆余《闺意上张水部》写洞房花烛夜后的新嫁娘,令人过目不忘;王建《新嫁娘词》内容如朱诗之续,艺术上亦不相让。
古时常言新媳妇难当,在于夫婿之上还有公婆。夫婿称心还不行,还得婆婆顺眼,第一印象非常重要。古代女子过门第三天(俗称“过三朝”),照例要下厨做菜,这习俗到清代还保持着,《儒林外史》二十七回:“南京的风俗,但凡新媳妇进门,三天就要到厨下去收拾一样菜,发个利市”。画眉入时固然重要,拿味合口则更为紧要。所以新媳妇总会有几分忐忑不安的。
“三日入厨下”直赋其事,同时也交待出新婚的特定程序。“洗手”本是操作中无关紧要的环节,写出来就有表现新妇慎重小心的功效——看来她是颇为内行,却分明有几分踌躇。原因很简单:“未谙姑(婆婆)食性”。考虑到姑食性的问题,颇见出新妇的精细。同样一道羹汤,兴许有说咸,有说淡。这里不仅有个客观好坏标准,还有个主观好恶标准。“知己不知彼”,是不能稳操胜券的。她需要参谋,还要考虑谁来参谋。夫婿么,十个男儿九粗心,他在回答母亲食性问题上,也许远不如对“画眉深浅”的问题来得那么叫人放心。而女儿才是最体贴娘亲的,女儿的习惯往往来自母亲的习惯,食性亦然。所以新嫁娘找准“小姑”。味”这东西,说不清而辨得出,不消问而只须请“尝”。小姑小到什么程度不得而知,总未成年,还很稚气。她也许心想尝汤而末敢僭先的,所以新嫂子要“遣”而尝之。姑嫂之间,嫂是尊长。对夫婿要低声问,对小姑则可“遣”矣。情事各别,均应服从于规定情景。这两句切合人物的身份和特定的生活情境,写得细腻传神。
诗人写到“尝”字为止,以下的事情,就要由读者去补充了。这样反觉余味无穷,体裁的限制转化为表达的优长。由于诗人善于描写特定情境下的特定心理,寥寥几笔便勾出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慧黠的新嫁娘的形象,生活气息非常浓厚。
节物岁云暮,九衢尘满袍。起我二三友,招要步林皋。
仰看冥飞鸿,俯览千丈涛。石径上深窈,竹风更萧骚。
杯槃自真率,更起泻浊醪。叹我会合难,慰我涉历劳。
薰然乡社游,饮少意已陶。我亦寿长者,万里欣所遭。
嗟哉士业艰,逝矣日月滔。古义重金石,外物真秋毫。
愿言共勉厉,勿负岷山高。
一丘忘拘束,半亩足盘旋。山月挂萝薜,松风入管弦。
杯从苔上酌,醉即花间眠。三宿非留滞,清光自可怜。
春山何英英,春江何幽幽。日莫山水间,无以消我忧。
朔风翻铭旌,飞雪惨以稠。伊人不可见,回首心悠悠。
回首心悠悠,载咏商声讴。老竹尚延月,丛兰自作秋。
荒林夜来雨,恻恻令人愁。
片雨斜阳,柳阴濯足看行水。世间良计,识字耕夫耳。
风约云萍,又向芜城会。推书起。酒阑无味,为我言田意。
五月蠡溪新水生,菰蒲出水与堤平。望亭南望太湖白,溪上诗人无限情。
惟初结发时,志气凌苍昊。
飘然去园庐,名山纵幽讨。
流光暗相催,於今已衰老。
满眼皆少年,谁堪写怀抱。
潜踪寂寞滨,萧飒同霜草。
谓可安余龄,异俗惊我倒。
颇解空王宗,怀之以为宝。
世故等浮尘,弃置勿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