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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遥武夷翁,霞衣烂朝日。
作亭依云根,旷望兹焉息。
仙游去不返,孤丘已陈迹。
身虽隶编齐,贻谋有遗则。
庆流终必大,名亭以为识。
伊昔晋公堂,三槐手亲植。
扶疏满庭阴,貂蝉映圭璧。
默视天人际,召应齐吕律。
闾门容轩车,兹理固可必。
终见童氏里,鸣珂声赫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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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毛萧飒齿牙疏,九十侵寻八十余。
屋小苦寒犹省火,窗明新霁倍添书。
解梁已报偏师入,上谷方看大盗除。
药笈箸囊幸无恙,莲峰吾亦葺吾庐。
腊月欲尽春风来,壮士寻春上高台。金乌慢飞光徘徊,照散冰霜天地开。
梅花披香柳烟袅,狂杀钱塘苏小小。玉箫金笛鸣高楼,怅望传书落青鸟。
吾曹强饮三百杯,老去功名安在哉。欲驾飞鱼入东海,王母为我倾金罍。
莲华变碧蟠桃熟,仙家四时应不速。醉来拍手乘紫烟,游遍洞天三十六。
高歌杳渺春风里,我怀清澈西江水。腐儒往往咍吾狂,犹幸扬雄作知已。
脱君身上蜀锦袍,解我腰下并州刀。更沽美酒共君饮,不负今朝春思豪。
抖擞曾无一寸毡,只将双眼看残年。邻翁斗粟浑閒事,续得寒儒命一线。
落魄(pò)三月罢,寻花去东家。
谁作送春曲,洛岸悲铜驼(tuó)。
桥南多马客,北山饶(ráo)古人。
客饮杯中酒,驼悲千万春。
生世莫徒劳,风吹盘上烛(zhú)。
厌见桃株笑,铜驼夜来哭。
失意漂泊,正是三月春尽时,看花遣闷,漫步去东家。
谁来作一首送春的歌曲?让我把洛水岸边铜驼之悲写一下。
桥南边尽是骑马游乐的人,北山上有很多古人的坟园。
游客畅饮着杯中的美酒,铜驼却悲叹千年来的变迁。
生活在世上不必为名利徒然操劳,人生短暂就像风吹盘上蜡烛。
铜驼无心欣赏盛开的桃花,夜里它在为人世短促而啼哭。
参考资料:
1、冯浩非徐传武.李贺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1:164-165
落魄:失意的样子。寻花:出游观花。东家:东面邻家。
洛岸:洛水岸边。
桥南:游乐的地方。马客:骑马游乐的人。北山:北邙山,在今河南洛阳市。汉魏以来,王孙贵族的墓葬地多在于此。后来指墓地。
“风吹”句:比喻人生短暂、无常。
笑:指花开。
这首五言古诗共一十二句,四句一段,可分三段。诗中,藉个人升沉,体察世态炎凉,且以感物感时为体己的诗人李贺,特别以“铜驼悲”为塑造、为象征,来咏人物之衰、盛世盛时不在,以为世人处世处事之警策也。
诗中第一段四句所记,乃诗人以落魄者的身份与心情即为悲剧主角亦为精神主观,一方面企图藉赴洛阳牡丹花会赏花送春以为伤痛不平之聊慰,另一方面再藉“悲铜驼”为感时思物,并拟人体己作《铜驼悲》以为郁闷心情之排遣,合而旨在可藉相应符号个涵历史意蕴地形象展示来收达观人生、达观自然、达观历史、超越自我之效也。姚文燮注曰:“落魄寻花,无聊情绪,作曲送春,时去不复,致来铜驼之悲也。”是说不免有曲解诗人所怀的“悲剧情结”,及其相应的“感伤主义”,在艺术审美上所深层具有积极性的精神本质,其实绝不可能出于“无聊心情”之嫌。或者换言之,诗人届时所以特别能以汉铸铜驼为艺术观照与塑造对象,但藉“悲铜驼”再作《铜驼悲》,好拿自己的主观精神来把本来无生命、无感情、无精神的古物铜驼,当做时代更迭之鉴证,一并拟人赋予它之形象与符号以相应的意义。
诗中第二段四句,诗人禀其独有的人生苦短之感与历史苍凉之慨,先拿桥南紫陌骅骝骄骋繁华之地,与北邙前贤亡灵归葬陵墓蒿荒之地为对照,复拿四会道街之畔贵客正豪饮高会,与所立铜驼因阅历已多而不胜变迁之感为景致观照,以作承转,共同来射人生生与死之短暂,并射历史繁荣与衰败之轮回,好发人为之深思深醒也。
诗中第三段四句,合而来说人生在世,生命的脆弱无助,命运的多踹多难,诚然一如烛光临风,随时有可能或因灯油熬尽而自行熄灭,或因风而被猛然吹灭,但是人生自我设计、自我奋斗、自我实现的要义,却总是应在要以“生世莫徒劳”为志向,但为认识真理与坚持真理,一并引坚韧不拔、百折不回的道德修养为不离。离此者,必不能真正体验个涵在“厌见桃株笑,铜驼夜来哭”这一不失“悲观主义”精神色彩之诗句中,自被大理想、大失望、大破灭、大悲哀、大寂寞所嚼烂了的诗心,及其悲剧人生的积极精神意义。
世乱无尔我,安心伏草茅。
从今离虿尾,向晚转花稍。
笔墨徜徉事,溪山淡泊肴。
只留兰与菊,傍我作知交。
梦里不堪萧瑟,起来惊数年华。碧梧深院雁行斜。
掩镜愁眉倦画。
馀恨尚萦烟柳,芳心半逐风花。夜深凉露逼单纱。
独步秋香月下。
小园何事得佳名,环似莆溪一水清。
帖帖飞鸢迷上下,翩翩游艇探空明。
杯盘白处松生影,衣袂凉时竹有声。
更约乘轩卫君子,安舆往来要将迎。