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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履冰壶器镆邪,元戎韬略况儒家。
功名自昔须横草,南北于今赖灌瓜。
村墅稻田黄罢亚,塞垣榆树老丫叉。
为公著意收诗稿,传与中都万口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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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哭,潜别离。
不得语,暗相思。
两心之外无人知。
深笼夜锁独栖鸟,利剑春断连理枝。
河水虽浊有清日,乌头虽黑有白时。
惟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
“不得哭,潜别离”泪眼可以延绵,别离却是遥遥无期,此时泪眼是诗人“潜离与暗别”的无奈情怀,是对门第观点的退让。
“不得语,暗相思”相思相念可蔓延,这种思念只有诗人他自己最清楚明了,却无言,却无诉说对象,留给自己唯有相思成灾。
“两心之外无人知”年少无知纯粹无暇,两小无猜情真意切,离别后两颗无人知晓的心是否依旧相知相爱,莫不是有一天相见早已物是人非?
“深笼夜锁独栖鸟,利剑春断连理枝”暗夜如影,吞噬天日,夜锁独栖之鸟,生硬将情爱毒杀,剑斩连理歃血凄然。
“河水虽浊有清日,乌头虽黑有白时”河水再浑浊也有还清日,乌黑的头发终究也有白头之时,苍天有眼是否看清从少年到白头之人情怀,那刻骨铭心的爱恋未改?
“惟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相思无果默然离开,潜离也好,暗别也罢,一转身就是天隔一方,也就永不再相见。
压倒群芳,天赋与、十分秾艳。娇嫩处、有情皆惜,无香何慊。恰则才如针粟大,忽然谁把胭脂染。放迟开、不肯婿梅花,羞寒俭。时易过,春难占。欢事薄,才情欠。觉芳心欲诉,冶容微敛。四畔人来攀折去,一番雨有离披渐。更那堪、几阵夜来风,吹千点。
今秋仲月逢馀闰。月姊重来风露静。未劳玉斧整蟾宫,又见冰轮浮桂影。
寻常经岁睽佳景。阅月那知还赏咏。庾楼江阔碧天高,遥想飞觞清夜永。
乐平门下久知名,湖学东来重有情。楩梓旋应充国器,枌榆看已入乡盟。
无端作恶缘新命,便可相期是耦耕。最喜家书十分便,春波一夕到珠泾。
记得常年五日朝,临江鼓吹客愁消。浴兰倒著荷衣缓,戏草回看荇带遥。
里开竞传朱挽索,榔桡争夺锦缠幖。祇今寂寂缘何事,不久钱塘又弄潮。
樽(zūn)前一曲歌,歌里千重意。才欲歌时泪已流,恨应更、多于泪。
试问缘何事?不语如痴醉。我亦情多不忍闻,怕和我、成憔悴。
美酒当前,歌女高唱一曲,歌中似有千重含义。她在刚要唱歌之时已经泪流满面,恐怕她心中的苦恨比泪水还多。
我试着问她,为何事而如此悲伤?她如痴如醉,沉默不语。我也是个多情人,听不了伤心人说伤心事。唯恐两人同病相怜,共同悲歌。
参考资料:
1、李静等.唐诗宋词鉴赏大全集.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228
2、古代汉语字典编委会.古代汉语字典.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1004
樽前:在酒樽之前。一作“尊前”。恨应更、多于泪:按《卜算子》词调,结句本为五字句,此处加一字,为衬字。下阕结句同。
缘:因为,由于。
这首词写的是作者闻歌伤怀之感,其情事大致类于白居易之《琵琶行》,然而小词对于长诗,在形式上有尺幅与千里之差别。
上片写歌女的演唱,相当于白诗对琵琶女演奏的叙写。“樽前一曲歌,歌里千重意”,一曲歌而能具千重意,想必亦能说尽胸中无限事;而这“无限事”又必非乐事,当是平生种种不得意之恨事。这是从后二句中“恨”“泪”等字可得而知的。首二句巧妙地运用了对仗加顶真的修辞,比较一般的“流水对”更见跌宕多姿,对于歌唱本身亦有模似效用。“才欲歌时泪已流”一句乃倒折一笔,意即“未成曲调先有情”。
“恨应更、多于泪”,又翻进一笔,突出歌中苦恨之多。白居易诗对音乐本身的高低、疾徐、滑涩、断连等等,有极为详尽的描摹形容。而此词抓住歌者形态特点层层推进,启发读者去想象那歌声的悲苦与宛转。
“试问缘何事?不语如痴醉”,对歌女的悲凄身世作了暗示,相当于琵琶女放拨沉吟、自道辛酸的大段文字。但白诗中的详尽的直白,此完全作了暗示的处理。当听者为动听的演唱感染,希望进一步了解歌者身世时,她却“不语如痴醉”。这样写大有“此时无声胜有声”之妙。
末三句写词人由此产生同情并勾起自我感伤,相当于白居易对琵琶女的自我表白。但此词却只说“我亦情多不忍闻”,好像是说:歌女不语也罢,只怕我还受不了呢。由此可知,这里亦有一种同病相怜、物伤其类的感情,因此以至于“怕和我、成憔悴”。
和白居易《琵琶行》不同的是,这首词善抒情,妙悬念的设置,化实为虚,得其空灵。同时,此词运笔颇饶顿挫,上片用递进写法,下片则一波三折,读来引人入胜。《卜算子》词调上下片的两个结句,本为五言句,此词则各加了一个衬字变成六言句(三三结构)。大凡词中加衬字者,语言都较通俗,此词亦然。
古人一水画十日,今我此画凡几笔。生绡数幅画水石,独立寒梅妙难识。
当其痛饮三百觞,胸蟠劲气不肯降。龙牙弄泉噀白雪,鹤翅捩汉飞玄霜。
潇湘之滨渺平楚,望美人兮在南浦。梦回残月照寒衾,忽见瑶台淡妆舞。
此时见画心怅然,吟蛩落木秋无边。化工知我惜花意,墨香到骨花能言。
长松飞来蹙成卷,竹色兰芳静相见。吾庐虽小物色多,不待更买鹅溪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