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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角声叠叠鼓,招提旷荡无环堵。编蓬悬席不遮拦,西面透风东面雨。
官归庇身无一瓦,反更罹此百忧苦。呜呼五歌兮歌思多,不曰有命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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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白虎跳天游,朝食行人暮噬牛。
居民胡不避此苦,复闻暴吏猛於虎。
怪尔巨蠹敢身由,拔剑一击拆不留。
呜呼六歌兮歌六叠,太息仰空泪横臆。
多少话,欲说又还休。便有垂杨千缕意,也成流水一江愁。
无语两凝眸。
短发随身月一钩,拖鞋又过几峰头。不关活水终难止,只任寒云到处浮。
松石何心分好丑,主宾无礼足深幽。日午一瓢夜一宿,一生如此更何求。
高淡清虚即是家,何须须占好烟霞(xiá)。
无心于道道自得,有意向人人转赊(shē)。
风触好花文锦落,砌横流水玉琴斜。
但令如此还如此,谁羡前程未可涯。
高淡清虚是心灵的家园,何须占据胜水名山。
无心求道便是得道,有意结交人倒疏远。
风吹繁花飘如织锦,阶前流水清似弹琴。
我愿如此直至永远,不慕世人灿烂前程。
参考资料:
1、蒋述卓《禅诗三百首赏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3月第1版,第103页2.
烟霞:即山水胜景。隐居之人往往酷爱山水,有烟霞痼疾。
赊:远。
修道的方法有种种不同,入道的门径亦有种种,然其终归目的都是一个,即得道。而得道在于心与道打成一片,不知有何区别,《维摩诘经》所谓“心净国土净”,《坛经》所谓“直心是道场”。既如此,修心而使之高淡清虚便是,又何须一定在名山胜水中修。诗人贯休以为,在在处处都可修心,他自己也一定是随意地在一个野居之所居处下来,而写成这首小诗。他的随意,也就是无心,而无心即为得道。所谓无心,即将过去的种种知见全部丢掉,还以一个人的本来面貌,这才是得道的境界。有心追求道,也就有了道与人的区别,好比“你”有意地去结交人,别人会对“你”的目的产生怀疑因而疏远“你”。无心于道才是道与人合一的最高境界。比如风本无心吹,花本无心落,但风吹花落却织成了最美丽的图画;石阶无心斜,溪水无心流,而阶前流水声奏出了最悦耳动听的乐曲。这样一种无心随意的生活,便是最为理想的生活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贯休该诗以说理及写景相结合,表现了野居生活中体味的禅道与禅趣。
楚天千里无云,露华洗出秋容净。银蟾台榭,玉壶天地,参差桂影。鸳瓦寒生,画檐光射,碧梧金井。听韶华半夜,江梅三弄,风袅袅、良宵永。
携手西园宴罢,下瑶台、醉魂初醒。吹箫仙子,骖鸾归路,一襟清兴。鳷鹊楼高,建章门迥,星河耿耿。看沧江潮上,丹枫叶落,浸关山冷。
燕子旧人家,枨触年华。
锦城春尽又飞花。
不是浔阳江上客,休听琵琶。
轻梦怕愁遮,云影窗纱。
一天浓絮太亏他。
镇日飘零何处也,依旧天涯。
龙钟白发鸡皮翁,前年避贼来巴东。墙摧篱折仙鹤死,巫山野火烧天红。
可怜林际荒寒月,照遍秋堂黯无色。五更屋角狐狸号,城中髑髅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