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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行动萍叶,误观作游鱼。稍稍引两股,已变科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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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时双鸳鸯,失雌鸣不已。
今更作双来,还悲旧流水。
岸傍草树密,往往不知名。其间有啼鸟,似与船相迎。
度水红蜻蜓,傍人飞款款。但知随船轻,不知船去远。
茸茸剪熟丝,雨染燕脂晕。满树敛黄昏,槿花无此分。
试说途中景,方知别后心。
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
这首诗可能作于诗人赴慧州途中,题为《寄内》,是寄给妻子的诗。他的别后心情,所谓“黯然消魂”者,在这首小诗里有充分而含蓄的表现。
以途中景色,见别后离情,这是古代诗词中最常用的抒情方法,即以实处见虚,则实处皆虚。不说“心情”,而只说沿途风物,风物虽是早已客观存在,而行人此时此地的心头滋味却是其个人所有。其深度如何,其浓度如何,作者均未明言。且别情之浓,别情之乱,若一一说去,将花费太多笔墨,愈说得多,愈不能将此弥漫四野、飘忽惆怅的心情说全、说清,故将虚化实,使实处全虚,则更易感人。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就是采用这种表现手法。
按一般叙述方法,诗的顺序应为:“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说与途中景,方知别后心。”这里将诗句倒转,是作者独具匠心处。第一联为第二联作铺垫,第二联陡转,转折颇险而陡,因奇特而见警策,能于险中求警;若按意思顺序来写,则是平铺直叙,而无跌宕之势。读后只能感到行人于日暮时,说出风雪乱山中的感受,及因这种感受而思念家人的心情,虽流畅而失之浅淡。此则不同,首联没有说“别后心”究竟如何,次联却通过所写的途中景色来表现作者情怀的极苦、极乱。首联在字面上提出了“途中景”,却全无一字说此“景”;提出了“别后心”,却既不作心情的描述,又无形象以表现含义。诗到后面又转回头去接第一句,写“途中景”。如此安排,等于告诉读者景即心,心即景,与其写不易着笔的抽象心情,不如写引起此种情怀的实景,于实景中见到这种极苦、极乱的心情,一如刘长卿的《逢雪宿芙蓉山》:“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只着一“贫”字,使下联实写的“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变得实处全虚,一片苍茫凄寒之感,弥天而来,一般人用很多言语也说不尽的地方,他只用百十个字就渲染出来了。孔平仲此诗的妙处也在于此。
污人尘昏昏,风云掩飘忽。
燕市起悲歌,孰得建安骨。
骚坛有飞将,挟句探月窟。
影蔽芙蓉旗,辉满金银阙。
下士仰之笑,但解守株橛。
帘底曲销,酒边客散,露井愁窥春好。旧家秾李未成妆,镜奁空、负他凝笑。
相逢太早。怕约后、因循误了。燕归时、料故园芳事,东风先扫。
凭谁道。百绕珍丛,那计花著恼。曲尘流梦自年年,况天台、断红难到。
羁情满抱。枉分付、胭脂吟稿。拚销魂、索醉刘郎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